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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隨著一聲低吼,大汗淋漓的兩個人終於安靜了下來。
“你今晚怎麽這麽熱情呢,嗯?”寧遠挑起莫毓姝一縷長發,放在鼻尖下聞了聞,竟有一股梔子香氣,讓人越發陶醉。
“嗯?”這時寧遠忽然發現莫毓姝有些不對勁,那慵懶而滿足的神色,平穩而均勻的呼吸聲,無一不在說明,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睡著了,而讓寧遠感到更加挫敗的是,他都不知道她什麽時候睡著的?
正在這時,門外傳來了老九的聲音,“少爺,莫家人馬上就回來了,我們快走吧。”
聞言,寧遠有些戀戀不舍地幫莫毓姝蓋好了被子,穿戴整齊下了床,他在來之前先給宋愛蓮打了電話,讓她把莫家的人都引開了,算算時間也該回來了。
正當他們的車開到巷口時,就看到了莫家的四個人一前一後地進了巷子,因為開著窗子,寧遠還聽到了莫爺爺不滿的抱怨聲,“這是誰那麽缺德說小姝出車禍了,嚇得我的心臟病差點犯了。”
“哎,不是就好,不是就好。”莫奶奶安慰道。
而跟在二老身後的宋樂陶,看著媽媽嘴角那若有似無的笑意,就知道這件事肯定不止是個誤會那麽簡單,不由得拉了拉宋愛蓮的衣角,小聲地問道:“媽媽,姐姐到底在哪兒?”
“我怎麽知道?沒準已經到家了,看來是虛驚一場呢。”宋愛蓮撇了撇嘴,想想寧遠答應給她的報酬,她的心裡就美滋滋的,她已經好久都沒去玩兩把了,手早就癢癢了
初曉大酒店包間內,章夢喬褪去了華麗的晚禮服,正泡在布滿玫瑰花瓣的浴缸裡,此刻她一邊享受著溫暖的花瓣浴,一邊閉著眼回想著晚上寧遠含情脈脈地為她戴上項鏈的那一瞬間,睜開眼,就看見手邊的台子上正放著寧遠送的那條藍水晶項鏈,不由得一種無與倫比的幸福感在她內心蕩漾開來。
當初她和寧遠談戀愛時還不到十八歲,那時的她作為一個模特,剛一出道就得到了寧氏太子爺的青睞,真是不知羨慕死多少人了。
想想當年的風光,章夢喬臉上的笑容慢慢地放大,可是馬上又僵住了,就在寧氏出事,寧遠失蹤之後,她就被雪藏了起來,後來生活困苦得連房租都要付不起了,不得已才跟著一個三流經紀人去了M國,可誰知那人竟是個騙子,到了M國便卷走了她所有的積蓄然後一走了之,留下她一個人身無分文地在M國街頭流浪著,最終淪為了可恥的應召女郎,而她一做就是七八年。
一想起那段任人欺凌的日子她就恨得咬牙切齒,直到歐陽秋找到了她,帶她脫離了苦海,她才終於覺得像個人了。
美人出浴,章夢喬特意選了一件半透明的蕾絲睡衣,看上去性感魅惑,別有一番情調,只是都已經十一點了,寧遠怎麽還不來呢?她記得她告訴了他自己的房間號,難道他記錯了?
章夢喬剛拿起電話想問問前台有沒有看見寧遠,這時她聽見房門響了,心中一陣狂喜,瞬間就按掉了台燈,然後擺出自認為優美的睡姿,嫵媚地躺在了舒軟的大床上。宛若月光下一條滑不溜秋的美人魚般讓人忍不住想要過去咬上一口。
男人的喘息聲漸近,章夢喬口嬰嚀了一聲,翻了個身,故意露出了那月匈前大片的春光,下一秒,她聽見了男人脫衣服的聲音,章夢喬的心不由得一陣狂跳,就憑她這些年在床上練就的功夫,她相信只要寧遠一沾上她的身子,就一定會迷戀得無法自拔的。
“唔唔”終於在期待了許久之後,男人終於爬了上來,一口就咬住了她月匈前的渾圓,雖然有點痛,但是章夢喬還是忍住了。
她的手順著男人的後腦向下撫摸上他的後背,手感還不錯,男人似乎也很舒爽,更加賣力的舌忝弄起來,讓章夢喬不禁弓起了身子迎合著他。
“遠,我好想要”
男人依舊沒有說話,只是動作停滯了一秒之後,將自己快速地送進了她的人本內,二人同時發出了一聲低口今。
“遠,快點,再快點”章夢喬放蕩的樣子更加激起了男人的谷欠望,但是男人好像今晚有些力不從心,沒來幾下就繳槍投降了。
而章夢喬似乎還意猶未盡,正要翻身跨在男人身上,卻在睜開眼睛的一瞬間驚呆了,借著月光,她看清了此刻在她身上的那個男人,他哪裡是寧遠?正是那個頭髮已經花白的歐陽秋,他的大肚腩松弛地耷拉在她的身上,讓章夢喬一陣犯嘔,“怎麽是你?”
“寧遠已經回去了,他今晚不會來了。”
“怎麽會呢,他答應我的。”章夢喬急忙坐起身,把被單裹在了自己的身上,
歐陽秋嘲諷地一笑:“怎麽我沒有寧遠好嗎?我看你剛才叫的也挺歡的嘛!”
“你?你找我來不是為了對付寧遠嗎,你怎麽可以?”
“你以為你還是多清純的玉女嗎?要不是我把你救出來, 你說不定還在誰的身/下口丩床呢。
“你?我,”雖然歐陽秋說的話比較糙,但是章夢喬卻一句也反駁不了,此時她忽然有一種發自內心的憤怒,她恨那些不把她當人看的臭男人們,當然這裡也包括寧遠,他竟然說話不算數,虧她還以為他有多在乎她呢。
“行了,別氣了,有這功夫還不如好好想想怎麽抓住寧遠的心吧,不過我要提醒你,你要是敢背叛我,你知道的,你在M國那點破事我都給你錄成視頻了,到時候我不介意請寧遠來欣賞一下,讓他也知道你到底是個什麽貨色!”歐陽秋說完,下床撿起衣服優雅地穿戴整齊,便留下一張銀行卡之後就離開了。
章夢喬從地毯上撿起那張卡,自嘲地笑了笑,還是一張沒有上限的銀行卡,他還真是大方啊。
她握緊了銀行卡,雖然心裡恨不得將它撕碎,但是最後還是不得不屈服於現實,只是心裡那種濃烈的不甘和屈辱讓她暗暗發誓:早晚有一天,她要讓所有那些將她的尊嚴踩在腳下的臭男人們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