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慫包,喝就喝,不就是一瓶酒嗎,有什麽大不了的,”催虎蹭的一下就站了起來,端起酒瓶,跟吳飛的酒瓶碰在一起,然後大口的喝了起來。
吳飛嘴角閃過了一絲的笑意,催虎好久沒有參加戰鬥了,想不到脾氣還是那麽火爆,這很符合特戰隊員的性格,看著他把啤酒喝了下去,吳飛也毫不猶豫的喝了下去。
而在吳飛的人名單裡,除了催虎其他的幾人應該都沒有問題,現在必須想辦法,做通這個虎子的工作。
在喝下去一瓶酒以後,吳飛笑著說道“哥幾個,想不想跟著我一起去執行任務。”
“當然想了,做夢都想。”趙天峰,陳慧海,趙破風幾個人幾乎同時說道。
“不想,還是你們去好了。”催虎壓低了聲音說道。
盡管聲音很低,但是這不同的聲音太單一了,所有人都聽得很真切,十來雙眼睛同時看向催虎,這讓他壓力倍增。
吳飛拿著酒瓶說道“虎子,你是不是對我有意見,有意見直接說,都是自家兄弟。”
“沒有,獠牙,我煙卷了戰鬥生活,想過平靜的生活,你就饒了我吧,我知道你這一次來是另有目的。”催虎無奈的笑了笑說道,身為一個男人說出這樣的話,確實有些臉紅。
而隨著催虎的一句話,所有的人都放下了手裡的酒瓶子,都看向了吳飛,從一開始,所有人都感覺這事情有些怪怪的。
莫名其妙的相遇,就連趙嵐被狼大隊的領導請到了這裡都是另有目的,所有的一切好像早就有了安排一樣,到了現在答案應該就在吳飛的身上。
吳飛看了看在場的每一個人,用力的咳嗽了一聲說道“好,既然你們都知道了,我就直說了吧,現在我們缺人,需要組建一支特戰隊,要綜合能力突出的,所以我就想到了你們,我尊重你們的選擇,給你們一晚上的時間考慮。”
身為特戰隊員,自從進入特戰隊的那一天,就知道了任務的危險性,尤其是吳飛所在的國家絕密特戰隊,任務的難度是最高級別,可以說每一次都是九死一生。
國家絕密特戰隊是每一名戰士的終極夢想,但也是有些戰士害怕進入的一個地方,在絕密特戰隊,任務死亡率很高。
一時間所有的人都沉默了,尤其是趙天峰,催虎,趙破風,還有他們的女友門,陳慧海倒是一臉的坦然,他沒有女友,光棍一人,毫不猶豫的站了起來,大聲的說道“獠牙,說吧,什麽時候出發,我跟你去。”
人一旦有了牽掛,對一些面臨生死的決定就會變得猶豫了起來,吳飛很理解幾個戰友的心情,這個時候他的心裡也難受,當著苗嶺的面說這事情,能不難受嗎,但是沒辦法,身為軍人,華夏國最強特戰隊的隊長,吳飛時刻準備著為國家為人民去戰鬥。
吳飛揮揮手示意陳慧海坐下,很冷靜的說道“來,喝酒,今天就是喝酒,其他的事情等明天在說。”
吳飛說完打開了一瓶啤酒,獨自一口氣喝了下去。
苗嶺雙手緊緊的握住了吳飛的胳膊,抬頭看著他的消瘦的臉龐說道“吳飛,不管到什麽時候我都等你,等你回來。”
吳飛緊緊的握住了苗嶺的手,眼睛濕潤了,很是動情的說道“等這一次任務結束了,我們就結婚,我們來個集體婚禮。”
“好,我們結婚,集體婚禮。”苗嶺笑著說道。
“獠牙,我敬你,不管我做出怎麽樣的決定,我都希望你好好的回來,”催虎站了起來,滿含著熱淚說道,男兒有淚不輕彈,但是面對這樣的事情,誰能不動情那。
也許普通人無法理解,即將上戰場去執行生死任務的特戰隊員,在面對戰友,面對最心愛的女人,一種怎麽樣的心情。明知道去了會是凶多吉少,但是作為軍人,華夏國的特戰隊員,必須得去。
軍人有鐵一般的紀律,他們時刻準備著奔赴戰場。
吳飛用力的點點頭,拿起了酒瓶,再一次喝了下去,今天他要喝醉,要喝多,不管是誰跟他喝酒,都是一口幹了,是乾一瓶啤酒。
酒喝得很多,菜吃的很少,每個人都在想著一件事情,是去還是不去,其實這個事情已經沒有考慮的必要了,吳飛作為選拔的主官,完全可以不用考慮他們的感受,作為軍人,不管是趙天峰,還是陳慧海,趙破風,都有責任跟義務,毫不猶豫的服從命令聽從指揮。
但是吳飛沒有那麽做,畢竟是老戰友,有必要征求一下他們的意見。如果他們真的不想去,他不會強求他們。
酒足飯飽以後,吳飛站了起來,拿起了催虎轎車的鑰匙說道“虎子,峰子,閃電,青蛙,巨網,你們有一個晚上考慮時間,考慮好了到機場找我,我在那裡等你們,這車我暫時先開著。”
吳飛說完,摟著苗嶺轉身往外走,他喝多了,走路的姿勢有些踉蹌。攙扶著心愛的女人走出了賓館的大門,坐上了寶馬轎車,苗嶺開車,狠踩油門,轎車開了出去。
趙天峰, 陳慧海,趙破風幾個人也離開了賓館,他們都做出了一個決定,跟著吳飛去戰鬥,賓館裡只剩下了一個催虎跟崔曉軒,兩個人默默相對。
崔曉軒看著催虎說道“虎子,你真的不想去。”
“對我煙卷了戰鬥,我要陪著你。”催虎說道
“你個混蛋,男人就是要戰鬥,你必須要去,他們是你的戰友,你的兄弟,你不能拋棄他們,”崔曉軒很堅決的說道。
“那你怎麽辦,我很擔心一去不回。”催虎十分猶豫的說道。
催曉軒走了過來,抱住了催虎說道“今天晚上我就是你的人了,人都給了你你還擔心什麽。”
苗嶺開車的車速很快,一直朝著機場的方向前進,但是沒有直接去機場,而是開向了路邊的一處叢林裡,一個急刹車。
吳飛眉頭微皺,酒喝得太多了,頭有些暈,看了看車窗外邊說道“苗嶺,到了嗎,這好像不是機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