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了這麽多事(情qíng),吳飛不得不多想一步,當年苗嶺不也是這麽走過來的嗎,如今高達的事(情qíng),難道就沒有這個可能嗎,尤其是在想到那個跑掉的熟悉人影,究竟是誰,這種種的疑問糾纏在一起,不得不讓他小心一些。
孤狼看著吳飛很嚴肅的說道“獠牙,放心吧,這種事(情qíng)我們不會說出去的。”。
“這事(情qíng)已經過去了,還是想想苗嶺吧,應該盡快的送醫院進行手術。”戰狼很直接的說道,苗嶺昏迷了一夜了,這很不正常,作為戰友早就著急了。
吳飛用力的點點頭,很果斷的說道“直升機馬上就要進入西南省軍區醫院了,為了不引起恐慌,我們必須全都換上便裝。”。
經過了這一場激烈的戰鬥,吳飛跟戰友們(身shēn)上的衣服破爛不堪,而且被鮮血染紅,那種感覺讓人毛骨悚然,生活在大城市的普通百姓,很少見到這樣的人,肯定會惹出亂子,所以必須要換衣服。
直升機上早就準備好了便裝,吳飛跟戰友們也不客氣,快速的換上了便裝,戰狼廖華天開著玩笑的說道“獠牙,給苗嶺換衣服的事(情qíng)就交給你了,你放心,我們轉過(身shēn)去,保證不看。”。
戰狼說完,忍不住大笑了兩聲,直接把一件衣服扔給了吳飛,然後真的轉過(身shēn)去,孤狼等人人不住大笑了兩聲,開著玩笑的說道“別急,慢慢換,我們頂多就是多站會。”。
吳飛自然知道這幾個臭小子想的是什麽,他可沒有那個心(情qíng),不過換衣服是必須的,苗嶺(身shēn)上的作戰服,差不多也被血跡染紅,簡直成了一件血衣,到了這個時候已經管不了那麽多了。
吳飛快速的脫下苗嶺的上衣,換上了一件乾淨的衣服,前後不過一分鍾,換好以後吳飛很不客氣的說道“好了,都轉過(身shēn)來吧。”。
“獠牙,這麽快就完了,也太快了吧。”戰狼開著玩笑的說道。
吳飛知道戰友們在開玩笑,也不介意,笑了笑說道“行了別開玩笑了,馬上就要降落了,你們可以先去休息,我一個人留下來就夠了。”。
“獠牙,你這是不把我們當兄弟,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毒蛇很嚴肅的說道。
巨人趙剛也不同意吳飛的話,很直接的說道“獠牙,你讓我們離開,我們心裡難受,就讓我們留下吧。”。
吳飛知道在說下去,他們也不會走,很果斷的說道“既然你們不走,那就留下吧,到了醫院先整點吃的,別餓著了。”。
吳飛在說話的時候,直升機開始降落了。這是軍區醫院的廣場,武裝直升機出現,估計還是第一次,但是已經提前通知了醫院的高層,早就有保安在周圍維持秩序,幾個醫生推著救護(床chuáng)等在那裡。
直升機的艙門打開,吳飛抱著苗嶺就衝了下去,看到了擔架,放在了上邊,醫生抬著擔架衝進了醫院。
直升機自然不能在這裡多停留,衝著吳飛幾個人做了一個ok的手勢,然後起飛。吳飛跟戰友們則是緊緊的跟在擔架的後邊,很快就來到了手術室的門口。
吳飛眼看著苗嶺被推進了手術室。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希望一切都順利。坐在了一邊的椅子上,忍不住拿出了那半快玉佩,那是苗嶺執行任務的時候留下來的,吳飛一直帶在(身shēn)邊。
“獠牙,放心吧,不會有事的。吃點東西。”。孤狼陳傲拍了拍吳飛的肩膀說道,同時把一杯豆漿遞給了他。
吳飛接過豆漿,但是沒有動嘴,苗嶺(情qíng)況不明,他實在吃不下去,而且一天一夜沒有吃東西,早就餓過了頭。
吳飛抬頭看了看孤狼等人說道“行了,我一個人在這裡就夠了,你們去休息吧。”。
孤狼知道這樣下去也不行,看著吳飛說道“我們四個輪流休息,巨人跟我留下來陪你,戰狼跟毒蛇到旁邊的賓館休息。”。
吳飛用力的點點頭,默認了孤狼到了話,知道在說下去也沒有結果,戰友們的關心,吳飛不能不接受。
等待是一種煎熬,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就好像在經歷漫長的煉獄一樣,在過去了半個小時以後,趙天峰,催虎,崔曉軒,高曉玲四個人來了。
吳飛十分意外的說道“你們怎麽來了,我記得沒有通知你們吧。”。
“獠牙,在軍區醫院搞出這麽大的動靜,估計也就只有你,報紙早就登出來了,我一眼就認出了你跟苗嶺。”催虎很直爽的說道。
趙天峰用力的碰了一下催虎,示意他閉嘴,趙天峰很嚴肅的說道“放心吧,苗嶺不會有事很多,我已經谘詢了一些專家,取出芯片就沒事了,”。
“吳飛,我們可是說好了,要一起舉行集體婚禮的,就衝這個苗嶺也不會有事。”崔曉軒也很關心的說道。
吳飛理解大家的意思,其他他心裡除了有些緊張,還真沒有別的擔心,經歷了那麽多事(情qíng),就算苗嶺有什麽意外,吳飛都會等著她,一生一世的等著她,這是一種信任, 一種執著。
“兄弟戰友們,謝謝你們的關心,你們該幹嘛幹嘛去吧,等苗嶺做完了手術,記得送點好吃的過來。”吳飛笑了笑說道,故意做出了一種無所謂的樣子。
吳飛這樣說,但是誰也不肯離開,這也是為了陪著他說話,緩解他的壓力,所有人都知道他跟苗嶺的(愛ài)(情qíng)故事,那可是轟動整個西南軍區的事(情qíng)。
戰友們不走,吳飛也不在強求,默默的坐在椅子上,等著最後一刻的到來,時間在慢慢的過去,三個小時過去了,手術室的門依然緊閉著,吳飛站了起來,一臉的焦急,按照可靠消息,這種手術要三個多小時。
現在時間越來越近,這讓吳飛的壓力頓時增加,最後的時刻,才是最關鍵的時候,所有的結果就要在這一刻出現。
吳飛忍不住在樓道裡來回的走著,忽然手術室的門被推開了,兩個醫生推著個(床chuáng)走了出來,吳飛一眼看到了(床chuáng)上躺著的苗嶺,直接衝向了一聲,很著急的說道“醫生,手術怎麽樣,她(情qíng)況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