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女人,而且是美女,吳心慈有著和其外表不符的性格,那看似柔弱的外表下,隱藏著一顆聰慧的心。 對現在的情形,吳心慈心知肚明,若是過大反抗,逼急了他們會做一些出格的事。所以當務之急,就是先冷靜配合他們,再伺機想辦法逃離。
當即坐下身。
見吳心慈這麽聽話,眾人也是大感意外,他們還以為吳心慈會反抗或者大呼大叫呢。現在卻這般鎮定,隻這份心性,就遠超普通女孩子很多。
“好,美女,這就對嘛,來陪哥哥喝一杯。”其中一個染著雜毛,脖子上紋了一條蛇的混混端起一杯酒遞給了吳心慈。
那杯酒,正是錢殊做了手腳的那杯。
吳心慈淡淡了看了一眼遞到自己面前的酒,道:“我不會喝酒。”
“不會喝沒關系,沒有人生下來就會喝酒,喝多了酒量自然就出來了。”
說話的時候,混混的滿嘴的酒氣噴在吳心慈的臉上,讓她忍不住把臉轉到了一邊。
正對著錢殊,卻見他一臉笑意,一點兒阻止的意思也沒有。
吳心慈幽幽一歎,這一刻,她對錢殊再也不報任何的期望。
“好,我喝,隻這一杯。”吳心慈終於妥協了。
既然推不掉,那只能順從。卻不忘和對方談條件,這也是她聰慧的地方。
本以為對方不會輕易答應,卻沒想到那混混大叫道:“好,美女,既然你這麽痛快,哥哥我也不矯情,一杯,就這一杯。”
說完,他的眼中帶著狡黠的笑意,小樣,一杯老子就能把你放倒,到時候,老子要和你好好玩玩。
吳心慈接過這杯酒,一飲而下。
一杯下去,放下酒杯,站起身就要走。
“等一下美女,哪能就這麽走了。”混混手一橫,攔住了吳心慈。
“你說過,就喝一杯。”
“我是說就喝一杯,卻沒說一杯後就讓你走。”
“那你想怎樣?”
“等哥幾個喝完了再走。”
吳心慈沒辦法,隻好又重新坐下。
手忽然被人拉起,卻見是錢殊。
錢殊的臉很紅,可能是喝過酒的緣由。他的臉上帶著讓其莫名膽寒的笑意,道:“心慈,你知道嘛,今天,我把張明凡打了。”
“什麽,你為什麽這麽做?”
“還不都是因為你。誰讓你答應了那小子五一陪他,我就想跟他商量,讓他把你讓給我,誰知這小子不同意,於是,我就把他揍成了豬頭。這下子他老實了,答應和你的約定旅遊取消。”
吳心慈心中大怒,為錢殊的行為憤怒。同時心中也大恨,不是恨錢殊,而是恨自己,恨自己為何瞎了眼,沒有看出錢殊的品行。
將臉轉過去,不想再搭理這個人渣。
錢殊的笑意卻更濃了,看著吳心慈的側臉,露出淫邪之色。
這張俏臉,不知牽掛了他多少個日夜,每到夜晚寂寞難耐的時候,這張臉都是自己家意淫的對象。今晚,總算是要搞定了。
一想到今晚能夠將其脫光肆意鞭撻,錢殊就覺得內心一股邪火急竄。他甚至想象今晚要讓什麽姿勢來征服這個心儀已久的女神。
吳心慈忍著心中的厭惡耐心等待著。這些混混很守信,一杯下去真的沒有再強迫她喝,這讓吳心慈的心稍微放下了些。
不過很快的,她又感到不對勁兒了,她的頭忽然暈沉了起來。
一杯酒是不可能讓吳心慈頭暈的,
因為她是有酒量的,而且是那種能喝的女人。可現在,她居然頭暈了,吳心慈馬上猜測到這酒一定被人做了手腳。 站起身來,這一下太猛,腳步一軟,差點又坐下去,幸虧及時穩住了腳。
她這一站起,眾人也都停止喝酒,有兩個小混混攔在她身後,怕她逃走。
吳心慈臉色鎮定道:“我去洗手間。”
混混們一陣愕然,都看向錢殊,讓他拿主意。
錢殊點了點頭,現在的吳心慈已是籠中之鳥,不可能逃的出他的手掌心了。
不過為了防止意外,他還是讓兩個小混混跟著。
吳心慈強忍著頭暈的感覺,堅持走入洗手間。終於忍不住倒下,她感覺全身的力氣都沒了,腦子暈沉的很,隨時都要睡去。
她知道自己不能睡去,否則,自己就任人宰割了。
費力的掏出手機,想要撥打電話,只是那渾身力氣全無,甚至連按鍵的力氣都沒了。
在試了幾次無果,最終,她沒有抵住困意,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中,她聽到有鈴聲響起,努力讓自己睜開眼,卻發現有人打了電話。
那個電話是個陌生號,但卻給了吳心慈希望。
費勁全身力氣,終於按下了接聽鍵。
是個男人的聲音,一接通後,對方就嘰嘰喳喳說了一大頓話。
吳心慈一句話沒聽進去,還差點被對方的話說的暈過去。
等堅持到對方把話說完,她終於鼓起力氣回了一句:“救我。”
“你是誰,是吳心慈嗎?”
