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公告只聽說有公司效益好了,拿出一部分盈利用來獎勵員工的,可從來沒有哪個公司,為了激勵員工,豁出去把所有帳面上的資金全部投入下去,甚至不惜以暫停生產為代價的。〈
那不是在做企業,連做慈善都沒這麽乾的。
蘇銘手頭一個多億,看著不少,用來建設員工小區……分分鍾見底,房地產是個很吃錢的項目,除非他願意從銀行貸款。
從銀行貸款,給員工福利?
“我的婚房還沒著落呢。”南宮嫣嘟著嘴嘀咕說。
“姐姐,這能一樣嘛。”蘇銘笑了:“只要你看上的,就是白金漢宮我都想辦法給你弄來。”
“嘴甜的。”南宮嫣俏生生的嗔了蘇銘一眼,轉回正題:“說真的,你到底怎麽想的。”
蘇銘滑動鼠標,在電腦屏幕上點了幾下,拖出了這一期的桃源期刊,點動鼠標進行翻頁,把鼠標定位在第三版上。
這一版主要是用來布企業重要信息的,哪個公司的老總職務有調動啦,下個季度將要有什麽大項目啦,企業將舉行某些大型活動啦,都會在這個版面公示。
這也是一種行政透明化的手段,把公司信息明明白白的告訴所有員工,讓員工產生一種‘主人翁’的意識。
當然,說實話,並不代表所有實話都說。這個版面具體布那些信息,是要經過南宮嫣審核的,並不是所有事情都能告訴員工,南宮嫣如果拿不定主意,還會來問蘇銘的意見。
蘇銘的意思,就是畫餅充饑。
公布一條信息,桃源名下所有的公司、企業,都將開展獎勵分房。凡是在公司工作,達到一定年限,或者有特殊重大貢獻的,都有機會獲得公司的福利房。
房子是商品房,但價格比市面價格低很多,蘇銘是準備將來貼錢做這件事的,分到房子之後,十年之內不允許交易。
“我明白了,你這是在驢子鼻子前面吊著一根胡蘿卜,讓它憋足勁朝前跑,又吃不到。”南宮嫣掐了蘇銘一把,“你怎麽總能想出這些鬼主意。”
“大姐,我覺得你這是故意找個茬要掐我吧。”蘇銘疼的呲牙咧嘴的,怎麽能這麽說呢,員工又不是驢子。
關鍵就在於‘工作年限’,蘇銘手下的幾個公司,最久的一個漁業公司,也是去年下半年開辦的,到現在還不到一年時間。這個工作年限,最少都要在桃源工作五年以上。
換而言之,這就是畫餅充饑。四年之後,才會需要真正的大餅,現在只要畫出來讓大家看見有這麽個餅就可以了。
五年說短不短,說長,其實也不長,22歲大學畢業,27歲,很多人都還沒結婚,如果能拚命在公司乾幾年,到3o歲分到一套房子,這還是非常有吸引力的,甚至比很多大型國企的競爭力都要強。
至於動物園,雖然都是老員工,工作了幾十年的大有人在,可以前的工作年限不能算,必須從蘇銘接手之後計算。
算起來,蘇銘當這個副園長,同樣不到一年時間……要是再較真,宋園長至今還沒退休,掛著正園長的職位,動物園的員工在蘇銘手下的工作年限,都不能從現在開始算。
而且年限只是一個門檻,並不是說乾五年就一定會房子,你混五年下來試試。那種天天混的,不用五年,五個月就得給開除了。
還真不是蘇銘心狠,企業有企業的文化,桃源公司蒸蒸日上,每個人都能從中看到未來的希望,這時候如果團隊中出現一個混子,一顆老鼠屎攪壞一鍋粥,根本不用蘇銘開口,其他同事都看不下去,
容不了這種人。企業文化的重要性,漸漸的開始凸顯出來了,通過各種手段,塑造出真正接地氣,能被員工從心底裡認同的企業文化,這就是一股無形的力量,比任何管理條例都要管用。
法律之下,有道德;法律之上,有人心。
企業文化,就是人心,就是一個企業的‘道’。
至於南宮嫣說蘇銘是黑心資本家,把員工當驢子,吊一根吃不到胡蘿卜,那是開玩笑的話。用未來的獎勵激勵員工在當前努力,這是眾多企業都會采用的合理激勵手段。
南宮嫣又不是沒見過世面的土大妞,這點當然明白,所以蘇銘才會說,南宮是找茬掐他。
這丫頭,最近是不是又吃什麽飛醋了?蘇銘小心翼翼的想。
實在是有點心虛,周圍的女人走了一個來一個,就沒斷過,去香江的時候是小女警,回來之後兩個拉拉,去了伊拉克還遇到了大長腿毛妹, 好不容易回來了吧,一場同學會,初戀女友又跑出來了……
好嘛,初戀女友剛飛走,柳德米拉乾脆帶隊來了動物園,沒少朝自己辦公室跑。
老子窮的時候,怎麽就沒這麽多桃花緣?
老子窮的時候,就南宮嫣一個人在身邊!
南宮嫣也不是瞎子,這點事全部一一看在眼裡。她一個女人,再懂事,也不可能一點想法都沒有,有點小情緒很正常。
如果把自己和南宮嫣換個位置,估計自己這個男人,還不如她,說不定早就暴走了。
所以掐了就掐了吧。
果然,南宮嫣一片大長腿,跨坐在蘇銘腿上,摟著他的脖子,笑盈盈的問:“那個俄羅斯妞非常熱情嘛,嗯?”
有殺氣!
盡管南宮嫣笑的甜如蜜,可最後用鼻音哼出那一聲‘嗯’的時候,蘇銘還是覺得一股涼意從尾椎骨竄上來,渾身寒毛都豎了起來。
“什麽情況?”蘇銘眉頭微微一皺,柳德米拉不會是和南宮嫣之間生了點什麽吧?
盡管各路女人很多,可南宮嫣從來沒點名說過誰。
而以柳德米拉豪放的性格,說不定真能和南宮嫣來一場直接交鋒。這些外國妹子可沒華夏姑娘那些含蓄。
“哪有什麽情況啊,人家邀請你去度假呢。”南宮嫣笑顏如花,尖尖的指甲在蘇銘的臉上緩緩滑過,穿過胸膛落下小腹,最後在蘇銘要命的地方輕輕一點,冷笑說:“人家說以後每年都請你去她莫斯科的別墅消夏,在那裡回憶和你的美好時光呢。”
“柳德米拉要走?”蘇銘從中聽出了一個信息。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