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飛笑著說:“原來是這樣啊,不用,我這人好打發的很。陳醫生在哪兒?”
周三爺爬起來,背上被摔的不輕,齜牙咧嘴地說道:“陳醫生……陳……我不認識什麽陳醫生。”
吳飛跳下來,周三爺嚇得連忙護住臉:“別,別,別……”
吳飛伸手把周三爺的手拉下來,幫助周三爺整理整理身上的西裝:“三爺,你不要害怕,我又不會吃了,你好說也是三爺是不是,這個樣子怎麽出門?”
周三爺又驚又喜:“這麽說來,你願意讓我走?”
吳飛笑著說:“三爺這話說的,我只是一介百姓,怎麽能留下三爺,再說了,讓你自己走,那多沒面子,三爺出門什麽時候不是前呼後擁的?是不是?”
周三爺連忙點點頭,吳飛拍拍周三爺身上的土:“說說,陳醫生你弄哪裡去了?”
周三爺還是有點肝顫,似乎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想了想,這個謊言還真是沒必要,吳飛能來到這兒,肯定已經知道那個陳醫生是假冒的,他還在這兒堅持好像已經沒意義了,恐怕阿文那小子已經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吳飛。其實他也沒把陳醫生怎麽樣,就是找人攔住嚇唬了一番,然後自己屁股尿流地回到帝都去了。
照實了說了,吳飛點點頭,也看不出來有什麽表情,周三爺點頭哈地說道:“吳爺,我這……我……”他用手指著前方,意思是說我可以走了吧吳飛好像是突然明白過來了,連忙說道:“周三爺,真是抱歉,你看我怎麽把這事給忘記了,不過,你們大老遠的把我請來,我要是不送點東西回去,這也太不懂事了吧,你說呢?周三爺,我的禮不重,你可要笑納啊。”
周三爺連忙點頭哈腰:“怎麽敢,怎麽敢……唔——”
吳飛將周三爺打了一頓,最後一腳踢爆了他的蛋蛋,周三爺蜷縮成蝦米在地上翻來滾去,哭不出來,可是也笑不出來:“回去跟錢公子多說說好話,他姓錢的再厲害,也礙不著我吳飛,想要我的馬,你讓他趁早死心,我的東西,還從來沒人搶走過。欸,你這呢,算是稍微回點禮,下次再來,可就不是這點禮了。”
回到蒙古包已經是上午十點多,黑珍珠早就回來了,下了車吳飛便直奔黑珍珠那兒,正吃的歡,騎上黑珍珠跑了一圈,那感覺當真不是用言語能說明的,覺得心中的煩悶減輕了許多。下午段蘇桉忽然把吳飛拉到一邊去,拿出手機來,遞給吳飛,吳飛一看還是他那些破事,不知道又被哪個好事的媒體扒出來,這次居然還把段蘇桉給牽扯在內。
吳飛嘿嘿樂了起來,段蘇桉一巴掌拍在吳飛的手臂上:“你還有心情笑!都什麽時候了!”
對於段蘇桉的訓斥,吳飛一點都沒覺得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哈哈,說我劈腿你了,這些媒體可真有想象力。”
段蘇桉差點沒氣死:“你還笑呢?快想想辦法!”
吳飛攤攤手:“我現在也沒什麽辦法?我覺得這件事肯定是有人在背後操縱,現在在這裡,我們什麽事情也辦不成,等回去了再說。”
段蘇桉吐血:“你不在乎我還在乎呢,你說我一未婚的小花朵,背上這麽個名聲,算是怎麽回事?不行,快點回去,現在就走!”
吳飛無奈也只能跟著段蘇桉走了,這次來得匆忙,走得也匆忙,就在草原上呆了一天的時間,回去的路上,段蘇桉不住地嘮叨:“這些無良媒體究竟是怎麽想的,怎麽這麽能聯想!讓我知道是哪個王八蛋出的點子,我肯定不能放過他!真是氣死我了!啊——氣死我了!”
段蘇桉說著將手中的枕頭扔了出去,
吳飛嚇了一跳,慌忙說道:“別亂扔,我在開車那。”“就亂扔,就亂扔,這群王八蛋!”段蘇桉聲嘶力竭,吳飛慌忙安慰:“別急,別急,現在生氣也沒什麽用,咱倆再出事了,被人報道出去,就更加說不清楚了。”
段蘇桉朝吳飛大聲喊道:“好好看,出事腦袋給你擰下來!”
吳飛苦笑了一下,女人還真是不講理的,跟他們講道理好像是真的沒什麽道理。
回到帝都中,已經接近下午五點鍾, 吳飛跟段蘇桉為了避免口舌,只能去一些小的餐館中去吃飯,剛吃了沒兩口,忽然發現路邊有人拍照,吳飛立刻衝了出去,那人直接跑了,他正要去追,被段蘇桉拉住:“算了,就算追上了他又不能把他殺了,還能怎樣,趕緊回來好好吃飯吧。”
吳飛一想還真是,人家吃飯的家夥就是筆杆子,他又不能把人揍得筆杆子都拿不起來,好像是真的沒什麽用。吳飛氣呼呼地走回去,兩人吃完之後,吳飛結帳,之後便將段蘇桉送到自己家中,吳飛便出來了,開上車走掉了。
在段蘇桉家門口不遠處,有一個狗仔,偽裝成環衛工人,正坐在樹叢後面休息,將吳飛送段蘇桉回家的過程全拍了下來,心中萬分得意,這一篇問文章的標題都想好了,甚至怎麽寫心中也有了大概的思路,這一篇能換到不少口糧。
正在得意,忽然身邊有人拍了他一下,他一回頭嚇了一跳,這不就是吳飛麽?
“拍的開心麽?拿出來分享一下,讓我也看看呀。”吳飛笑著說道,那感覺就好像是跟老朋友聊天一樣,把他都弄懵了。
吳飛從他手中輕輕拿走相機,然後翻著看了看:“還不錯啊,沒想到我還這麽上鏡呢,這樣吧,這就留給我吧,我先看看,回頭再給你啊。”說完麻利地將相機中的存儲弄了出來,放進兜裡走掉了。
這時那個狗仔才回過神來,大叫一聲:“站住!”
吳飛回過頭來,十分禮貌地問道:“怎麽,有事?”
那個狗仔忽然就啞口無言了,吳飛說道:“沒事的話我就先忙去了,回頭找你咱喝兩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