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好友暖冬日的雙賞哇)
“大蝦,我和劉翊的狀態多久能夠恢復過來?”花奕晨又看向任俠問道。
別的事情可以慢慢去查證,迫在眉睫需要解決的問題,就是如何應付接下來可能會有的追殺。
無論是誰派這五頭僵屍過來逮熊,估計他們看中的可能就是熊守護的東西。這次這五頭僵屍被自己這邊給剿滅了,誰知道下次他們派過來的還會是什麽恐怖的存在,反正不會比那些僵屍弱就是了。
花奕晨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的,此時在遠處確實有人在商量如何才能將熊給抓回來,將他看守的“魘魔”給放出來。而主持這件事情的人也不是別人,正是劉先生那個被扔進牢房中的弟弟。
“首領,屬下無能,已經與五頭僵屍失去了聯系。”其中的一個身穿麻衣的人開口說道。
劉先生弟弟擺了擺手說道:“無妨,只不過是往後推延了一段時間罷了。沒想到當初遇到的那個小臭蟲竟然會有這樣的實力。”
他的心中有恨,恨花奕晨屢次阻撓自己的計劃,如果不是花奕晨自己也不會搞成現在這樣。苦牢中的日子很難熬,要不是激進派在長老會中佔據了上風,自己在裡邊還不定要受多少罪。
他恨不得將花奕晨給凌遲了,可是他知道現在的自己恐怕也抵擋不住花奕晨變身後的攻擊,只能再想別的辦法。
花奕晨可不知道自己又遇到了“老朋友”,劉先生也不知道自己的弟弟已經被放了出來,甚至又開始執行別的特殊任務。現在的他們全都關切的看著任俠,等待著他的答案。
“老大,你的情況我不清楚。劉翊的倒是能確定,根據他現在的狀況,最少還需要三天的時間。”任俠開口說道。
花奕晨的狀況真的無法估量,他都不知道這個後遺症在他的身上停留的時間會更長還是短。因為花奕晨服用了藥丸後的實力變化,已經比正常的藥效超出了好多,他不知道這是不是因為藥丸中的主要成分是來自於花奕晨有關。
“熊啊。蠻熊我不是叫你,我是叫他。”花奕晨說了一句後看到蠻熊也跟著望了過來,趕忙指明自己的目標。
“你管自己叫熊,又不知道生活了多久,難道你的本體是熊?就是那種傳說中的熊精?在你活著的歲月中,有沒有見識到什麽特殊的變化?”
熊點了點頭,然後就在大家的眼前將自己右手變成了厚實的熊掌。他也覺得沒什麽好隱瞞的,這些人都不是普通人。而且好像隱瞞也沒有用,打又打不過他們。
“喂,好幾個問題呢,你回答我啊。”花奕晨哭笑不得的說道。都活了這麽久的熊精了,腦子還是有些不靈光,怪不得人們經常都管熊叫笨熊。
“我不知道啊,我一直都生活在這裡。那次看到這個小朋友的時候,還是他帶著我出去的。”熊分別指向寧爸爸和劉先生後憨憨的說道。
劉先生苦笑不已,繞了一圈兒,本以為能夠助自己恢復記憶,可是誰想到又回到了問題的原點。
“那你怎麽辦?還留在這邊?要是他們再派來厲害的人怎麽辦?”花奕晨又開口問道。
其實他的心中有點惦記蠻熊看守的東西,他的心中就覺得這個應該是個寶物之類的,要不然真想不到為什麽會讓一頭熊精在這邊看守。
劉先生的身份肯定是非同凡響的那種,這個以後要是查出來可能就能將所有的事情搞清楚,不過這頭大笨熊啥都不知道,現在就看能不能將他給忽悠著一起帶寶物跟自己走。
“我也不知道。他們就告訴我在這裡守著,又沒有告訴我遇到這樣的情況怎麽辦。”熊搖了搖頭說道。
“要不這樣吧,你帶著你看守的東西,還有小花,跟著我們一起走。到時候我再幫你找個跟你年歲差不多的小夥伴,你們一定會聊得很開心。”花奕晨笑眯眯的說道。
這次是真的笑了出來,現在的他感覺雖然身體還不能動,最起碼能夠控制面部表情了。為了將這頭大笨熊誘拐走,他也是盡自己最大的努力擺出一副真誠的笑容。
“那好吧,我這就去挖我埋起來的東西去,你們可不能跟著我。”熊故作為難的思考了那麽幾秒鍾後開口說道,說完人家也沒耽誤,直接轉身甩開大腿就找東西去了。
“嘿嘿,花花哥,你知道麽,剛剛熊的心裡還在想著怎麽才能跟咱們一起走呢。”二丫嘿嘿笑的對著一副苦瓜臉的花奕晨說道。
花奕晨無奈的點了點頭,都不用二丫說,剛剛的狀況他也看出來了。
誰說笨熊就非得笨?人家可是很醒目。知道再留在這邊恐怕還得被人追殺,才不會傻呵呵的等在這裡呢。別的人又不認識,跟著花奕晨就成了他的首選。
至於說花奕晨再變身的時候會不會傷害到自己,那都不是現在需要考慮的,那都是將來才會發生的事情。
自己可見識過真正的大毛頭啥樣,真正的大毛頭也不是逮誰殺誰, 那時候自己還是小熊,只是被她給一腳踢開嘛,胳膊腿都沒斷。
不過這個事情先不能告訴他們,自己得留著點,要是都告訴了他們,他們覺得自己沒用了,就不會帶自己了。
這些都是熊在心中的想法,不管怎麽說,剛剛的表現也騙過了自認為精明的花奕晨,哪怕花奕晨知道被騙了也沒轍。
“劉先生,你也別有負擔。不管你以前怎麽樣,最起碼熊見到你的時候沒有害怕,就證明你真的是好人。”花奕晨又看著一直緊鎖眉頭的劉先生說道。
“哎,真不知道當年劉某做下了多少錯事。”劉先生歎了口氣說道。
越是調查越發現自己的不同尋常,他心中的負擔也越大。從現在了解到的信息可以判斷出,以前的自己肯定也參與到了某項計劃中,而這個計劃針對的人群可能就是現在自己身邊的這些朋友們。
他很想做些什麽,來彌補以前的過錯,可他現在連做錯了什麽都不知道,更談不上如何去彌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