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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象沒什麽味道,丁婉秋把杯子悄悄放回去。
難道真是假藥?
丁婉秋心裡那個惱火啊,王八蛋,叫你拿人頭擔保,我現在就摘了你的人頭。
正要起身,白紫璿和沈臻唱完了歌回來,“哎,婉秋,你怎麽也不唱歌,這不象你的性格啊!”白紫璿端起杯子跟兩人示意,一名服務員給三人添上酒,丁婉秋又一次看到沈臻把杯子裡的酒全部喝完。
白少進來了,“姐,兩位美女,我先告辭一下,你們慢慢喝。”
“哎!”丁婉秋心裡一急,白少走了這戲怎麽演啊?
等等,怎麽感覺不對勁了。
也不知道怎麽回來,她突然覺得身上好熱,而且,雙腿忍不住地擰動,夾得緊緊的……。不會吧?效果真這麽明顯?
丁婉秋的臉上開始出現潮紅,再看沈臻,完全就象沒事一樣,這是怎麽回事?
她明明喝了很多哎,自己就嘗了一口。
丁婉秋夾緊了雙腿,發現自己越來越控制不住那種強烈的渴望,NND,難道要把自己給賠進去?丁婉秋的別扭引起了白紫璿的注意,“婉秋,你怎麽啦?”
“我……”
“沒……沒事!”嘴上說沒事,身體的反應越來越有事了,丁婉秋快坐不住了,雙腿夾得越來越緊,在桌子下不斷地扭動。
嘴唇也咬得死死的,無奈地看了幾眼自己的中指,她還是控制不住站起來,“我……去下洗手間!”
怎麽老去洗手間?
白紫璿有些搞不明白了,丁婉秋絕對是放縱過度。
對於天都豪門圈子裡這些大少大小姐們的生活,白紫璿哪能不清楚,他們瘋狂的時候簡直令人無法想象,丁婉秋是不是也這樣,白紫璿無法肯定。
但她的確見過他們的瘋狂,一些女孩子放縱起來更可怕。
曾經有人帶她進入那個圈子,白紫璿理智地離開了。
包廂裡只剩她們兩個女孩子,白紫璿玩笑道,“哎,我去你們家裡住,唐睿不會生氣吧?”
沈臻瞪了她一眼,懶得理她。
你跟唐睿又不是不熟,都哥哥姐姐地叫,跟我裝什麽純啊?白紫璿伸手過來逗了一下沈臻,“喂,我可以問個問題嗎?”
沈臻喝了不少酒,臉上紅撲撲的,“神神秘秘的,有話你就說唄!”
白紫璿笑得更神秘了,壓低聲音道,“你和唐睿發展得怎麽樣了?不會還是隻停留在牽牽手的階段吧?”
沈臻簡直無語了,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幹嘛對這種事情很好奇啊?
見沈臻不說話,白紫璿似乎猜測到了什麽,“哎,不是我說你,你不能守得太緊,偶爾也要給他一點甜頭。如果老是得不到,男人會灰心的,指不定就跟別的女人好去了。”
“為什麽?”
沈臻還真不懂這些。
白紫璿道,“還能為什麽?如果你是一個男人,追一個女孩子追這麽久,一直得不到他想要的,他能控制得住?女的也許不會這麽想,但男的絕對是奔著這事來的。這好比你們做一個項目,如果這個項目拖了很多年一直沒什麽進展,你還會堅持嗎?你肯定會覺得浪費時間,不如把心思花在其他項目上,對吧!”
沈臻一起還真有那麽回事,雖然說感情和項目性質不同,可道理總是一樣的。與其在一個毫無希望的項目上浪費時間,倒不如從另一個項目著手。
想到這裡,沈臻竟然有些緊張起來。
雖然唐睿從來不強求自己,可他多次表示了那種強烈的需求啊?
看沈臻的表情,白紫璿就完全明白了,沈小妞還是象以前那麽保守,單純,估計沒給唐睿什麽甜頭。
於是她勸了句,“現在都什麽時代了,你還這麽保守幹嘛?既然你都這麽喜歡他,早一點給遲一點給有什麽區別?哎,我真不知道他是怎麽熬過來的,有時你們明明睡在同一個房間裡,居然沒事?”
“哎,唐睿不會是那個不行吧?”白紫璿突發奇想。
噗——沈臻終於忍不住了,她可不能告訴白紫璿,自己曾經碰過唐睿最隱密的東西,當時把自己嚇懵了。要是他不行的話,估計沒人能行了。
虧白紫璿想得出來,沈臻紅著臉,“弄得好象你什麽都懂似的。”
白紫璿歎了口氣,“我只是為了你好,以前在國外就有一個男孩子一直在追我,整整堅持了三年,我們除了偶爾牽牽手,什麽都沒做過。終於有一天,他跟我發飆了,氣極敗壞的離開。我以為他還會再回來,等再看到他的時候,他懷裡已經摟著了別的女人。”
“他離開你就是因為那些……”沈臻瞪大了雙眼,那種事情真有這麽重要?
