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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魂戰記》第228章 協助作戰
駕著車,黑色寶馬直奔前方。

 坐在車裡的江飛面無表情,接下來他要見的便是非常重要的人,而這個人可以關乎他接下來要做事情的成敗。

 所以,江飛故意編了個借口將雅楠支開,自己提前離開了。

 一座荒蕪人煙的山頭上,這個山頭江飛格外熟悉,因為裡面豎立著幾塊石碑,石碑上面的都是英雄,都是鐵血戰士,都是江飛一生當中最為重要的戰友。

 將車子停好,江飛打開門站在車外,任憑寒風吹襲,嘴裡依然習慣性的叼著根煙,在等待他要見到那個人。

 “唰。”車子輕輕一顫,一道身影突然出現。

 “你來了。”江飛頭也沒抬,嘴裡問道。

 “找我什麽事。”一襲勁裝的忍者盤腿坐在車頂上問道。

 “來一根?”這時候江飛轉過頭將手裡的煙遞給對方。

 而忍者卻搖了搖頭,雙手抱著那把看似普通卻隱藏了諸多奧秘的神器,語氣平淡的說道:“我不會。”

 江飛笑了笑,把煙收了起來,問道:“你的氣息比以前又強了。”

 “太玄經果然很強,最近修煉確實收獲不少,但始終突破不了皇級。”忍者說道。

 皇級對於武者來說,那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夢。

 可偏偏有人提前做到,這讓多少人為之羨慕。

 江飛是唯一一個衝破兩次到達皇級強者的人,而他的資質並沒有什麽特殊,但卻偏偏有著驚人的潛質,讓不少人都望塵莫及,論資質,忍者絲毫不輸於江飛,在忍界,能夠達到天忍強者,更是鳳翎毛腳,所以說忍者的資質可以用強來形容,但在修煉當中不管付出多少倍的努力,忍者依然沒有突破到皇級,被卡在了瓶頸處。

 所以,忍者百思不得其解,不知到底哪裡出現了問題。

 “這個我幫不了你。”江飛如實說道。

 雖然江飛率先突破皇級,可太玄經被二人開啟之後,發生了全新的變化,變成了兩套不同形式的功法,江飛修煉的則是武道,而忍者修煉的則是劍術,兩個沒有交集的功法,導致江飛幫不上任何的忙。

 這一點忍者也能理解,但他堅韌的眼神已經告訴了對方,他是不會放棄的,一定要向更強大的方向努力,哪怕十年,二十年。

 “我想請你幫個忙,”拋開其他問題,江飛直奔主題。

 “什麽。”忍者問道。

 這個計劃一直在江飛腦海中醞釀了許久,而且這一天他也等了好長時間,可如今不管是實力還是內心的忍耐程度都已經到了一個成熟的時期,所以他不能再等了,再等恐怕他會瘋掉。

 “我要報仇。”江飛終於說出了內心的想法。

 關於江飛的事情,忍者大體了解過,不過忍者話不多,並沒有過多的打聽,只是問道:“怎麽幫你。”

 “暗中協助我,可一旦事情超出了我們想象,放棄我,讓我身邊的人留在羊城,死也不能踏出羊城半步。”

 羊城就是一道壁壘,經過幾個月的打拚,皮家正式接管羊城,而江飛等人在羊城更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其實力自然毋庸置疑,所以深得皮家擁護。

 在未知的道路上,一旦自己出現意外,那羊城自然就成了大家的保護傘,相信外界要對自己人不利,皮家也會乾脆的站出來。

 以皮振忠的魯南地區的實力,相信可以保護大家一輩子。

 忍者望著江飛的眼神,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

 不過,忍者也有自己的想法,江飛作為皇級強者,其實力自然沒得說,按理來說天底下幾乎沒有是他的對手,可如今江飛已經做好了死的準備,可以說前途陌路,既然如此,為什麽不多一層保障兒翩翩只有自己呢,“什麽不讓孟濤他們協助。”

 這個問題江飛考慮過,到底需不需要通知孟濤,可這是條不歸路,就像當初說給大飛的話,一旦踏上,能否活著回來都不知道,他不能再讓其他人犯險,回想起當初軍師在自己面前落淚的那一幕,江飛始終記憶猶新。

 因為自己,軍師痛失未婚夫,而這一次,他不想悲劇重演,不能再讓身邊任何一個人受到傷害,所以才沒有選擇通知孟濤他們。

 至於為何要選擇忍者,當然也是江飛深思熟慮過的。

 相比其他人,忍者最起碼有保命的絕招。

 忍術,玄而又幻的功法,在華夏幾乎沒有人會習得這種功法,只有在大洋彼岸的島國,這種古老而又殺傷力極強的功法才能源遠流長,成為島國興而不衰的精髓,一個達到天忍境界的忍者,就相當於魁寶一般的珍貴,這種強者的實力遠遠高出孟濤等人許多。

 而且他所掌握的技能遠遠不是自己普通人能夠相比,自然存活的幾率會大上許多。

 而江飛選擇忍者就是出於這個道理。

 “因為你和別人不一樣。”江飛直接說道。

 忍者點了點頭,說道:“需要我做什麽?”

 這種絕密行動,江飛沒有言語,而是在地面上用腳寫了兩個字:“暗中。”

 忍者見後明白了把頭一點,說道:“多加小心。”

 這是江飛回到羊城後聽到第二句類似的話語, 第一次則是軍師送給自己,而第二次便是眼前的忍者,接連聽到兩句話,似乎在預示著什麽,但江飛沒有顧慮那麽多,在他眼裡,仇恨已經充滿了整個眼眶,視野裡已經漸漸變成一片血紅。

 “幫我保密,謝謝。”

 ……

 站在空曠的荒地上,寒風不時吹著凌亂的發絲飄蕩在江飛的眉前。

 面朝山頭,深鞠一躬。

 “兄弟們,手刃仇人,大仇必報。”說完江飛狠狠的咬在手指上,手指上的傷口不停冒著鮮血落到地上。

 隨後江飛在一塊巨大的石頭上重重寫下一個“血”字,隨後駕車離去。

 風在吹,血在燒,血書為證,堅石明鑒。

 以天作證,以地為本,沉積在江飛內心深處的仇恨被徹底的激發出來,那顆復仇之心漸漸燃燒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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