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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殷桃接過了服務員遞過來的菜單,正仔細的瀏覽著上面的菜譜。樂 文小說 w-w-w.lwxs520.c-o-m。
既來之則安之,反正自己勞累一天了,也正好可以放松放松。
這裡的廚師推薦是法國牛扒大餐,殷桃毫不客氣的點了一份,還要了一些沙拉和佐餐的葡萄酒,她正在減肥,雖然肚子很餓,但還不至於來個大開殺戒,剛才點的那些應該夠她吃的了。
曾程見殷桃點了份牛扒,他也向服務員要了一份。
在廚師的牛扒大餐沒有正式上來前,服務員為他們斟上聲香醇的法國紅葡萄酒。
“桃子姐,生日快樂!”曾程微笑道。
“啊?”殷桃一下子愣住了。
曾程有些無語,這個女人還真是工作狂一個啊,竟然連自己的生日都忘記了。他問道:“桃子姐,你不會連自己的生日都給忘了吧?”
殷桃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嘿嘿,工作太忙,哪裡有心思去記這些啊。曾程,謝謝你記得我的生日啊,還專門跑來京城陪我過生日。”
曾程笑著問道:“那桃子姐你是不是很感動啊?”
對於曾程,殷桃要是沒有一點兒動心,那是不可能的,放著這麽優秀的一個帥哥在這裡,既有才華又有錢,為人也不錯,沒有那些紈絝子弟的浮華奢靡之氣,也不是花花惡少,這樣的年輕人,幾乎是每一個未婚女子的夢中情郎的化身。
殷桃對曾程怎麽可能不動心?
其實在曾程很熱心的邀請自己到月玫大酒店工作之後,殷桃就對他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感情,如果不是因為自己比曾程要大好幾歲的話,她真的會瘋狂的追求曾程的,受過高等教育的她,自然不會認為女孩子倒追男孩子有什麽不妥當。
五歲的差距啊,殷桃一想到這個,心裡面就有點澀澀的感覺,真是有點生不逢時了,她不由得想起了那首詩來。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遲,我恨君生早。
君生我未生,
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時,日日與君好。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我離君天涯,君隔我海角。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化蝶去尋花,夜夜棲芳草。
殷桃聽到曾程的話,不由得悲從中來,忍不住撲到了曾程的懷中,嗚咽起來。
“這是怎麽回事?感動也不至於投懷送抱吧?”曾程頓時茫然。
殷桃倒是毫不客氣的伏在曾程的肩膀上哭了個一塌糊塗。
曾程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大概也覺出了殷桃的心意,便有些歎息,輕輕的拍了拍她的後背,不知道該說什麽為好。
“一見君,如故知,似曾相識,相見何太遲?思君君不知,欲把相思與君知,君之情意讓我思,我為知音長相思。”
殷桃突然嗚咽著念了幾句詩出來,然後離開了曾程的肩頭,非常堅決的說道:“曾程,謝謝你。”
曾程雖然覺得有些怪異,也不知道如何應答,隻好說了句道:“不客氣。”
兩人如此一來,氣氛就顯得有些尷尬,不過這時候服務員已經捧上了兩人剛才點的牛扒,趁著這個機會,殷桃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說道:“看看今晚這裡的牛扒是不是他們說的那麽好吃。”
殷桃用餐刀切下一小塊,放到嘴裡細細品嘗,味道是不錯。只是這個味道好像有些熟悉?對了,不就是曾程家牧場裡面出產的特種牛肉嗎?
殷桃的感覺沒有錯,這家西餐廳其實就是跟仙園集團有合作關系的,餐廳裡面的菜品全都由仙園農場以及仙園牧場提供。
也正是因為和仙園集團的合作關系,曾程才能夠順利的包場,否則,以這家西餐廳的檔次,想要包場還真不是那麽容易。
兩人吃著牛扒的時候,鋼琴師停止了彈奏,而角落處有小提琴聲響起,一位女樂師正拉著悠揚的小夜曲,慢慢來到兩人的餐桌前。
殷桃和曾程都停住了用餐,在細心的傾聽著那動人的樂曲,到處都是浪漫的氣息,殷桃都有點陶醉了,她拿起酒杯,輕抿了一口香醇的紅酒。
小提琴師終於拉完了她的小夜曲,曾程微微頜首,感謝她的演奏。
待那人退下去後餐廳歸於平靜,服務員這邊繼續把點的菜陸續奉上,殷桃和曾程兩人一邊閑聊,一邊品嘗著美味佳肴。
………………
晚上十一點,殷桃在溫榆河畔的別墅裡,殷桃的雙頰酡紅一片,紅彤彤的像個嫩蘋果。那雙美眸之中,水汪汪一片,眼神飄來,不知是媚意還是酒意。嬌軀已經坐不穩了,搖搖晃晃的靠在了沙發上,聲音甜甜糯糯,充滿了難以言喻的魅惑:“程子,你出息些,才五瓶黃酒下肚就不行了嗎?”
