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秦安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十分難看,強忍著一口怒氣沒吭聲。,nbsp;。 等到秦志戩帶著紫萱上二樓參觀後,秦安一把揪住扎西,將他拖進了一樓廚房,壓低聲音面‘色’不善地問道:“說,到底怎麽回事?你一個手下敗將,臉皮怎麽這麽厚,居然跑來搶我飯碗怎麽的?”
扎西倒是一臉平靜,若無其事地辯解道:“就是因為輸給了大哥,我才心甘情願跟著他鞍前馬後,順便跟他學功夫,你這麽緊張幹什麽?”
“喲,一口一個大哥,叫得這麽親,誰是你大哥啊,你要不要臉。我警告你,別想跑這臥底,有我秦安在,你就一天休想得逞。”秦安聲‘色’俱厲地說道。
扎西嘿嘿地笑了,一臉淡定地說道:“你吃醋了?奇怪,這男人還會吃男人的醋,至於嗎?”
“滾犢子,”秦安沒好氣地罵道:“我現在才發現你這‘混’蛋貌似憨厚,實際上暗懷鬼胎。吃你的醋,你也配!沒皮沒臉的貨,你貴庚啊,我們家少爺才二十四歲,你一口一個大哥叫著也不覺得臉紅。別說我沒警告你,既然少爺讓你住這,那你就老實住著,別給我整什麽么蛾子,一旦讓我發現你有異心,我第一個出手滅了你。”
“你說完了嗎?”扎西不耐煩地反問道:“說完了就帶我去我的房間看看,我是衝著大哥來的,不是衝著你,你少在我面前人五人六的,我可不吃你這一套。”
秦安被噎住了,惡狠狠瞪了扎西一眼,轉身走出廚房,“跟我來,就沒見過皮這麽厚的人。”
秦志戩帶著紫萱參觀二樓房間,根據秦安的分配,二樓秦志戩一個人住,布置了會客廳和書房,剩余一間房間備用,作為家裡人來了臨時居住的客房,扎西和秦安住在一樓。
紫萱參觀完秦志戩的臥房,點點頭說道:“布置得不錯,你這個小夥計‘挺’細心的,該想到的都想到了,有那麽點意思了。對了,他叫你少爺,請問你是哪家的少爺?”
秦志戩不置可否道:“他胡‘亂’叫的,我哪裡是什麽少爺。這裡感覺怎麽樣,你覺得有什麽地方還需要改進的?給提點意見。”
紫萱在沙發上坐下來,將身體放松,說道:“我覺得你應該買套別墅才對,現在的富豪早就不住這種複式樓了,人家都是住帶‘花’園帶車庫的‘私’家別墅,像我們老板,就有好幾套大別墅,換著住,今天住城西,明天住城東,跟度假似的。哦,對了,彭總在江海郊外的小鎮上自己還修建了一個城堡,有山有水,有農田,光仆人都雇傭了二三十個,帝王般的享受,那才叫氣派。”
秦志戩淡淡地笑了笑,掏出煙盒點燃一根煙,‘抽’了一口說道:“那是土皇帝的活法,咱就一個窮絲,無論是財力還是人脈,根本就沒辦法比。行了,房子你也參觀過了,知道你見過大世面,這點小場面根本入不了您法眼,我叫秦安送你回去吧。”
“哎,話可不能這麽說。”紫萱一點都沒有急於離開的意思,舒舒服服半躺在沙發上,‘露’出兩條修長潔白的美‘腿’,在秦志戩眼前晃來晃去,慢悠悠地說道:“彭總多大歲數,你才多大呀,能有這種成績就不錯了。不管怎麽說,今天也是你喬遷之喜,我來也沒帶什麽禮物,要不這樣,我請你們出去喝頓酒,算是慶賀你喬遷之喜了,如何?”
“不用不用,”秦志戩擺擺手,估‘摸’著這會秦風那裡也該有消息了,夜裡還要去處理柳煙‘門’和逃掉那兩名殺手的事,趕忙拒絕道:“剛吃飽喝足,就不勞你破費了。你還是回吧,我們三個大老爺住這,你一個姑娘待得時間長了萬一出點事怎麽辦。”
紫萱不以為意地說道:“怎麽,你們還敢強暴我啊。切,就你們三個人一塊上,也未必是我對手。我都不怕,你怕什麽。走吧,就這麽說定了,我帶你們去吃小龍蝦,小龍蝦配生啤,那是江海一絕,吃了一次保管你忘不掉。”
秦志戩想拒絕,怎麽紫萱熱情似火,不由分說拉著秦志戩的手從二樓下來,看到秦安和扎西正互相一臉敵意地瞪著對方,招招手笑道:“走了,今晚我請你們吃小龍蝦,喝啤酒,慶祝你們喬遷之喜。”
秦安沒吭聲,留意著秦志戩的臉‘色’,扎西卻興奮地跳了起來,高興地說道:“好啊,剛才吃了個半飽,正餓著呢。”
“你是餓死鬼托生嗎,就知道吃。”秦安沒好氣地譏諷了一聲,對這個半路殺出來的扎西他心理上十分抵觸。
秦志戩也感覺秦安對待扎西的態度十分奇怪,似乎打心眼裡就充滿了敵意,不過也沒多想,擺擺手勸解道:“說起來這套房子還是扎西輸給我們的,他住在這裡也是應該的。以後大家還要一塊共事,我們內部最好不要鬧矛盾。秦安,扎西是我們兄弟,你不要對他有什麽成見,我的意思你明白嗎?”
