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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勇士越野車開出江海軍分區,除了開車的司機車坐著三人,龍嘯雲坐在副駕駛,後面坐著江海軍分區司令員洪海濤和秦志戩,車子一路疾馳,開到了距此不遠的一個大水庫附近,這裡有一家有名的水人家,采用的食材很多都是這水庫的大魚,或者背後十萬大山裡的野味,如今成了江海一個吃貨雲集的地面。 品書
洪海濤是要在這裡宴請秦志戩,這也說明對他的重視,但秦志戩隱隱覺得事情沒那麽簡單,無故獻殷勤,非奸即盜啊,肯定是有什麽事相求。吃人的嘴短,等吃了喝了再提要求,怎麽好意思拒絕呢。
三個人剛一到大門口,有一個長相秀美,風姿卓越,身穿紫色旗袍的美女迎了來,目光從洪海濤身劃過之後停留在了秦志戩臉,眼前忽然一亮,嘴角浮現出一抹不易覺察的笑意。這個美女大概二十七八歲,她穿旗袍的感覺與紫萱不一樣,更多了一份成熟和嫵媚,給人一種魅惑的感覺。
“二哥,你們怎麽才來呀,房間早給你們準備好了,我都等了好半天了。”旗袍美女嬌滴滴地說道,雖然是衝著洪海濤說話,但目光卻總是有意無意往秦志戩身瞟,那眼神像是要把人看穿似的。
洪海濤豪氣一笑,揶揄道:“你看你,一個女孩子家家還是個急性子。這麽大的人了,結婚的事倒是不著急,這點屁事你倒是心急火燎的。”
旗袍女子被爆出未婚,讓她感覺很沒面子,憤憤地跺跺腳,嬌嗔道:“乾嗎呀二哥,哪有你這樣當哥哥的,一見面揭人家的傷疤,真是的,以後不理你了。”雖然嘴這麽說,旗袍女眼睛還是盯著秦志戩,說道:“這位是你今天要宴請的客人吧,長得真精神,也不給我們介紹一下。”
洪海濤眉頭一挑,忽然意識到這個妹妹眼睛始終沒有離開過秦志戩,而今還主動要求介紹,感覺有點反常,遲疑一番說道:“哦,這位是江海市公安局的總教官,秦志戩。志戩,她是我妹妹洪靈玉,你叫她靈玉是了,是這家水人家的老板。”
原來這個美女是這家水人家的老板,而且還是洪海濤的妹妹,這也算是靠山吃山吧,自己哥哥是軍區司令員,她自己在這得天獨厚的地方經營一家魚莊,能夠得到別人無法擬的優勢。不過這種作法也很平常,一人得道雞犬升天,親戚朋友必然是受益者。
“你好,洪老板,沒想到你這麽年輕貌美取得這樣的成,著實讓人羨慕啊。”秦志戩客氣地笑道。
靈玉到底是生意人,什麽場面沒見識過,可謂八面玲瓏,展顏一笑,伸出一雙芊芊玉手笑道:“秦教官過獎了,你這麽年輕能做江海市公安局的總教官,必然是一位了不得的英傑,結識你這樣的年輕才俊是我的榮幸,歡迎你來做客。”
秦志戩伸出手輕輕握了一下靈玉的手,十分有分寸,馬要抽回來,可沒想到靈玉卻再次握住秦志戩的手,眼睛裡含著笑,十分的主動熱情,拉著秦志戩的手說道:“走吧,我帶你們去房間。”
看到這一幕洪海濤不由皺了皺眉,搞得秦志戩都有點難為情,老臉通紅,這女人也太主動熱情了,剛一見面這麽親熱,讓人十分的不適應。好在靈玉也沒過分的動作,很快松開了秦志戩的手,一邊頭前帶路,一邊介紹著她這家水人家的特色。
雖然只有三個人,但靈玉還是給他們安排了一個豪華大包房,房間布置豪華,地鋪著高檔地毯,餐桌是古色古香的紅木圓桌,牆壁掛著名人字畫,窗口正對著碧波蕩漾的水庫,
夜風襲來,安靜而祥和,在這樣的環境下用餐令人心境大好。不僅如此,靈玉還親自安排了酒菜,店內主要的幾各特色菜都來了,而酒的時候著實把秦志戩嚇了一跳,因為裝酒的器皿不是酒瓶,而是古舊的酒壇,用紅紙和泥封封印,一看是埋在地下多年的陳釀,而且一是三壇。
靈玉親手將一壇酒的封印拆開,一股濃鬱的酒香飄散而出,真可謂是酒香撲鼻,一聞便知道這絕對不是市面能買到的那種酒,必然是私人收藏,而且埋在酒窖裡多年。
洪海濤笑道:“秦教官,你我都是習武之人,你的酒量想必不錯。我是個大老粗,喜歡大碗喝酒,大口吃肉,這才痛快,今晚我們好好喝一場,如何?”