“是我,我在爵跡……”說還未說完,她又昏睡了過去。
半個小時後,正當錢殊等人等的不耐煩的時候,兩個混混中的一個回來了。
“什麽,她把自己鎖在洗手間了,哼,以為這樣就可以逃走,走,去看看。”
眾人到了洗手間,撬開門,發現吳心慈已經暈倒在裡面,手機還落在地上。
“不好,她剛才打電話了。”錢殊道。不由得把自己責罵一頓,怎麽這麽大意,應該把她手機留下才對。
不過這個時候也不是後悔的時候,將已經暈倒的吳心慈扛起,帶著眾人離去。他怕晚了一步,吳心慈真的搬來救兵,那今天的好事就泡湯了。
當扛著吳心慈出了夜總會的門,就見一輛出租車駛來,招手把車截停,正欲上車。車門打開,一個人從上面走下了,與錢殊撞了個正著。
“錢殊?”那人驚愕叫了一聲。
錢殊嚇了一跳,警惕的看了那人一眼,道:“你是誰?”
來人正是陳夢然,他曾經見過錢殊幾面,所以一眼就認出他來。
“真沒想到在這裡碰到,我正想找你了。自我介紹,我叫陳夢然,是張明凡的室友。”
一聽張明凡,錢殊皺起眉頭,眼中的警惕更深了。
身後的幾個混混也圍攏了過來,有兩個還捏著拳頭,一副要乾架的姿態。
見架勢不對,出租車司機一轟油門,駕車逃了。
看著逃走的出租車,錢殊爆了句粗口,接著又不懷好意的看向陳夢然。
陳夢然趕緊擺了擺手,道:“別誤會,我不是來找茬的,我來找你是專門來講和的。”
“講和?”
“是啊,我兄弟之前和你有些誤會,我特意代他向你解釋一下。”
“如何解釋?”
陳夢然被問愣了,是啊,這要如何解釋,兩個男人為了女人大打出手,需要什麽解釋。
去他娘的解釋。直截了當的把早已準備好的鈔票拿出。
“這是五千塊錢,不知這解釋如何?”
錢殊沒想到對方會這樣解釋,若是之前,遇到這麽一個冤大頭,他一定要好好敲詐一下。不過今天有急事,他也懶得和陳夢然糾纏。
接過來塞入兜裡。
“沒想到你這做兄弟的這麽夠義氣,好,就衝你今天為兄弟所做,我答應你,和張明凡的事一筆勾銷,以後井水不犯河水。”
陳夢然哪曾想到對方這麽痛快,他還準備了五千等著對方討價還價,這下好了,不用還價了。
放下心事,這才發現錢殊肩上還扛著一人。看身材明顯是個女人,只是那面容卻被下垂的頭髮擋住,看不見。
見陳夢然盯著吳心慈看,錢殊一驚,怕對方看出什麽,趕緊扛著吳心慈離去。
在他轉身的時候,那垂著的頭髮被甩開了些,露出了半邊臉。陳夢然見那半張臉很熟悉,卻又想不起是誰。
就在這時,腦海中響起獨狼的聲音。
“這個女人不會就是剛才打電話求救那個女人吧。”
這話一下子提醒了陳夢然,沒錯,那張臉,正是吳心慈的臉。對這個系花,陳夢然曾經見過幾次。對美女,他從來都是過目不忘。這也是所有男人的通病。
聯想到那個電話,陳夢然想通了什麽,大叫道:“等一下。”
此時,錢殊等人已經截停了兩輛出租車,正欲上車,聽到陳夢然的喊聲又都停下,一臉警惕的看著陳夢然。
“還有什麽事嗎?”
陳夢然緩緩走向前,看著錢殊背著的那個女孩子道:“她是吳心慈?”
錢殊一驚,卻又馬上冷靜下來,道:“你認錯人了。”
“我沒有認錯,她就是。”
錢殊臉色變了又變,最終陰沉道:“不要多管閑事。”
沒有理會錢殊的警告,道:“她怎麽了?”
“她喝醉了。”
“喝醉了,不像啊。你要帶她去哪?”
“我正要把她送回學校。”
“正好我也要回學校,一起吧。”
說著, 就要上車,兩個小混混卻上前攔住了他。
錢殊將吳心慈放下,推開兩個混混,走到陳夢然面前,一臉陰沉道:“我勸你不要多管閑事。”
“這不是閑事,我們是同學。”
錢殊狠狠盯了陳夢然一眼,接著,又把陳夢然給他的五千塊拿出,重新塞回了陳夢然的手中。
“這錢拿著,就當今天什麽也沒看見。”
“這錢我不要,另外,我再給你五千,讓我把人帶走。”陳夢然把錢塞回去,又重新掏出了五千。
“五千塊,找模特都能包一個星期了,幹嘛非要她呢?”
“我沒你想的那麽齷齪,我隻想安安全全把她送回學校。”
“有我在用不著你。”
“我不信你會送她回學校。”
“那你認為我會送她去哪?”
“你我都清楚,用不著明說吧。”
“既然你知道,就不要多管閑事,拿錢滾蛋。”
“我說了,這不是閑事,我們是同學。”陳夢然道,接著,擺了擺手機:“把她放下,否則,我就要報警了。”
“你找死。”
就聽獨狼忽然叫道:“低頭,上勾拳。”
陳夢然下意識低頭,頭剛一低下,頭頂就有一股疾風射過,卻是錢殊的拳頭。
錢殊心中一驚,沒想到出其不意的一拳打空了,正要撤拳再來,就見對方一拳從下而來,正中下顎處。
錢殊應拳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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