秦安雖然還是一時無法接受扎西,但向來將秦志戩的話奉為聖旨,當下就收斂了態度,低聲說道:“明白,少爺。”
秦志戩點點頭,大手一揮道:“既然紫萱小姐要大出血,那我們也就不必客氣了,走吧,一塊去喝點酒,慶祝我們喬遷之喜。”
四個人坐電梯下樓來,剛走到樓下,秦安拉住秦志戩的衣角,在他耳邊低聲說道:“少爺,剛剛天機堂傳來消息,他們已經找到了那兩名逃走的殺手落腳處,好像有幾路人馬都盯著這兩個人,他們讓我問你要不要搶先動手將人拿下。”
秦志戩想了想,這件事秦家的人不宜介入,貿然出手會給宇文家和上官家族留下口舌,自己的事最好還是自己解決,擺擺手說道:“告訴他們,先不要動手,繼續觀察,打探清楚另外幾路人馬是什麽來路。另外,柳煙‘門’那邊查得怎麽樣了?”
秦安低聲說道:“目前還沒有確切消息,不過據秦風匯報,沒有任何跡象柳煙‘門’要在江海開設分舵,今天出手那兩個人應該是從柳煙‘門’總部直接過來的。他們還在抓緊時間追查,一有消息馬上將人提來見您。”
秦志戩點點頭,沒有繼續追問,擺擺手帶著秦安坐進車裡,扎西開車,四個人一路向正寧街的夜市開去。
已是夜晚,忙碌了一天的人要麽回家休息,要麽開始了豐富多彩的夜生活,而江海市公安局刑偵支隊的大會議室卻燈火通明,曾碧櫻和刑偵支隊的幾名警官愁眉緊鎖,閉口不言,一股壓抑緊張的氛圍籠罩在整個大會議室。
雖然一次‘性’抓了三名殺手,但審訊了半天卻沒有絲毫結果,除了豹子頭的身份已經確認,是金鼎置業下屬拆遷公司的拆遷隊長,但重傷的孤狼和雷豹卻一個字都沒有‘交’代,一問三不知,用盡各種手段都毫無進展。
另外外面還有兩名殺手潛逃,行蹤不明,抓不到人始終是心腹大患,這些殺手身揣武器,身手利落,隨時有可能危害社會,所造成的嚴重社會影響難以估量。這在刑偵支隊的審訊中實屬罕見,窮凶極惡的歹徒見得多了,大案要案辦過不知道多少,但像今天這樣讓整個刑偵支隊都束手無策的案子卻前所未見。
曾碧櫻清咳了一聲,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坐在會議室的幾名骨乾,都是經驗豐富的老刑偵,每個人都能獨當一面,令犯罪分子聞風喪膽,可今天親眼見識了那幾名殺手的手段之後,曾碧櫻忽然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無力感,如果真的與那些殺手狹路相逢,手下這些人哪一個能擋得住對方致命一擊?
“都說說吧,現在我們怎麽辦?”曾碧櫻有氣無力地說道。
其中一名三十多歲的‘精’乾男子蹩眉沉‘吟’片刻,沉聲說道:“曾隊,刑偵支隊能派出去的人我們都已經撒出去了,全市都已經被我們監控起來,只要他們敢‘露’頭,我們肯定能找到他們的下落。就算那三個人不招供,只要我們抓到剩下的幾名殺手,就能結案,也能給上面和全市老百姓一個‘交’代。”
“那你們找到他們的下落了嗎?人已經逃走大半天了,一點音信都沒有,你們是怎麽布控的,難道幾個大活人憑空就蒸發了?”曾碧櫻氣不打一處來,一個一個說的都是大話空話,沒一點實在玩意,別說沒找到殺手的下落,就算找到了,憑這些人能不能抓住殺手還是個未知數。今天的事實已經證明了這一點,那麽多人圍堵,結果連人影都沒‘摸’到。
這名‘精’乾男子不吭聲了,低著頭沉默不語,他可不想去碰曾碧櫻的霉頭。今天本來是一次‘露’臉的機會,這回可是全市有史以來人數最多,也是‘性’質最惡劣的買凶殺人案,如果當場將殺手全部擒獲,那刑偵支隊可就在全省揚名了,誰能想到會是這個結果。如果不是秦志戩和秦安的出‘色’表現,刑偵支隊就把臉丟在大街上了。
這時另外一名戴眼鏡的警官說道:“曾隊,要不我們把那個秦志戩請來,繼續協助我們抓捕殺手?警民聯合嘛,這是我們的光榮傳統,再說了抓住了余凶,對他的好處最大,不用時刻活在恐慌中。”
聽到這句話,曾碧櫻更是來火,刑偵支隊今天拙劣的表現,已經讓她丟盡了顏面,被人諷刺得一無是處,再去把人家請來幫忙,那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證明刑偵支隊無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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