“先不說了,趕緊上馬車去看看。”
一起上了馬車,月簡兮又問:“燒得怎麽樣了?”
“具體奴婢不知道,奴婢也是聽了許軍師那邊的人來報,就來找您了,奴婢一個人能力有限。”
月簡兮嗯了一聲:“你做得對。”
月簡兮不但是攝政王妃,也是大夫,這丫鬟能想到找她,代表她很聰明。
馬車疾馳到了許公子的別院。
門口連個門房也沒有,進去了裡面也是冷冷清清的,不像是發生了大事的樣子。
走了半天,才在大廳裡找到一個管事。
“見過攝政王妃,您怎麽來了?”管事認出她來,笑眯眯地行禮。
“聽說沈郡主出了事,我來看看,到底怎麽樣?”
管事微愣:“這個……沈郡主沒有多大的事,幸虧咱們公子回來得及時,救下她了。”
“確定沒事?”
“確定沒事……就燒掉了被子,郡主並未受傷,公子現在帶她去藥聖了,並不在府裡。”
難怪別院裡這麽冷清,原來人都出去了。
許公子會帶她去找藥聖?
“不是沒受傷嗎,為什麽要去找藥聖?”月簡兮眉頭微顰。
“這個小的就不太清楚了。”
月簡兮也不為難他,出了府回到馬車上:“去找藥聖。”
她問丫鬟:“是誰通知你的?”
丫鬟回道:“是三皇子的貼身侍衛。”
月簡兮更覺得糊塗了,沈諾燕在許公子的別院出了事,怎麽又是三皇子的侍衛去通知。
她總覺得這三皇子和許公子兩個人有點古怪。
主不像主,臣不像臣的。
而且許公子把沈諾燕收為陪睡的女人,三皇子好列也是沈諾燕的哥哥,他難道就沒有半點反對?
馬車疾馳,幕色天黑的時候到了潭老的住所。
看到月簡兮來了,潭老的門房熱情地把她迎了進去:“攝政王妃怎麽來了,小的馬上去通知潭老。”
“不用了,我來看看東臨國的許軍師是不是帶沈郡主來了?”
門房笑道:“是來過了,被潭老罵回去了。一點小傷也來找潭老,把他氣得直跳腳。”
月簡兮放下心來:“沒傷得厲害就好。”
“不算厲害,不過臉部被燒掉了一塊。”
“什麽!”月簡兮氣得想咬人:“臉都被燒了還不厲害?”
門房訕訕:“這個在我們潭老眼裡是小病。”
月簡兮不再理他轉身又回了馬車:“趕緊再回去。”
沈諾燕半躺在馬車裡,臉部的疼痛讓她有些難受,心裡更是難受,要是真毀了容,她這輩子就真完了。
她拿出銅鏡又看了看自己的臉,整個左臉頰都塗了黑色的藥膏。
現在火辣辣的疼。
許公子雙手抱胸看著她:“郡主就這麽想不開?放火燒自己?”
沈諾燕翻了翻白眼:“跟你說過很多遍了,我只是烤火!”
誰TM想不開呢,不就陪個男人睡嘛,好死不如賴活,她絕對不會尋死。
可許公子明顯是不信的。
“烤火會把火放到自己頭上去?火燒了發絲都不知道?”
世上怎麽會有這麽蠢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