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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碧櫻強硬的態度不僅激怒了秦志戩,同時也激怒了吳雨珊、上官嬌以及鐵托和梅天理等人,這樣處理事故的方式讓所有人都不能接受,大家迅速同仇敵愾起來,原本兩輛轎車被炸,自己也差點炸死,窩著一肚子火,紛紛向秦志戩靠攏,並將他擋在身後,怒視著曾碧櫻和她帶來的七八名刑警,隨時準備跟對方大乾一場。品 書 網..
“你們想幹什麽,都想拘捕襲警嗎?”曾碧櫻身邊的一名刑警趁機獻媚,向眾人怒喝一聲,手裡的槍對準了眾人。這家夥暗戀曾碧櫻依舊,處處維護這位支隊長的權威,趁機表現自己的英勇和無畏。然而他沒想到,這句威脅卻起了更大的反作用,眾人胸中的怒火更盛,這些癟犢子玩意,不去破案,反倒針對起受害者來,任誰不會暴怒?
上官嬌挺起胸脯,冷笑了一聲,不屑地譏諷道:“喲呵,好大的威風呀,居然敢對我們拔槍,你們的槍難道是對著受害者的嗎?我倒要看看,你們敢把我們怎麽樣?”
曾碧櫻上前一步,怒視著上官嬌呵斥道:“這件事與你們無關,最好不要在這裡給我們添亂,否則我不介意將你們全部帶回警局查問。汽車爆炸,而且用的是軍工產品,這是大案,你們每個人都有義務配合我們調查取證,拒不配合者我們有權力處置。”
“那就來吧,給我們都戴上手銬,我倒要看看你們怎麽收場。”吳雨珊面無懼色,針鋒相對地挺身而出,這一刻,她對這個沒腦子的女人心裡更加輕視,心底已經開始盤算,找自己的關系狠狠投訴這娘們一次。
曾碧櫻動了真火,堂堂刑偵隊長,連局長都要讓她三分,這幾塊洋薑卻完全沒把她放在眼裡,這口氣實在是咽不下去,大手一揮,就準備下達命令抓人。
秦志戩知道這幾個人的好意,心裡也很感動,輕輕分開眾人,上前一步,冷笑了一聲,衝著曾碧櫻譏諷道:“曾隊長,你有權力調查真相,我也有權力回家休息。就你們這幾塊料,我還真沒放在眼裡,別看你們有槍,我要想走,你們誰能攔得住我?”
曾碧櫻一張臉鐵青著,毫不退縮道:“你敢逃逸,我們就有權力將你擊斃,剛才你那個兄弟之所以能夠逃走,是我們不希望有無謂傷亡,不信你可以試試看。”
這女人還真是膽大包天,簡直是個二百五,沒有任何真憑實據,就敢對自己動槍,一想到在公安局審訊室她對自己采取的手段,秦志戩一股怒火就湧上心頭,雙目猛然爆開,透出一股寒芒,渾身殺氣湧動,強大的氣勢驚得幾名刑警身形不由倒退了幾步。
感覺到秦志戩渾身爆發出來的殺氣,曾碧櫻渾身一寒,迅速拔出了手槍,可突然眼前一花,一道人影閃電般奔到自己身邊,心中一慌,立即舉槍瞄準,可沒等到她看清楚狀況,手腕突然一麻,手裡的槍猛然不見了,不由大驚失色。
其它幾名刑警發現隊長的槍被秦志戩一招奪走,大為驚慌,紛紛舉槍瞄準,企圖鎖定對方,可眼前忽然幻化出幾條人影,在自己眼前一晃而過,同時手腕一麻,手裡一輕,手中的手槍不見了蹤影,再次大驚失色,臉色變得極度難看。
所有人瞠目解釋地往秦志戩看去,只看到他身形突然停頓,冷冷地看著幾名刑警,手裡不知道什麽時候多了一大把手槍,一個個紛紛變色,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是什麽身法,簡直如同鬼魅一般。
秦志戩寒著臉,渾身散發著凌厲的寒意,臉色冰冷得如同萬年寒冰,將手裡的一大把槍支逐一拆卸掉,順手扔在了刑警們的腳下,臉上的譏諷之色更加濃鬱了,冷笑一聲道:“就你們這兩下子,也敢出來破案,還是回去好好練幾年,免得丟了小命。”
說完這句話,秦志戩頭也不回大步馬路上走去,背影拉得很長,在夜色中顯得孤絕而冷漠,留下一群人呆若木雞。
“你等等,我有事要跟你商量。”曾碧櫻醒悟過來,回想起秦英傑提起的秦家步法,眼神裡一陣狂熱之色,也顧不上撿地上的槍支,大步追了上去,看得一群刑警和上官嬌等人更是目瞪口呆。
秦志戩帶著亨特打了一輛出租車,根本懶得理會身後追來的曾碧櫻,坐進車裡離去。曾碧櫻這時候滿腦子都是剛才秦志戩詭異的身法,心中一片狂熱,幻想著自己如果也學會了這套身法,那以後偵察追捕如虎添翼,擋在路中央強行攔下一輛車,也不管是不是出租車,大聲命令著司機開車尾隨在秦志戩乘坐的出租車身後,追蹤而去。
秦志戩坐車回到自己租住的小區樓下,付了車費和亨特從車上下來,進入小區後看到秦安正提著箱子在樓下焦急地等待著,看到他之後長籲了一口氣,迎上來問道:“少爺,你回來了?沒事了吧,那些警察沒有難為你吧。”
秦志戩冷冰冰地回答道:“他們倒是想為難我,可有這個能力嗎?”