秦志戩動容,這麽好的酒拿出來招待自己,一時讓他心驚肉跳,到底有多大的事情要求到自己頭,居然要拿出壓箱底的好東西招待,一壇已經價值連城,一下子拿出三壇來,這手筆太大了。
收斂驚容,秦志戩說道:“洪司令,這樣大碗喝酒有點太奢侈了,如果我猜的不錯,這三壇酒在地下埋藏了至少有三十年了,讓我們這樣喝掉,真是於心不忍啊。”
“再好的酒不也是用來喝的嘛,否則還有什麽價值。”靈玉笑道:“而且我哥哥能結實到秦教官這樣的才俊,本身是幸事一樁,值得用這樣的好酒來招待。”
靈玉說完眼睛意味深長地看著秦志戩,居然也坐著沒走,看樣子今晚打算坐在這裡招待他們了,讓秦志戩感覺有點迷糊,有點鬧不懂到底是洪海濤有事相求,還是眼前這位讓人摸不透的美女有事要找他幫忙。
洪海濤笑道:“說得好,寶劍贈英雄,美酒逢知己,再好的酒也是要下肚的。我是個爽快人,喜歡直來直去,一看秦老弟是懂得品酒的人,要喝酒我們喝個痛快。靈玉,換大碗來,這種酒杯喝酒不過癮,今晚我要跟這位老弟好好喝一場。”
靈玉也不含糊,馬招呼服務員拿來四個古樸的瓷碗,這種瓷碗有些年頭了,算得古董,居然拿來喝酒,這確實有點奢侈了。靈玉親自給每個人斟滿一碗酒,酒香撲鼻,令人垂涎欲滴。
洪海濤端起酒碗,豪氣乾雲地說道:“來,先乾三大碗。”
最興奮的人無疑是龍嘯雲,他最清楚洪海濤這些珍藏佳釀的價值,洪家老爺子是江海著名的品酒師,一直在江海的酒廠工作,家裡珍藏無數,他惦記了多少年了,經常念叨著要跟洪海濤討幾壇,可始終沒如願,沒想到今天宴請秦志戩,洪海濤居然動用了家的珍藏,早饞得口水都要流出來了。自從這三壇酒端來,他的眼睛沒離開過。
四個人舉起碗碰了一下,然後昂頭往口灌酒,果然是好酒,十分的清冽,有濃鬱的酒香,到了喉嚨裡十分舒服,一點都不像普通酒那樣難以下咽,十分的順滑,一口喝下去感覺整個胃裡都彌漫出酒香,口齒留香。
“好酒,真是好酒,我終於喝到洪司令家的陳年佳釀啦,哈哈哈……”喝完之後龍嘯雲昂天長歎,滿臉幸福,哈哈大笑。
秦志戩也是長歎一口氣,渾身舒爽,這雖然不是他喝過最好的酒,但那種馥鬱芬芳讓人回味無窮,喝完之後眼眸清亮,神清氣爽。
“真是好酒,應該慢慢品嘗才對,我們這麽喝是不是有點暴殄天物啊。”秦志戩笑道。
洪海濤和靈玉都很得意,眼睛裡含著笑意,再次斟酒碰碗,連飲了三碗才罷休。三碗酒下肚,幾個人開始品嘗這裡的特色菜,有清蒸魚,是剛從水庫裡撈起來的,還有燉山雞,烤野兔等野味,味道都很不錯,最重要的是十分下酒。
一壇酒有三斤裝,四個人很快喝完了,又打開了第二壇,喝得每個人都渾身發熱,臉發紅,額頭浮現汗水。
酒喝得差不多了,也該進入正題了,但挑起話題的卻不是洪海濤,也不是靈玉,而是龍嘯雲,他突然一聲長歎,神情沮喪地說道:“原本以為這屆挑選出來的兵王是歷年來最好的, 沒想到在秦教官那幾名下屬面前根本不堪一擊。哎,我們江海軍分區這幾年大武每次都排在老末,拖了省軍區的尾巴,我這大隊長臉真是無光啊。這次出去如果再全軍覆沒,我這個大隊長只能脫下軍裝,回家種地了。”
秦志戩沒接這個話茬,早先龍嘯雲已經有了挖牆腳的意思,這會舊事重提,應該是還沒死心。
洪海濤正色問道:“秦教官,你的人今天跟那群兔崽子交過手,你跟我說實話,這批人素質如何?”
秦志戩想了想,說道:“客觀點說,他們的素質還是不錯的,但實戰經驗缺乏,這個問題只能在實戰解決。可現在是和平年代,軍隊最多的是對抗演習,這跟那種生死相搏是兩碼事,也是很無奈的事。”
洪海濤點點頭,表示讚同,說道:“這一點沒錯,我們的確缺乏這種實戰的機會。不過這個問題也不是我們江海軍分區一家的問題,大部分軍區都有這個難題,所以關鍵還是人的問題。找遍江海軍分區,撐死也能達到龍嘯雲這種水平,江海軍分區積弱,每次大武都拿倒數第一,我這個司令員的老臉都丟光了,哎,想起來都沒臉見人。”
聽到這番話,秦志戩警惕起來,洪海濤這是什麽意思?
靈玉忽然笑道:“二哥,這點事也值得犯愁呀。要我說,既然秦教官這麽厲害,那讓他來代表咱們江海軍分區去省軍區參加大武,那問題不解決了嗎?說不定還能一份衝天,拿個軍區武第一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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