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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毓姝帶著史努比出了莫家老宅,先是來到了寵物醫院,讓醫生給史努比身上的傷口處理了一下,然後又跟醫院談了一個長期的寄養計劃,因為她正打算離開這裡,帶上史努比總是不方便,但她又不忍心舍棄它,隻好先寄養在醫院,她也放心些,所幸的是,這家寵物醫院正好有這方面的業務,所以很快就辦好了寄養手續。
當莫毓姝離開寵物醫院的時候,史努比已經吃飽喝足正在呼呼大睡,也省了離別的不舍。而此時的天色已晚,莫毓姝坐上出租車,直奔程易輝那處私人公寓。
一進門,莫毓姝就疲憊地倒在了沙發上,這幾天接連發生了太多的事,讓她一時都還沒有回過神來,此刻靜下來,她感到既孤獨,又恐懼,心中充滿了茫然和無助。
許久,她掏出手機,鬼使神差地按下了車灝楠的電話號碼,“嘟嘟嘟”竟然是通的,緊張得莫毓姝的心都要跳出來了。
就在莫毓姝實在受不了那份煎熬,馬上要掛斷電話的時候,對方接起了電話,“喂,你好,哪位?”
“灝楠哥,是我。”好些日子沒有聽到車灝楠的聲音,莫毓姝激動得聲音都顫抖了。
“毓姝?真的是你?”車灝楠也顯得異常興奮,“你換號碼了,怪不得電話打不通呢,你還好嗎?”
“我,我不好。”聽到車灝楠那關切的話語,莫毓姝忽然抑製不住地哭了出來,嚇了車灝楠一跳。
“毓姝,你怎麽哭了?是不是寧遠他又欺負你了?”
“灝楠哥,我爺爺和奶奶都走了,現在就剩下我一個人了,我真的好怕,灝楠哥,你在哪裡,你在哪裡啊”
“毓姝,你別哭,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你爺爺奶奶的身體不是很好嗎?怎麽會突然沒了呢?”
“灝楠哥,我該怎麽辦,我該怎麽辦啊?”莫毓姝越說越傷心,最後竟抱著電話大哭起來。
“毓姝,你別怕,我剛下飛機,告訴我,你在哪,我現在就去找你。”
“”
莫毓姝站在公寓門口,心情忽然有些煩躁,她現在竟隱隱有些後悔,她為什麽鬼使神差地給車灝楠打了那個電話,其實她只是想找個人傾訴一下而已,沒想到車灝楠竟真的趕了過來。
這時遠遠地,莫毓姝看見一輛出租車開過來,副駕駛座位上正是滿臉焦急地車灝楠。
莫毓姝深吸一口氣,迎了上去,車灝楠一下車就奔過來,一把將莫毓姝抱在了懷裡,“毓姝,看見你真好,你都不知道我在M國的這些日子是怎麽熬過來的,我每天想的都是你。”
“你去M國了?”
“嗯,我從澳門直接就去了M國,在那裡我接受了最新式的戒毒治療,大概再有兩個月我就可以像正常人一樣生活了。”
“還有兩個月,那你怎麽現在就回來了?”
“我太想你了,又怎麽也聯系不上你,我就偷偷地回來找你了,毓姝,跟我走吧,我們一起離開這裡好不好?”車灝楠捧起莫毓姝的臉,那熱切的目光裡盛滿了思念和愛戀。
“好。”莫毓姝遲疑了片刻,點了點頭。
“真的,你真的願意跟我走?”車灝楠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嗯,我已經離開寧遠了,只要灝楠哥不嫌棄我”
“竟說傻話,我又怎麽會嫌棄你呢,你在我心裡,永遠都是完美的。”說完,車灝楠深情地低頭口勿上了莫毓姝的唇。
莫毓姝一激靈,眼前一閃而過寧遠那受傷倒地時的神情,忽然間推開了車灝楠,但在看到車灝楠那驚訝的目光時,她又有些不知所措了。
“灝楠哥,你是不是要先回家去看看?”莫毓姝眼神躲閃著問道。
聞言,車灝楠眸底略過一絲受傷,他看出了莫毓姝對他的逃避,難道他們真的回不去了嗎?
“本來我這次是偷著回來的,但是臨走前突然接到爸爸打來的電話,他說我外婆快不行了,所以”
“那你就先去看外婆吧。”
“你就這麽不想看到我嗎?”車灝楠往後退了兩步,有些失望地看著莫毓姝,覺得他現在越來越看不懂她了。
此情此景,莫毓姝心裡也不好受,她哽咽著說道:“灝楠哥,對不起,我剛失去了最重要的親人,我現在的心也很亂,我”
面對心愛女人的眼淚,車灝楠毫無招架之力,他把莫毓姝又攬在了懷裡說道:“毓姝,跟我一起去看外婆吧,我想她看到你會很高興的。”
“我?”此時莫毓姝忽然想起了她的爺爺和奶奶,於是點了點頭,說道:“好,我陪你去。”
“”
車家
“老板,少爺回來了。”胖叔急匆匆地從外面走進來說道。
車至誠放下手裡的文件,抬眸看了一眼胖叔,擰眉問道:“人呢?”
“我們剛派去接他的人說,看見少爺一出航站樓,就上了一輛出租車,然後就沒影了,打好幾次電話也不接,不知道去哪了。”
“這個混帳,又想要幹什麽?”車至誠氣得一拳砸在桌子上。
“少爺他是不是直接去他外婆家了?”
“不會啊, 昨天不是說好了先到家再去的嗎,而且剛好趕在寧遠出事這個檔口上,我正想見他一面,跟他商量一下呢。”
“老板是想”
車至誠諱莫如深地笑了笑,“寧遠這次是凶多吉少了,我想這正是一個對付寧氏的好機會。”
“老板說得對,就是不知道朱六那邊怎麽想?”
“他能怎麽想?他不就是想讓寧遠跟陸家打起來,好坐收漁翁之利嗎?只可惜,最近陸家安靜得很啊,我們也隻好先暗中支持歐陽家了,反正誰能對付寧遠,我就支持誰,哦,對了,上次讓你查的那個景家大小姐,景慧嫻她到底嫁給誰了?”
“老板不說,我也正要匯報呢,您可能猜都猜不到,當年景慧嫻嫁的人正是您的老朋友,秦易。”
“是他?”車至誠驚得差點從椅子上跳起來,“我說他那些年動不動就往澳門跑,我還以為他染上賭癮了呢,原來如此,他藏得可是夠深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