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這邊的海灘好美啊,好喜歡。”雪天使光著腳丫,踩著沙灘,俏皮的腳趾頭還夾著沙子玩。
這已經是來到舊金山市的第三天了,大家的主要活動地點就固定在舊金山這邊的海灘上。這是花奕晨選定的跟血魔的戰場,已經讓羅賓那邊對外放話了:這邊有一些過來觀光的華夏超能力者。
之所以會選定在這裡,是因為花奕晨對血魔的忌憚,忌憚他那神出鬼沒的攻擊方式。血魔的真實戰力他並不怕,上次有過交手,那時候自己和蠻熊都沒有突破,血魔都不能拿自己怎樣,就算是這個新出現的強些也會有限。
可是他這化身血液的本事,如果用來搞偷襲的話太強大。如果住在酒店中,人家啥時候摸過來的恐怕都不知道。
再者在海灘這邊休息玩耍可是很不錯,吹吹海風,曬曬太陽,偷瞄幾眼比基尼美女,要是天天都過這樣的小日子,可是美得不要不要的。
“小丫頭,平時看著你挺享受生活的,這樣的地方應該經常過來吧?”花奕晨吸了一口飲料後好奇的問道。
這小丫頭片子可是很會享受生活,吃、穿、住、用、行,這些方面那明顯就比自己這邊高好幾個檔次。
“以前哪裡能夠這麽自由自在啊,帶著那些人在身邊,即使再好的地方,玩著也不舒心。”雪天使搖晃了一下自己的小腦袋說道,同時她的眼神裡也帶著一絲落寞。
“丫頭啊,你要是在這邊沒有什麽事情,又能四處溜達的話,這邊的事情處理完了跟我們到華夏玩一圈兒吧。”花奕晨笑著說道。
邊上躺著曬太陽的寧夕諾給了花奕晨一個鄙夷的眼神。這貨的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可是他是不是著急了些?不是應該得等這次的事情結束的麽。
花奕晨無奈的搖了搖頭,這次的邀請還真不是別有目的,主要是他剛剛注意到了雪天使眼中一閃而過的不開心。
聽小丫頭話裡的意思,參加傭兵也有段時間了。那時候他才多大點兒啊,就在傭兵的世界裡討生活。雖然沒有了解過她的家庭狀況。肯定也是有幾分不和諧的成分。
“可是去華夏不是說會好麻煩?”雪天使皺著眉頭嘟著小嘴有些疑惑的問道。
“你怕啥。那都是別人瞎說的。跟著我們,誰敢欺負你?”二丫揉著雪天使的小臉笑嘻嘻的說道。
此時雪天使這萌萌的樣子可是太可愛了,反正即使她一再的證明自己已經十九歲了,但是二丫就是覺得她只是十五六歲的大娃娃。
“大蝦。這次咱們的準備夠充分了,能給血魔挖幾個坑不?”花奕晨又湊到任俠的身邊問道。
你可以在戰略上藐視敵人。但是在戰術上一定要重視敵人。畢竟這裡邊還有好些人是無法對抗血魔的攻擊的,要是血魔不管不顧的直接對著他們下手,根本都不管是不是普通人。就怕救援不急。
“在咱們臨時租的那個木屋的門口、水龍頭和下水道邊上我都灑了一些新配置的藥粉,也不知道這個對血魔能有多大的損傷。不過他想要無聲無息的進來。有些不可能。”任俠點了點頭說道。
上次跟血魔之戰,害得老大在自己的胡搞下好懸沒有掛掉,他一直都挺自責的。現在竟然又冒出來一個。他就把所有的氣都撒他身上了。
這兩天他可一隻都沒閑著,終於讓他搞出來一些專門針對血液的藥粉。主要的用途就是衰弱。只要血魔的血液身體沾上,對他的能力就會有一定程度的衰弱。但是會有多大的效果,任俠就不是很清楚了。畢竟這個還沒有在實戰中拿出來用過。
“你最好再搞出來點噴劑啥的,這樣噴著用多方便,總比四處揚藥粉要強多了。”花奕晨又給出了建議。
這就屬於大蝦的偏好了,他搞出來的藥要麽是膏、要麽是粉、要麽就是喝的中藥,從來不搞那種噴的。
“那樣好麻煩啊,身上還得多帶好多的帶噴頭的瓶子。”任俠皺著眉頭說道:“而且這樣的噴劑在藥效上會隨著時間的增加有所降低,總不如粉劑保存的時間能夠長一些。”
又不是每次遇到的敵人都是像血魔這樣的,自己現在背包裡的瓶瓶罐罐不下幾十個,要是再背一堆瓶子,好麻煩。
看著花奕晨他們這幫人說說笑笑的樣子,羅賓的心情有點複雜。
在他看來,血魔無疑是一個非常強大的敵人。而現在花奕晨他們卻以身做餌,想要將血魔給引誘到這裡,自己作為觀察員,還得一直陪著。
他不知道花奕晨他們的超能力究竟有多強,因為就是到現在,他都無法具體的判斷出他們這些人的超能力情況如何。更具體的來說,這些人裡邊到底哪個有超能力,哪個沒有,他都分不清。
他真的擔心這些人扛不住血魔的攻擊,到時候自己也得成了血魔的盤中餐。
以前的時候覺得自己的工作很威風, 無論是你FBI還是CIA,管你這個那個的,都得配合自己。可是現在他發現了,這工作不僅僅威風還很危險。
“羅賓,不用擔心。咱既然敢賺這一百萬,咱就有這個信心。”花奕晨又到邊上的小酒吧裡要了一杯雞尾酒晃悠著都到羅賓的身邊說道。
以前他不怎喝酒,今天品嘗這邊調製的雞尾酒還不錯,而且自己選的這款顏色也很漂亮,酒精含量也低,再喝幾杯也沒問題。
“花先生,您一定要小心。根據我們的內部資料判斷,這個血魔要比當初發現的第一個實力強很多。”羅賓苦笑著說道。
“花先生,你有沒有聽到我在說?”羅賓說完了以後看到花奕晨盯著他手中端著的那喝了一半的雞尾酒看個不停,他挺鬱悶。
自己可是猶豫再猶豫才選擇透露的,他竟然根本都沒聽。
花奕晨扭頭看了看羅賓,又低頭看了看手裡拿著的那杯雞尾酒,苦笑著說道:“特麽的,我喝壞肚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