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雄逐漸往裡面飛去,自然更清晰的見到聲音。 女人的聲音!
一群女人的聲音!
一群女人在嬉戲的聲音!
大雄逐漸聽到的答案,心裡有數道。感覺到自己更加接近,大雄的額頭和掌心都溢出汗水。
緊張的抬頭,看到上方接近幾十米的高度才有頂端,眼前一亮的迅速飛高。
到耳朵已經完全聽清她們的說話聲時,大雄已經飛到了最頂端,靠近過來,大雄最先入眼的見到眼下是有一畝地大小的池!一個紅豔豔的血池!
四周是壁立千仞的峭岩,把這血池圈在正中,像一口井,水呈殷紅之色,紅得像鮮血,不停的波動滾沸,使人不敢俯視。略微靠近再降低高度,從遠處頂端下望,大雄更加清晰的見到一方血紅的水池,遽呈眼簾,沸沸揚揚,翻滾不休,極像一鍋煮沸了的血,池的四周,全是峭壁陡岩,平滑如刀砍斧削,深可千仞。
而在這翻滾的血池裡,正有一群容顏美貌,赤著身子的妖嬈女子正在開懷樂笑,嬉戲,
比玉香尤勝,如花語更真。柳眉橫遠岫,檀口破櫻唇。卻似嫦娥臨下界,仙子落凡塵。
大雄數了數,總共有七個女妖,個個嫋娜生姿、膚若凝脂,這那是妖精啊?可比天仙啦!想來除了柳下惠和太監之外,沒有那個男人見了不心動吧!
如果是在正常的池水中,大雄心中肯定會就像被貓撓了一樣,癢癢了,似豬八戒一樣跳下去,戲蜘蛛精了。可是在著血池裡,經管這七個妖精是那麽的美豔妖嬈,大雄卻隻覺得心生寒氣。
一名外貌二十三歲上下,一頭栗色破浪長發若海藻,帶著迷人的韻浪,性感妖嬈的女妖。半裸仰臥的她手掩雙峰躲避圍著她射過來的水波,嬌羞憨笑道:“好了嘛,談談別的,聽白舒那賤妮子說,那月潔正和一群臭男人一起廝混,舍不得回來哩!”
聽到自家親五姐黃兒的話,身側一名有著晶瑩到有些透明的肌膚,散發著柔和的粉光,血色的長發一直垂到了腰際,披散開來,包裹住那誘人的嬌軀的靚麗脫俗的少女接話道:“可是我明明聽白姐姐說,月妹妹是被那幫人劫持了?”
“是呢,而且女王已經派了骨朵兒帶著手下軍團向那幫人殺去了!”左手邊的一名女子面若凝霜,眼波似水,紅唇含笑道。在上方的大雄分明見到這體態妖嬈,柔似蛇腰,一幅狐媚風流之姿的女人提到骨朵兒之時,嘴巴包括眼睛裡的不滿意,分明對這喚作骨朵兒的人有摩擦。
大雄卻不管那麽多聽到派人抓拿哆啦a夢他們之時,心裡就頓時再次焦躁起來,心裡強自冷靜不能慌了神,平靜過後想到出去解救是不行了,那還是在這裡呆著,到時候再隨機應變!
心中思索的大雄卻聽到那冰冷女子說完話後,她右手邊的年輕貌美女人說話了,她與那女氣質卻是截然相反,只見她眉若青山,眼似流星,瑤鼻櫻唇,體若柳,神似水,一幅溫溫柔柔模樣。
聲聲軟軟,用近乎把大雄溫柔到迫不及待想要把她就地正果的話音道:“二姐,骨朵兒帶著大隊人馬走了,我們女兒國內怎麽辦?要知道隔壁的牛鼻子可是對我們女兒國虎視眈眈呢!”
她的二姐白兒還沒有回答,在最中間的女子毫不在乎道:“怕什麽?我們七姐妹和女王也不是吃素的!”,聲音柔媚動人,好像吃了酥糖一般,又酸又甜,直膩到人心裡面。她的眼睛像冰一樣晶瑩剔透,她的皮膚像雪一樣潔白,
氣質像她們二姐卻又像個可愛的鄰家少女。 “呀哈哈哈哈……來吧,快來吧,我可是等不及想要和它們這幫臭蟲一決勝負了!”這時在眾人中間一直在血池裡遊著泳,有著高挑的身材,身高一米七二左右,染著紫紅色長長的披肩發,身材豐滿曼妙,飽滿的驕傲高高地挺立著。舉手投足都透露著氣質優雅的女人笑了,放肆地笑,變調的笑聲如血腥的彌漫,充斥著整個血池四周,濃釅得如同心底的怨毒與殺氣。
大雄心驚肉跳的看著她, 用她綠澄澄的長長指甲,在胸口劃出一道一道的血痕,用手指抹著那些紅色的液體,放在嘴裡吮著,仿佛在痛苦又似在享受。然後,鮮血滴落在更加濃稠鮮豔的血池上,像一朵一朵的血蓮花綻放開。她舔了舔手上的鮮血,又開始笑了,癡癡笑道:“多美的紅啊!一種鮮豔與幽怨並存的紅,紅得你浸透了無盡的生命。”
大雄暗呼變態,這幫恐怖的妖精!
不過轉眼之間,那女人的傷口就迅速愈合了,血池裡的血水瘋狂像那女人傷口處湧去,眨眼之間她的傷口就完美無缺的愈合,不帶一點傷疤,那女人也停止了瘋笑,氣質重新變幻回先前的高貴優雅!那些女妖卻不多做表情,顯然意為常事,看的大雄冷汗淋漓,詭異的看著,只會讓自己癲狂,打定注意的大雄決定離開這裡,出去別的地方看看。
“看了這麽久,這就想走了嗎?”就在大雄架著筋鬥雲轉身之際,在血池外圍,翻滾的血水內,血色朦朧中,一個阿娜的女性背影在血色水中若隱若現。正捧著池中血水往身上淋澆。烏黑濃密的秀發沾滿了濃豔豔的水珠,披散在她濕漉漉冰肌玉骨般光滑裸背上。白玉般的肌膚,此刻因熱氣蒸騰而微微泛紅,當她的手臂抬起,可以看到胸前驕傲圓滑的弧線沉甸甸地怒放在胸前,水波蕩漾間,女體玲瓏浮凸的美妙曲線引人心頭狂震。她先前一直是無聲無息仿佛從來不存在,從來沒有出現過,導致大雄都無視起來的女人清冷幽怨道。
大雄汗毛直立,大驚失色的想到:“糟糕,被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