原來,在西餐廳給殷桃慶生過後,曾程又開車送殷桃回來,卻是被殷桃拉住,讓他陪她劃拳喝酒。殷桃輸了喝一杯紅酒,曾程輸了則是喝兩杯黃酒。
曾程體質過人,對酒精的抵抗力還是很強的,可在短短半小時內,五斤黃酒下肚,也是頭腦一片漿糊,眼神呆滯,搖搖欲墜了。
劃拳這種東西,在不作弊的情況下,其實還是多少講究些心理戰術的。沒想到,殷桃在這反面頗為厲害,至少佔到了六七成的贏面。
但她也不好受,一瓶紅酒喝完了,又是喝了一瓶黃酒。本來這酒就不少了,還是龍虎酒。
“不行?開玩笑,在我們男人的詞典裡,沒有不行兩字。”曾程的舌頭都有些大了,看著殷桃那誘人的臉龐,傲人的身材,不由得微微有些食指大動。
“那再來,今天是本小姐三十歲生日,高興,本小姐也是豁出去了。”殷桃媚眸說不出的水潤欲滴,戰意激昂,“要讓你知道知道,我們女人的厲害。”
………………
天亮之後,在別墅主臥裡那張寬大的床上,殷桃就像是八爪魚一般的,嬌軀纏繞在了曾程身上,俏臉舒服的枕在了他的胸膛上。
她睡得很恬靜,很安詳,就像是一個睡美人一般。
曾程這麽一個體格健壯,肌肉彈性十足的男人,可遠比她平常所用的抱枕舒服的多了。
而且脖子枕在了他的臂彎裡,好像很舒服,很有安全感。
當清晨的一縷清澈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射在了她的臉上,長長的睫毛上,讓她的眼瞼微微波動了起來,妙眸緩緩睜開,迷茫之間,左右瞅了瞅,朦朦朧朧之間,一時還搞不清狀況。
修長的蔥白玉指,正好搭在了曾程的另外一側胸膛上,不經意間撫摸了一下。
咦?一粒小疙瘩?那是什麽?
“唔?”殷桃頓時俏眸圓睜,感覺到了極大的不對勁。依舊有些茫然的俏臉上,瑤鼻微微聳動,一股很熟悉的男人味,輕輕鑽入她的鼻息。
這個房間,這個男人……待得殷桃嬌軀一震,剛本能的想嘶聲裂肺的淒叫一聲,大聲質問的時候,卻聽得一聲渾厚的男人慘叫聲響起,曾程就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般,從床上猛的坐起身來。眼神之中,充滿了不敢置信的驚恐,死死盯住了她:“桃……桃子姐,你……你對我都做了些什麽?”
殷桃秀目圓睜,愣愣在了那裡,被他先聲奪人下,腦子一片空白,只是腦子迷迷糊糊間,隱約覺得不對,似乎台詞被搶了。
“這是怎麽回事?”曾程就像是見了鬼一般的,面色慘白的問道。
殷桃這才一激靈,丟掉的魂兒好似一下子就回來了,也是反應過來的一把搶過了一半被褥,將她猶自穿著睡衣的嬌軀遮掩了起來。面色同樣慘白的盯著曾程,怒聲道:“曾程,這話應該是我來問你才對吧?你……你究竟對我做了些什麽?”
一激動下,她的螓首一陣頭疼欲裂,宿醉的後遺症發作了。
與此同時,芳心之中滿是怒火在中燒不已。雖然她對這個男人很有好感,但是驟然發生這種事情,她還是有些接受不能。
更何況,這家夥竟然敢叫的比自己還早,叫的比自己還慘,好像出了這種事情,吃虧的是他一樣,簡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等等,大家都先別急,讓我來捋一捋。”曾程有些驚魂不定坐起來,分析著說道,“應該是昨晚都喝醉了酒,你走錯了床……”
“等等, 憑什麽說是我走錯了床?這可是我的房子!”殷桃怒容滿面的說道。
“呃……”這話說的好有道理,曾程竟然無言以對,於是,他只能說道:“好吧,這事先放一邊。不管怎麽說,先確認一下情況,看看我的內庫還在不在?”
曾程伸出顫巍巍的手,往被子裡摸去。
咦?這是?光滑溜溜的,好嫩,好細膩的腳……
殷桃玉足被他一摸,嬌軀頓時一緊,憤怒而沒好氣的抬腿一腳,嗔道::“你往哪裡瞎……摸……啊!”
她柔嫩細滑的玉足,踢開曾程的手後自然下落,落到了他的小腹之下。玉足能清晰無誤的感受到一片毛絨絨所在。
更可怕的是,那片毛毛的地方,藏著……藏著一個軟綿綿……沒見過豬爬樹,也吃過豬肉。殷桃立即反應過來,自己的腳碰到了什麽東西,這讓她就像是被一道雷電打中了一般,周身直顫,面色慘白無比的尖叫了起來:“曾程,沒想到你……你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