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野豬養殖場竣工的第二天早上,養殖場的工人詫異的發現,五百多頭大大小小的野豬在一夜之間出現在了養殖場中。何英圻和王德民從曾程這裡得到的消息是,這些野豬都是他買來的,商家是在晚上把野豬們送到農場的,因為當時時間太晚了,沒有驚動他們。
對於這個解釋,他們也找不出破綻,但是其中卻有著太多的疑點。最明顯的就是,這五百多頭野豬,並不是全都是小豬仔,而是各個階段的野豬都有。其中有一百多頭大野豬,半大的野豬也有一百多頭,另外還有三百來頭小野豬。如果真的是買的野豬,那為什麽要買大野豬呢?這明顯不劃算啊。當然,作為種豬倒是需要一些,可也用不著這麽多吧。
不過,他們也沒有追根究底。這些野豬的來歷不是他們應該關心的,他們只需要把養殖場經營好就行了,其他的就不用操心了。對於這一點,他們作為手下,是非常清楚的。
………………
眼看時間就要進入五月了,九裡鄉的天氣越來越暖和。
這天早上,曾程起床後就感覺自己的頭好重,好像是感冒發燒了。這讓曾程感到非常意外,重生回來將近一年了,他從來沒有生過病,就連頭痛發燒都沒有過。不但是這一年多如此,其實他兩輩子都極少生病。
可是,今天早上,他感覺喉嚨痛得如針刺似的,就連說話也有點困難。
曾程自己倒是沒太在意,不過老媽程豔發現後,嚴厲的要求他馬上去醫院。
既然老媽都發話了,曾程現在也沒什麽事情忙,於是就開著車進了城。本來鄉裡鎮上也是有診所的,不過曾程正好有點事兒要進城,乾脆就決定去城裡的醫院看看。
城裡面醫院不少,曾程想了想,還是去了十一叔曾垂元工作的石城中心醫院。這家醫院是石城最好的醫院,再加上曾程在這家醫院的熟人也比較多。
走到中心醫院,裡面的人真多,真是門庭若市。看來現在流感什麽的很厲害,病的不止自己。
曾程掛了號排隊等醫生,輪到他了,醫生問了症狀後二話不說馬上開了一張處方,打點滴,五瓶。
“醫生,這也太多了一點吧?”曾程看著處方單對前面截著大眼鏡有點禿頭的中年男醫生說道。
“你有病啊?你是醫生還是我是醫生?我不給你弄十瓶八瓶算對你客氣了。”男醫生沒好氣的白了曾程一眼。
“我沒病來這裡玩啊?不過你也別過份啊,我叔叔也在你們醫院工作。曾垂元你認識吧,他就是我叔叔。”曾程知道這個醫生肯定是想宰他一刀,雖然他不在乎那麽多點小錢,但他可不想每天往醫院跑,因此直接把自己的關系拉出來了。
男醫生聽了曾程的話,心中就是一驚。他當然知道曾垂元是什麽人了,那可是醫院最年輕的主任醫師,是醫院的領導。而且他毫不懷疑面前這個年輕人跟曾垂元的關系,因為曾程的名字就在處方上面寫著呢。
他馬上笑著說道:“原來是曾主任的侄子啊,你怎麽不早說啊?我還以為你是一般的病人呢!沒有辦法,我們醫院的效益不好,同時我們也要對病人負責,不多開點藥是不行的。不過既然是自己人,那就沒必要這樣了。”
說完,男醫生把剛才的處方拿回來撕掉後,又重新開了一張。
曾程再看了一下新的處方單,裡面的藥全改了,他現在只要吃三天的藥和打三次的針就行,不用打點滴,估計這個也要不了多少錢。
曾程向醫生告別後,去收費處交錢,一共才十幾塊。
錢不是問題,問題是一天弄幾瓶點滴,還要掛幾天,那才是要命了。
曾程拿了藥準備找個護士打針,但發現注射室裡人山人海,幾個穿淺藍色護士服的女護士跑上跑下,忙得手忙腳亂。
突然,曾程看到右邊有一個可愛的女護士站在那裡,她好像很有空。
那女護士長得很漂亮,一張洋娃娃臉,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如果蘇月玫、張舒琳和殷桃她們是茂盛開放的花朵,這女護士就是含苞欲放的花蕾。那套淡藍的護士服穿在她的身上,更讓她增添了幾分可愛美麗。下面露出兩條白嫩的小腿,胸前突起,雖然不是很高,但讓她增添嬌小玲瓏之美。
說真的,曾程覺得這個女護士的形象非常好,很適合打針。特別是男病人一看到她,肯定感覺一點也不疼。
“是她了,我就找她打針。”曾程馬上做出了決定。其實曾程還是有點其它心思的,這樣的美女不拉拉家常認識認識,怎麽對得起國家對得起人民對得起自己呢?