白紫璿苦笑,也許是喝了不少酒才跟沈臻說這些,“以前他跟我抱怨,跟我在一起,他的手都磨出繭了,再這樣他會崩潰。可我沒理他,所以最後他堅持不下去了,就跑羅!”
“磨出繭?”沈臻一臉茫然。
白紫璿把她拉過來,在她耳邊嘀咕了幾句。
沈臻的臉都紅透了,羞得無地自容,忍不住舉起拳頭打了白紫璿幾下,然後兩大美女在包廂裡一陣格格地笑。
包廂外面,趙青龍看看手表,朝衛生間去了。
飯吃得差不多了,沈臻和白紫璿這才發現丁婉秋去洗手間還沒回來。
搞什麽?
白紫璿站起來,“我去看看她到底在幹嘛?上個廁所這麽久。”
“讓服務員去看吧!”沈臻掏出三張紅票子,當是小費了,“麻煩你去衛生間看看剛才那位客人怎麽樣了。”
服務員接過錢,連聲道謝,匆忙來到洗手間,還沒進去呢,隱隱聽到一陣陣類似痛苦的淺吟。別看這裡的工作人員都非常年輕,有些事情人家比沈臻懂得多了,在她們這樣的大飯店裡,經常能碰到這種現象。
所以他們的衛生間都比較寬大,有足夠的空間。
聽到這個聲音,她就不敢進去了。盡管對方已經極力壓抑,努力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可依然控制不住傳了出來。
她很好奇,那位男士是什麽人?
因為剛才在包廂裡她也看出這位丁大小姐來歷不凡,能夠和這位大小姐乾柴烈火燒起來的應該不是普通人。
服務員回來匯報,說丁婉秋在打電話,應該很快就回來了。
白紫璿無語道,“就她事多。”
“青龍,趙青龍!”沈臻朝門口喊,讓趙青龍去結帳,結果連叫了幾聲都沒反應。這個趙青龍!沈臻隻得叫服務員進來。
服務員解釋道,“那位先生去洗手間了。”
又等了十幾分鍾,前前後後都快一個小時了,白紫璿接到丁婉秋有氣無力的電話,“你們先回去吧!我已經走了。”
“……”
等白紫璿和沈臻從飯店裡出來,卻發現她的車依然在。
她不是走了嗎?
沈臻也是一臉疑惑,白紫璿道,“不管她了,我們走吧!”丁婉秋是個脾氣古怪的人,她行事風格就是不按常理出牌,所以白紫璿懶得管她。
趙青龍姍姍來遲,滿頭大汗,仿佛經過了一場劇烈運動,看到沈臻和白紫璿在等,馬上解釋,“對不起,我剛才去辦了點事。”
“走吧!”沈臻倒是隨便,也沒罵他,帶著白紫璿一起回了山莊。
唐睿不在,問了保姆後才知道他晚上出去了。
這家夥練功能夠練一天一夜,因為白紫璿在,她不好總是打電話詢問唐睿的情況。
丁婉秋就象虛脫了一樣,整個人都軟在洗手間的馬桶上動彈不了。
解決問題後,她就不明白了,為什麽沈臻喝那麽多一點事都沒有,自己僅試了一口反應這麽強烈?
想害沈臻沒害到, 卻把自己推進水坑裡。想到剛才和趙青龍的瘋狂,丁婉秋又急又恨。
她哪裡知道沈臻因為上一次被李文漢下藥之後,唐睿和姚冰聯手相救,替沈臻化解藥效之後,又將她的身體洗筋伐骨大肆改造了一番,為了防止這種小人作惡,唐睿強化了沈臻的體質,徹底杜絕了被人下藥的可能性。
不要說沈臻現在的身體百毒不侵,至少一般的藥物對她無效。如果連這點作用都沒有,唐睿何必花費這麽大力氣,損耗自己的功力來改善沈小妞的體質?
丁婉秋哪裡會想到自己一時好奇,挖了個坑把自己埋了。
沒害到沈臻,卻讓自己爽了一把,丁婉秋在心裡狠狠道,既然趙青龍是唐睿的徒弟,沈臻的貼身保鏢,我何不利用一個這個趙青龍?自己都和他那樣了,諒他不敢拒絕自己的要求。
其實趙青龍也覺得很奇怪,好當當的丁婉秋怎麽就纏上自己了?感覺有些不對勁。以他的閱歷,他很快就意識到丁婉秋被人下藥了。
當時包廂裡就四個人,下藥的究竟是誰?
還好,針對的目標不是師娘,否則問題就鬧大了。趙青龍正在心裡琢磨著,下藥人的動機和目的。他萬萬想不到,這個人竟然就是丁婉秋自己。
丁婉秋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沒害到沈臻,卻把自己坑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