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拿冠軍並不重要,歸妹並不是一個喜歡鋪張浪費的人。由她來保管這兩萬金龍,高先達也很放心。
這次團體比武最大的收獲,就是他們成功地逮捕了一個使用黑暗魔法,試圖刺殺高先達的人。
在維斯特洛,能使用這種黑暗魔法的人,可並不多見。他應該被作為異教徒,交給教會來處理。
絞刑、火刑,還是用聖水來淨化?高先達並不知道。不過高先達知道,一旦把他交給教會,他一定會死得很慘。
但是在此之前,高先達覺得還是要好好地審問他一下。
“我認識他。”艾利斯特說道,“他就是瓦拉爾-希山。”
“哦,那麽關系就捋順了。”高先達笑道,“王后的走狗,試圖用黑魔法謀殺我,我實在不知道還有什麽更好的證據了。”
因為使用了黑魔法的緣故,瓦拉爾現在非常的虛弱。在比賽過程中,他又被高先達擰成了一根麻花,他現在還能活著已經非常不容易了。
高先達給他喂食了一個椰子,並且一邊看著他的體力恢復,一邊強化了一下“麻花”的效果。
於是他胳膊、腿在超強恢復的能力下,徹底長死了。反正靠著他自己的力量,他這輩子也別想站起來了。
高先達把他帶進了黑牢,跟其他那些退賽的人一起進行了審問。
面對這些意圖謀殺自己的人,高先達並不吝惜於使用暴力。
因為高先達能夠辨別對方說的是否是真話,所以對敢於撒謊的人,他下手非常的黑。而且因為他還有能夠續命的椰子水,並不怕把這些人弄死了,所以這些家夥算是受了大苦了。
在高先達面前,還沒有人能挺住不招呢。
他們中的絕大部分都是帶有隱秘任務的,但是並非所有的退賽選手都與瑟曦有關。除了直接受到瑟曦的殺手,還有小指頭在裡面幫忙雇傭的人。這說明小指頭也間接地參與了這件事兒。
除此之外,殺手當中竟然還有兩個人是瓦裡斯的人。
不過這兩個家夥的目標竟然不是勞勃,而是魔山。
瓦裡斯給他們的任務是盡量的隱藏自己的蹤跡,不要與其他人正面作戰,但是如果魔山參加了團體比武,一旦受了傷,就用塗毒了的匕首,給魔山一個終結。
不過因為魔山已經提前被高先達擊殺了,所以他們兩個就沒必要再參加比賽了。
看起來,瓦裡斯確實是一個有想法的人,他雖然不一定是站在勞勃一方的,但是暫時看來至少也沒有站在瑟曦一方。
他就那麽靜靜地看著其他人在權力的賽場上你爭我奪,然後給所有的競爭者提供一些摻雜了大量水分的真實信息。
但是他的心裡,卻在想著如何為被魔山殘害了的坦格利安家嬰兒報仇。
他的目的是讓坦格利安家的人複辟,魔山是他的大敵。高先達殺掉了魔山,也算是替死難者報了仇。想來瓦裡斯應該會對他的好感度有所提升。
而且按照獵狗的說法,魔山為人殘暴,坑害了不少人,相信七國上下感謝高先達的人大有人在。只可惜這裡面應該不包括蘭尼斯特家。
當然,這些人中,最主要的還是蘭尼斯特家派來的殺手。而且就像高先達之前想象的那樣。他們的目標並不只是勞勃,也包括自己。
只不過,高先達能夠擊殺魔山,極大地震懾了這些雇傭殺手的心。他們覺得那麽點錢並不值得讓他們去拚命。
那可是一個能擊殺魔山的高手啊!他們並不覺得自己比魔山更厲害。即使是在團體比武中,他們成功的幾率也不大。
所以他們有的是因為這個原因才退賽的。
瓦拉爾大概是唯一一個明知道高先達厲害還有膽子動手的人。因為他殺人並不是靠刀劍,而是靠黑魔法。
在戰鬥中,他隱藏得非常好,很早地就偽裝成受傷的樣子,躲在了角落裡,然後用泥巴和血汙掩蓋自己的行動。
最起碼在暗影被召喚出來前,並沒有人發現他的施法。
但是很可惜,他的對手是高先達。
高先達免疫黑魔法,而且還有預測未來的本領,輕而易舉地就把他給揪了出來。
在經過了各種各樣的虐待之後,瓦拉爾終於也承認了是瑟曦的命令。高先達如願以償地從他身上,把這門黑魔法給學了過來。
來自厄索斯大陸東南角暗影之地的暗影魔法,並沒有太過花哨的技巧。也只有在這個低魔的世界裡,才能發揮重大的作用。
使用魔法的時候,消耗比較大。有的效果需要獻祭自己的一部分生命,有的則是需要獻祭王族的鮮血。而比較好的一點是,高先達作為勞勃的弟弟,其實也算是王族。
所以他的鮮血也有作用,只不過這個技能裡面所指的消耗生命,並不只是掉生命值那麽簡單。瓦拉爾釋放完技能的時候,整個人看起來都非常的虛弱。
高先達並不太喜歡這個技能,就把他扔給了高瘸子。
高瘸子此時正以一隻喜鵲的狀態, 趴在小指頭家裡的窗戶上,監視著小指頭的行動。
小指頭被魔山打了一拳,連牙都掉了幾顆,現在正在臥床休息。估計這幾天都不會用什麽行動了。
“你給我這個技能是想要幹什麽?”高瘸子對高先達的行為有些不滿,“你想害死我嗎?你自己不舍得衰弱,就讓我衰弱是嗎?”
“是的。”高先達直言不諱道,“分身不就是乾這個用的嗎?”
高瘸子表示對此非常扎心。
“小指頭的病情怎麽樣了?”高先達問道。
“他的精神狀態還好,只不過牙掉了而已。”高瘸子回答道,“他的牙已經被安回去了,只不過這幾天沒辦法正常吃飯了。”
“拿他先練練手吧。”高先達說道,“瑟曦雇傭的殺手,有一部分是小指頭幫忙操辦的。暫時不需要殺他,但也不能讓他過得太舒服了。反正他的傷是魔山打的,如果病重了的話,他知道該怨恨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