“美女,你好,你可以幫我打針嗎?”曾程走到護士身邊,向她展示自己認為最瀟灑最風度的笑容。他看到護士胸前的胸卡,陳瑜。
“好,好,我可以幫你打針。”叫陳瑜的護士拚命地點著頭,“我一定會很溫柔的幫你打針。”
“呵呵,謝謝美女,我看你本身就很溫柔。”曾程聽著陳瑜那嬌嬌柔柔的聲音,感覺骨頭也輕了幾兩。如果她一邊唱歌一邊幫自己打針,估計自己如飄進天堂。
陳瑜拿過曾程手裡的針水,對他淺淺一笑,說道:“曾先生,你叫我小瑜就行了。”
“那我就叫你小瑜了。你也別叫我曾先生了,我應該比你大一些,你叫我曾大哥就好。”曾程也是笑著說道。
見陳瑜到裡面拿消毒水什麽的,曾程在觀察著旁邊的病人,這些病人好奇怪,明明陳瑜很有空在旁邊,他們怎麽不找美女護士打針,而是等別的護士呢?
左邊的那個護士臉如鳳姐,牙齒外露,身材又高大,醜得讓人看見心裡就打著冷顫。如果讓自己給她打針的話,只會病情加重,還不如死掉算了。
“曾大哥,你到這邊一下,我給你打針。”就在曾程左顧右盼的時候,那邊陳瑜已經拿著針筒在叫他了。
“好呦,我馬上就來。”曾程高興的向著陳瑜那邊跑去,現在的他哪裡還看得像是生了病的樣子啊。
“你把褲子脫下來。”陳瑜有點臉紅的說道。
曾程點點頭,這小丫頭真是容易害羞,不就是脫一點點褲子嘛,又不是全脫。不過陳瑜想讓自己全脫的話,自己也會考慮考慮。
陳瑜走到曾程的後面,小聲的說道:“曾大哥,你不要怕,我會慢慢打,一會有點疼,但很快就會過去的。”
“沒事,你盡管打。”曾程笑著說道。
“曾大哥你的人真好,我是剛剛從衛校畢業,來中心醫院做實習護士,那些病人都嫌棄我打針疼,不讓我打。我來這裡快一個星期了,才打了一次針就沒有人給我練針,再這樣下去,我都不能申請留在這個醫院了。”陳瑜兩眼有點紅,一付可憐巴巴的樣子。
“什……什麽?你是剛剛畢業來這裡當實習護士,那些病人嫌棄你打針疼不讓你打針?”曾程隻覺渾身發抖,怪不得這麽多病人等著打針,也沒有找這個小美女打,原來是她打針疼啊?不會打得泣天地哭鬼神,那些病人害怕吧?
想到這裡,曾程自己也有點害怕。但他看到陳瑜有點傷心的樣子,他又不忍了。自己堂堂男子漢大丈夫,還怕打針嗎?
於是,他作出一副不在意的樣子,大大咧咧的說道:“小瑜,沒事的,你幫我打吧,我不怕疼。”
陳瑜高興地說道:“真的嗎?曾大哥,你真好。我現在就打了,只是有點疼,你不要怕啊!一會就好。”
“我是男人,哪會怕啊!”曾程拍著胸膛說道。
曾程話音剛落,他就覺得自己的屁股一陣鑽心的痛,而且好像針頭在動。
天啊,這是打針嗎?簡直是挖肉!
曾程明白那些病人怎麽不讓陳瑜打針了,漂亮歸漂亮,但還是小命要緊啊。這小美女會不會把針頭也打進屁股裡面拔不出來啊?
曾程強忍著疼痛,咬著牙不敢叫出聲音來。 自己一個堂堂男子漢,就算是死也不能叫出聲音,最多下次不讓這小美女打針了。
“行了,曾大哥,我打完了,我就說嘛,我打很快的,一會就打完了。”陳瑜把針頭拔出來後,急忙用棉簽按在曾程流血的屁股上。
曾程無語了,什麽很快一會就打完,自己感覺過了一個世紀。曾程感覺自己的屁股好疼,他以前也打過針,但比起來沒有這麽疼過。
不過,他嘴上還是裝著毫不在意的說道:“呵呵,這是小意思。”
“曾大哥好厲害啊!上次讓我打針的男病人暈倒要搶救,可你卻一點事也沒有。”陳瑜高興的說道。
“什麽?上次那個病人暈倒要搶救?”曾程驚道。
他剛想站起來,陳瑜著急地叫道:“曾大哥,你不要動,你的屁股還流血呢!”
“什麽?還流血?”曾程感覺自己快要暈了,都打了這麽久,怎麽還在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