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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掌之威驚天動地,嚇得所有人臉色大變,衝來的人馬停下了腳步,一臉駭然地看著大發神威的秦志戩,難以相信一個人居然能將這麽大一張桌子一掌拍碎,雖然在場的人都不懂武功,可並不妨礙大家判斷出眼前這個人絕對不是好惹的,現場再次被震住了。
“你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要到刑警大隊鬧事?”過了一會,在場一名年齡大一些的年男人問道,臉色十分難看。
秦志戩冷笑著說道:“我是什麽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是什麽人,堂堂刑警大隊,國家暴力機關,抓不住罪犯,只能拿我們這些無權無勢的老百姓撒氣嗎?”
年長的年人到底社會閱歷豐富,也從聞出些不同尋常,臉色緩和了一些,聲音盡量溫和一些問道:“究竟怎麽回事,能給我們說清楚點嘛。你這樣不問青紅皂白,一來打人,在哪裡都說不過去吧。”
秦志戩來這裡可不是跟人打口水仗講道理的,只是一口惡氣沒地方撒,冷眼瞪了虎視眈眈的辦公室留守人員,冷笑道:“你們問問他,是他自己叫我來這裡抽他的,本來老子一大堆事等著處理,讓這小子氣得生了一肚子閑氣,耽誤了老子多少功夫。”
“你打人還有理了?”被抽了一個嘴巴子的小警察回過神來,捂著被打腫的臉怒視著秦志戩,滿腹怨恨地說道:“連自己的女朋友都保護不了,被人毆打羞辱,還關進了地下室裡那麽多天,如果不是我們及時救援,說不定小命都丟了。你這無情無義的負心漢,我打電話叫你來送人去救治,你是怎麽跟我說話的?像你這樣的人,真應該丟進監獄裡好好改造改造。”
啪的一聲,秦志戩反手又給這記吃不記打的家夥一個嘴巴子,抽得另外一邊臉也腫了起來,眼睛裡全是金星,耳鳴得什麽都聽不清楚了。這一巴掌再次激起了在場所有人的義憤,蠢蠢欲動起來,看著秦志戩的眼神裡更多了一絲鄙夷和憤怒。
秦志戩徹底被這小子激怒了,人的思維慣性是一個很可怕的東西,根本不願意去了解真相,理所當然站在所謂弱勢群體一邊,而另外一方應該受到道德審判,秦志戩死死盯著小警察,厲聲說道:“她告訴你我是她男朋友你相信,如果她說她是你媽你信嗎?你這智商也配到刑警隊來,連基本的獨立判斷能力都沒有,你是吃什麽長大的?”
小夥子哪裡聽得進去這番話,別說耳鳴的厲害,算是知道了真想也不會去承認了,憤怒地瞪著秦志戩,但卻不敢再嘴硬了,好漢不吃眼前虧,他絕對相信再敢多說一句,這家夥的嘴巴子會毫不猶豫抽過來,滿嘴的牙齒都松動了,再來一下子滿口白牙都要掉光了。
“還真是將熊熊一窩,你們支隊長曾碧櫻智商是硬傷,下面的人智商一個一個低,這也難怪一窩子都是沒長腦子的貨。”秦志戩手指著虎視眈眈圍著自己的人群,一點都不打算留情面,心裡藏在深處的惡魔一旦放出來,想要控制住不是那麽容易了,凶神惡煞的樣子震住了所有人,沒人敢再向前一步。
在場的人挨了罵,也是滿肚子邪火,可眼前這個人聲勢太嚇人,一時也不敢動手,老練點的大概聽出點味,感情這小子是對支隊長有氣,把火都撒在這小夥子身了,心裡開始有了看熱鬧的心思,更加不會惹火燒身了。
躲在門口偷聽的曾碧櫻聽到秦志戩在這裡指名道姓破口大罵,火騰一下子躥了來,這混蛋也太小心眼了,不沒給他表彰嘛,不沒兌現承諾的獎金嘛,
至於這樣興師問罪嗎?“怎麽回事?班時間不好好班,你們這都是幹什麽呢?”曾碧櫻再也站不住了,不得不出面,虎著臉走進辦公室,一臉怒容瞪了秦志戩一眼,心裡恨透了這混蛋。
看到刑偵支隊最大的頭出現,所有人頓時有了底氣,馬有人義憤填膺站了出來,手指著秦志戩怒氣衝衝說道:“曾隊,你來的正好,這小子跑到我們刑警大隊來鬧事,還攻擊您智商有問題,你可得給我們主持公道,把這小子抓起來!”
