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哥,您放心在我們這裡開單間,保證沒有人查你,你就放心的瀟灑吧,這個總得給點吧。”服務生笑著說道,一邊說著做了一個點錢的姿勢。
吳飛一臉的無語啊,這家夥要點小費也就算了,聽這家夥的意思,好像男女之間開房的樣子一樣,還是算了,跟這些人沒有啥可說的,隨便怎麽想,吳飛也不客氣直接從李婭的包裡拿出了一張百元鈔票扔了過去。
反正有人買單怕啥,跟著美女總裁,還擔心沒錢嗎,現在李婭酒勁上來了,必須需要休息。
服務生看了看手裡的一張鈔票,似乎不情願,拿過來一把鑰匙說道“二樓三號房間,速度快點,這可是限制時間的,最多兩個小時。”
“這個可以了吧,”吳飛又拿出了一張鈔票,扔給了服務生,很直接的說道。他自然看得出來,這個服務生對這一百元不太滿意。
“可以了,玩一天都沒問題,只要你吃得消。”服務員連忙笑著說道。
吳飛無奈的笑了笑,扛著李婭大步的走上了二樓,打開三號房間,很簡單的配置,一張床兩張椅子。
不過這已經夠了有一張床足夠李婭休息一會了,他把李婭放在了床上,蓋上了被子,然後思索著接下來的事情該怎麽辦,這要是出去,肯定是一陣狂風暴雨一般的戰鬥。
不過吳飛可不怕,一些混混而已,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槍林彈雨都過來了,還怕這些,他的嘴角閃過一絲絲的冷笑,忍不住坐在了椅子上。
“吳飛不要走,我喜歡你。”床上喝醉的李婭說著夢話。
吳飛無奈的搖搖頭,可憐的女人,她很有錢,但是也很空虛,也很難受,在夾縫裡生存著,還真不如那些街頭擺地攤的過著舒服,最起碼不用擔心有人暗殺,有人設計陷害。
有錢人的生活也不好過呀。不過想想,誰不想有錢,無數的人都在削尖了腦袋,往上爬,在瘋狂的賺錢。
吳飛搖著頭坐在了椅子上,不知不覺中睡著了,不知道過了多久,咚咚咚的敲門聲音響起,接著門外有人說道“好幾個小時了,事情改辦完了吧。”
吳飛聽得很清楚,應該是剛才那個服務生,不過他隱約的感覺到門外邊可不是一個人,應該還有其他人,看來是那些混混找上門了,但是他不著急。
“不急,
不急,這剛到*,還要等一個小時。”吳飛大聲的說道,說完連自己都想笑,鬼才信,天下有這樣的牛人,一場戰鬥能堅持幾個小時,簡直就不是人。
吳飛說完,忍不住笑著看向床上的李婭,此時她睡得正香甜,已經把被子一腳踹開了,由於穿著一身休閑迷你裙,這無限風光暴漏無疑。
這讓他忍不住咽了一口吐沫,可惜,只能看不能靠近,作為最強特戰隊隊長的吳飛,有著很強大的定力跟堅持力,就算是有角色美女在自己面前不穿衣服,他也不會心動分毫。
“咚咚咚,”敲門的聲音再一次響起,服務生大聲的說道“大哥,求你了,快點,房間太緊張了。”
吳飛眉頭微皺,這家夥的聲音裡帶著顫抖的味道,應該是被人威脅所致,看來門外的人是著急了。
不過他依然不著急,大聲的說道“不急,不急馬上就好。”吳飛說完快速的衝向了窗口,此時外邊天色已經漸漸的黑了下來,樓下十幾輛轎車,不斷閃爍的大燈,不下上百人出現在了馬路的一邊,而且這還不算,應該還有其他的人,最起碼這些車上還有人。
一場硬仗要開始了,而眼下也不能放下李婭不管,看來必須要帶上她,吳飛忍不住點著了一根煙,回到了椅子上,依然不著急。
他在等這些家夥衝上來,以靜製動,以逸待勞是他的一貫做法。而且這樣對李婭也有好處,最起碼不用冒著衝出去的危險,吳飛如果一個人衝出去,肯定沒問題,但是肩膀上扛著一個女人,那就不好說了,四面八方都是混混,誰知道會不會出意外。
房門傳來一腳一腳的踹門聲音,顯然這些家夥等不下去了。吳飛嘴角冷笑了一聲,直接衝到了門口,猛然把門打開。幾個混混冷不防直接闖了進來。
吳飛直接冷笑了一聲,猛然一腳狠狠的踹了出去,幾聲慘叫,一個橫掃千軍,幾個混混居然被同時打飛了出去。再看向那個服務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顯然被這場面嚇呆了。
幾個混混被扔出去以後,吳飛直接坐在了椅子上,門戶大開,冷冷的看著門口,直接把桌子上的一個茶杯扔向了服務生。
服務生一聲慘叫,額頭上血流如注,吳飛大聲的喊道“有多遠跑多遠,否則你會沒命的。”
服務生連忙爬了起來,就跟兔子以上狂奔了出去,真的是有多快跑多快,跑的比兔子還快,轉眼間就沒了人影。
腳步聲音不斷的出現, 時間不長,門口就佔滿了手持橡膠棒的混混,一雙雙憤怒的眼睛盯著房門裡邊,房門裡只有一張床,幾把椅子,李婭躺在床上,依然在睡覺,吳飛坐在椅子上,冷眼看著這些家夥。
這些混混站在了門口,居然不敢進來,他們被吳飛身上駭人的殺氣,嚇得不敢前進一步。
而就在此時一個光頭混混出現在了門口,這家夥就是舞池裡跟吳飛叫板的家夥,名叫史大錘,是這一片的頭目。
史大錘一臉的憤怒,衝著身邊的混混大聲的說道“衝進去,乾掉他。”
幾個混混互相看了看,大吼一聲,揮舞著橡膠棒衝了進來。
吳飛一臉的冷笑,眼看著這些混混衝進門口,猛然狂衝了出去,距離不過幾米他的速度快到了極點,就跟一道閃電一般,瞬間衝到了混混的面前,鐵拳在空中揮動著,慘叫聲音不斷的響起。
幾秒鍾的時間,幾道人影直接被扔出了房門,朝著樓梯下邊落了下去。當在看向吳飛的時候,他依然很悠閑的坐在椅子上,就跟沒有移動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