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對手是精神術師還是武者高手,靈魂強大與否,面對這種攻擊技能,只能防禦或者躲閃,或者沒有技能,憑借強悍的意志硬扛,這時比拚的就是靈魂的強度與韌性了。
當然,基礎術法是沒有攻擊增幅的,但蘇慕卻不太在意,他的靈魂強度比起同級別的戰士要強上不少,就算以以付寒山這種高一個級別的戰士,也不敢說一定比他的精神力強大。
雖然不能直接滅殺,但做到影響對手,卻是輕而易舉。
這也是付寒山、楚玉昆慎重其事的主要原因,真要來對付蘇慕,不可能不了解蘇慕其人其事。
不是精神術師的蘇慕就是一個強大對手,威脅是有,但不算太大。但如果這個很厲害的戰士同時還是一個很厲害的精神術師,一加一不一定等於二,有時甚至能做到等於三。
兩者結合在同一個人身上,能玩出的花樣足以令他們心寒,這時再小看蘇慕,那就是自尋死路了。
“小茹姐,我就說不要擔心大色狼啦,他向我保證過的,一定會打敗那兩人,放心呐……”
周蓉呵呵笑著,長出一口氣的說道,卻沒發現自己握緊方茹的手已是冷汗淋漓,握得死緊。
方茹也如釋重負的笑了起來,付寒~√長~√風~√文~↖山跟楚玉昆的名頭實在太大,就算她們對蘇慕的信心再足,也免不了擔心得不行。這時看到兩大高手都小心謹慎起來,才感覺心裡放下一點擔心。
“只要能有一拚之力就好,木頭最擅長招數技巧了。除非是力量相差過遠,否則無限流絕對不會輸給任何流派招數。有可能贏的。”
方茹斬釘截鐵的說道,眼中重新煥發了光彩。面龐紅紅的,在陽光照耀下,美得不可方物。
方媽卻不知道誰強誰弱,她只是看著兩個女孩的臉色,先前見她們擔心,也跟著擔心得不行。
此時見到她們重新有了信心,也開心起來,連忙問道:“小茹,蓉蓉。木木會贏吧?”
“方媽,你就放心吧,蘇木頭不會輸的,我認識他以後,就沒見他輸過。”
周蓉眼神堅定的說道。
“好孩子!”方媽拉住周蓉的手,輕輕說道:“我相信你,相信木木會贏……”
僅僅是臨河廣場三人的一個小小站位變動,就牽動了眾人的心,情勢變得撲朔迷離起來。
蘇慕首先以精神力震蕩空氣。先聲奪人,就是為了把兩人的氣勢打下凡塵,戰鬥這回事,在他看來。早就褪去了神秘面紗。
‘狹路相逢勇者勝’,實力相若的雙方對戰之間,誰的氣勢更強。誰的信心更足,往往能取得勝利。
付寒山跟楚玉昆兩人是帝都傳奇人物。深得人望,他們兩人聯手而來。天時、地利、人和,全都不在己方,這股聲勢如果任其發展,就會越積越強,到最後如同滾滾洪流,擋也擋不住。
自己只能象一隻螞蟻一般被巨石碾壓,被乘勢而來的兩人打得萬劫不複。
付寒山二人自然也是這樣想的。
以最玄妙的身法上得前來,裹著人望向前就要動手,並不想多做廢話。
事實上如果他們預想成功,三人交戰起來,蘇慕反抗越厲害,他們的氣勢也會水漲船高。
在眾人的喝彩聲中,打著打著,楚玉昆都可能隨時突破八級,付寒山甚至都有可能直接衝破九級的坎,達到攻擊化形的同時防禦同時化鎧。
那蘇慕可就艱難了,必死無疑。
蘇慕察覺到其中危機,在兩人剛剛步入場中之時就打破兩人節奏,象蜘蛛一般,以精神力在這片空地上結下一張大網,再用音攻技能打下兩人瘋狂氣焰。
當頭一棒之下,就為自己爭得一線生機,現在才可以說得上是勢均力敵,誰生誰死都未可知了。
論及戰鬥經驗,付寒山跟楚玉昆雖然活了幾十年,但大半輩子都身處高位,出手的時候並不是很多。
尤其是名聲大了之後,更是修身養性,少有碰到生死搏殺的形勢,比起蘇慕前世地球時候廝殺一生,這世又在最危險的敵方殺了一圈回來。戰鬥經驗上有著量級的差別。
還沒開打,剛剛對上,就在戰術上落了下風,也不足為奇了。
不過,這些都是場外招,具體戰果卻還得真實拚過,蘇慕稍稍佔得上風,也不自滿。
看著兩人以圍攻的態度應對,他心頭反而謹慎了幾分。
“開打之前,有些話還是得先說為好!”
蘇慕心裡暗暗想道。
“我記得跟兩位並無仇怨,如果你們退去還來得及,咱們見了仍是好朋友。但是若一定要插手別人的恩怨,就休怪我蘇某心狠手辣了。”
清冷的話語傳入付寒山、楚玉昆的耳中,也傳入場外千萬人的耳中。其中殺機之森寒冷酷,讓人脊背發涼,所有人心裡都是暗暗心驚,心道蘇慕好大的殺氣。
楚玉昆沉吟少許,開口說道:
“蘇慕你違反軍令在先,又在帝都任意殺戮三百多軍人,觸犯帝國法律,你只要束手就擒,我會替你求情,留你一個全屍,並且善待你的家人。”
他說得堂堂正正,果然不愧是禁衛軍統領,負責帝都治安,維護帝國法律。
聽得圍觀眾人暗暗點頭,心道蘇慕答應下來才是最好的解決方法,一個人怎麽可以和帝國法律作對,還不如俯首認罪,免得連累家人。
付寒山卻是哈哈笑了起來:“我不會玩虛的,兩顆生命星球的誘惑太大了,你說破大天,今天都是死路一條,納命來吧。”
說著腳下一踏,身體象是幻影一般衝上前去,幾十米距離一閃而過,就象沒花半點時間。
他原先所立之地炸出一個米許方圓的深洞,鋪地的大青石炸成了粉末,兩米八的身形帶起的狂風卷出一道龍形,向著蘇慕咆哮撲擊而去。
楚玉昆呵呵笑了一聲,似乎在笑付寒山的心急,看似沒有絲毫出手的意思,卻突然身體象是被風吹動一般,紙片一般飄了起來。
比起付寒山蘇慕都高出半個身子,在空中穿過一道詭異的弧形,雙手半伸成圓,十指彈動如奏琵琶,空中閃過一絲絲銀亮光線,眨眼間就形成一張大網,一卷一收之間就往蘇慕收縮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