“那倒也是,”秦安嘿嘿地笑了一聲,以秦志戩的身手,想走就走,想留就留,豈是幾名草包刑警能攔得住的,接著問道:“那今晚我們怎麽安排?”
秦志戩想了想,說道:“跟我上樓,今晚你就住在這裡吧,明天還有很多事要做。”
“這?”秦安有些為難地說道:“這方便嗎?你合租的那個女孩子看起來不太好相處,會不會讓你為難?”
秦志戩冷聲道:“沒什麽為難的,現在我們手頭有這麽多錢,明天就去買套大房子,從這裡搬出去,再也不受這三八的鳥氣了。”
這段時間秦志戩可是受了胡斐的不少氣,手頭沒錢被人輕視的感覺堵在心口,不吐不快,早就尋思著買套房子,再也不看人臉色,受小女人的這種窩囊氣。
“好啊好啊,這三百萬可以算是咱們的第一桶了。”秦安興奮地跟在秦志戩身後上樓,激動地說道:“用兩百萬就可以買套別墅了,以後可以作為我們的據點,秦家莊再有人過來也有個落腳的地方,相信老爺和夫人也會高看咱們一眼。”
“你倒是挺舍得的,剛賺點錢就想買別墅,那我是不是馬上要換輛車啊。”秦志戩又好氣又好笑,這個管家比自己還要大手筆,一出手就想買別墅,真是不當家不知道柴米貴。
秦安嘿嘿地笑了起來,一臉難為情地說道:“我只是建議,要買什麽戶型還是你決定。”
兩人坐電梯上了樓,秦志戩掏出鑰匙打開門走進客廳,發現胡斐臉上貼著面膜,正躺在沙發上看電視,看到兩人進門,臉色分明有點不悅,尤其看秦安的眼神裡有幾分戒備之色。
胡斐從沙發上坐起來,拉了拉裙角,遮擋住大腿暴露的皮膚,臉上貼著面膜,如同一個女鬼般說道:“公司都沒了,你這一整天在外面忙什麽呢,這麽晚才回來。”
秦志戩冷眼瞥了胡斐一眼,示意秦安將箱子放在茶幾上,自己在小沙發上坐下來,秦安進了廚房去燒水泡茶了。
秦志戩點燃一根煙,抽了一口,反問道:“誰告訴你我公司沒了?”
“難道不是嗎?”胡斐詫異地說道:“我可是聽人說,龍飛公司已經成了你那個合夥人梅正義的了,如今他是法人代表,你已經被踢出局,現在成了孤家寡人了。”
秦志戩沒好氣地說道:“我的東西豈是那麽容易被別人搶走的?他怎麽拿走的,很快會怎麽給我送回來,不信走著瞧。”
胡斐不屑地撇撇嘴,對秦志戩的話根本不以為然,說道:“有這個自信是好事,這是你的事,跟我沒關系。對了,我有個事要跟你好好商量商量。”
“什麽事,說吧。”秦志戩疲憊地將身體靠在沙發背上,朝空中吐了一口煙,無可無不可地說道。
這時候秦安已經燒好水,泡了一杯茶給秦志戩端過來,放在他手邊的茶幾上,畢恭畢敬地站在秦志戩身後,眼睛若有若無地瞟了胡斐一眼, 眼神裡劃過一絲鄙夷和不屑。
“你帶著他來家裡是什麽意思,難道他以後也要住在這裡?”胡斐眼神不善地看著秦志戩,也敏銳地感覺到秦安對自己的敵意。
秦志戩反問道:“怎麽了,難道不可以嗎?”
“當然不可以!”聽到這句話胡斐一下子站了起來,撕下臉上貼的面膜,冰冷著臉說道:“你們兩個大男人,我一個小姑娘,跟你們住在一個屋簷下算怎麽回事?以前你跟米娜還好說,畢竟你有女朋友,不大可能對我有壞心,現在你們兩個男人我一個女孩子,那就太危險了。看在以前合租的情分上,你一個人繼續住我不反對,可如果他也住在這裡,我堅決不同意。”
這一點秦志戩早就考慮到了,嘴角浮現出一絲冷笑,向秦安使了個眼色。秦安會意,打開箱子,露出了箱子裡一摞摞嶄新的百元鈔票。看到這麽多現金,胡斐的瞳孔放大,呼吸急促,胸口激動得急速起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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