這個不開眼的跳出來讓自己抓人,這不是找抽嗎,曾碧櫻沒好氣瞪了這家夥一眼,目光投到秦志戩身,與秦志戩充滿譏諷的冰冷眼神在空一對視,頓時感到底氣不足。這人還真是不能做虧心事,心虛了人沒底氣,有理也變成沒理了。更何況秦志戩是什麽人她誰都清楚,算所有人加起來也不是人家的對手。
秦志戩滿面嘲弄地說道:“曾隊,在門口聽了半天了吧,別的本事沒有,這聽門縫的本事倒是見長了,是你們靳局教的吧?這也難怪了,乾刑偵的都改專業聽門縫了,難怪一遇到罪犯腳軟。”
曾碧櫻尾隨在自己身後秦志戩早發現了,所以才把曾碧櫻捎和靳偉帶進來臭罵一頓,這番話含沙射影,歹毒至極,充滿了鄙夷與蔑視,連帶著靳偉也沒放過,聽得在場的人一陣駭然,曾碧櫻更是臊得滿臉通紅,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惱羞成怒,不禁握緊了拳頭,另外一隻手抓住了配槍,真有一種一槍打死這混蛋的衝動。
曾碧櫻氣得胸腔起伏,一口氣差點沒來,面紅耳赤地低吼道:“秦志戩,你不要太過分了,看清楚這裡是什麽地方,豈是你撒潑罵街的地方。”
秦志戩不想再多費唇舌,自然也看得出她心虛,轉念一想自己是不是為了一口氣有點小題大做,讓對方過於下不來台,索性閉口不言,只是冷眼看著曾碧櫻。曾碧櫻與秦志戩冰冷的目光對峙了幾秒鍾,最終敗下陣來,將目光轉向別處,自找台階問道:“說吧,到底怎麽回事?有什麽冤屈都說出來,我們公安機關秉公辦公,絕對不會冤枉任何人。”
秦志戩一把將被自己打成豬頭的小警察推到曾碧櫻面前,冷冷地說道:“你來說,把事情經過一字一句說清楚。記住,我要的是原話,一個字都不許改,你敢杜撰一句,我會把你滿嘴的牙齒都敲碎了。”
小警察哪裡見過這種場面,早嚇傻了,捂著臉一言不發,只是憤怒地瞪著秦志戩。秦志戩見他半天不吭聲,知道他意識到自己理虧,索性沉默。冷笑一聲,秦志戩拿出手機,調出通話的那段錄音,當播放了一遍。
通話一字不落將兩人的對話播放出來,在場的人總算鬧清楚事情的起因,小警察沒想到秦志戩居然錄了音,聽著聽著頭低了下來,知道自己這回肯定要受處分,這頓打也白挨了。而其他人看秦志戩的目光也少了幾分敵意,但一想到這家夥居然敢到自己的地盤鬧事,另外一股火又冒了出來。
“你乾的好事,有你這樣態度對待老百姓的嗎?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你先停職反省,馬給我寫一份檢查,要深刻,觸及靈魂。”曾碧櫻總算找到了台階,毫不猶豫拿自己人開刀了。可抬起頭一看,辦公室內的人眼神對自己卻多了一份怨氣,馬意識到自己這麽做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完全向著外人這欠妥了。
小警察委屈地哭了起來,楚楚可憐的樣子卻讓秦志戩趕到一陣煙霧。他冷眼看了一眼左右為難的曾碧櫻,嘲弄地說道:“我知道你怎麽想的,不用故作姿態給我看,搞得自己像公正的法官似的。你們這種鬼地方,哪裡來的公平。老實說,我是來撒氣的,現在氣也撒了,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你!”曾碧櫻很想叫人把秦志戩抓起來,好好治一治,可一想到他可怕的身手,這個念頭剛冒出來偃旗息鼓了。
秦志戩掃了一眼怒視著自己的一乾人等,冷笑一聲,大步向門口走去,準備揚長而去,可偏偏這個節骨眼,米娜從一個房間裡跑了出來,滿臉激動地看著秦志戩,大叫了一聲“志戩”,張開雙臂撲向秦志戩的懷抱。
秦志戩看到米娜,悲喜交加各種情緒湧心頭, 看到米娜像是見到久違的親人一般撲來,身體一閃,如同躲避瘟神一般躲過了米娜撲來的懷抱。米娜猝不及防,撲了個空,身體摔倒在地,驚叫一聲,眼睛頓時嘩嘩地湧了出來,抬起一雙淚眼看著秦志戩,委屈地說道:“志戩,你不認識我了嗎?還是嫌棄我?”
看到容顏憔悴瘦骨嶙峋,已經被折磨得精神失常的米娜,秦志戩心一疼,往日一起生活的情景潮湧而來,但很快又想到了她背棄而去,害得自己連吃飯的錢都沒有事情,心腸很快堅硬如鐵,看著米娜的眼神迅速冰冷下來。
其他人看到秦志戩居然是這樣的反應,一個個更加確定了自己的判斷,對秦志戩的冷血充滿了鄙夷和蔑視,如果不是知道這家夥身手了得,真想衝去痛打這個負心漢一頓。
“志戩,我錯了,你原諒我一次吧,我以後再也不會了。”米娜哭哭啼啼地看著秦志戩,把自己哭成一個淚人,楚楚可憐的樣子讓聞者落淚,現場有幾名女同志已經眼角濕潤,忍不住擦了擦眼淚。
秦志戩冷冷地看著米娜,一句話都不想說,一切都成了過往雲煙,已然是這個結局,又何必勉強回到從前。這種背叛有過第一次,會有第二次,絕不會因為時間流逝而改變。
“你回家吧,以後好自為之,不要把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人,最終都要靠自己。”扔下這句話,秦志戩揚長而去,留下一大群目瞪口呆的人。曾碧櫻看著大步離去的秦志戩,忽然有點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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