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沉重的從許斌的房間走出,陳夢然又上了樓,走到自家樓上的房間。 這戶人家晚上經常莫名其妙出現一些異響,直至大半夜,搞的陳夢然經常睡不好覺。他早就想知道這戶人家每晚都在搞什麽,現在有此異能,當然要一窺究竟。
從正面穿過,進入裡面,迎面襲來的卻是一陣煙霧繚繞,夾雜著各種聲響。因為是處於靈魂狀態,所以,那煙霧除了對視覺有些影響外,其他根本沒有任何影響。
定睛看去,卻見大廳中央,四個人,兩男兩女,圍著桌子打麻將。那啪啪的出牌聲砸的桌子甚是響亮。四人無論男女,都吞雲吐霧,整個屋子都煙氣繚繞。
陳夢然終於知道為何大半夜還會有異響,感情是一群麻友大半夜砸桌子。
陳夢然不會打麻將,對賭博也沒什麽興趣,看了一會兒,也是一頭霧水。只見一會兒碼牌一會兒胡牌,就這樣來回循環,中間就是鈔票你來我往的來回倒和眾人輸贏間嬉笑怒罵的眾多表情,不明白這玩意為何如此吸引人,隻覺無趣,就離開了。
從房門中穿出,陳夢然直接走到左側一個門牌號前,他知道裡面住了一對夫妻,陳夢然認識他們。
男的姓王,身材消瘦,戴著眼鏡,顯得很斯文。出門的時候經常提著公文包,陳夢然猜測他應該是個公司白領。
女的姓霍,是個家庭主婦,很文靜的一個女人。長的不是很漂亮,但很耐看。身材很豐腴,走起路來很有氣質。
兩人不是本地人,隻是在平津打工。這房子也是暫租的。一年前兩人結婚,並在這裡布置的婚房。
樓上樓下同是鄰居,不可避免經常見面,兩人的性格都和隨和,每次和陳夢然相遇時,都會善意的打聲招呼,一口一句小陳的叫。陳夢然也王哥霍姐的叫,彼此間很是和善,陳夢然對這兩人很有好感。
從正門穿過,剛一進入就聽到一聲尖銳的叫聲,嚇了陳夢然一跳,以為出了什麽事,快速兩步邁入大廳,看到了令他差點噴血的一幕。
只見在大廳的沙發上,兩個赤裸的男女正在沙發上互相纏綿,那男人將女人壓在身下不停的聳動著,而那女人口中則發出很銷魂的叫聲。
陳夢然頓覺臉紅,沒想到這種時候居然碰到人家夫妻辦事。他可是純情處男,對男女之事也隻是懵懵懂懂,以前聽其他同學偷偷談論黃色書刊的時候,陳夢然都會趕快走開,又難見過這現場直播的陣勢。
暗道了聲罪過,正欲轉身離開這是非之地,忽覺得哪裡不對勁兒,那男人似乎不是自己認識的王哥。
陳夢然又回頭仔細看了一眼那男人的長相,確定那不是自己經常見面的王哥。
“怎麽回事?”
陳夢然懵了。
“難道是自己記錯了,這不是王哥和霍姐的房間。”
陳夢然又看了一眼那女人,由於她一直將臉側在一旁,陳夢然看不到整張臉孔,隻覺得側臉很像。於是他忍著羞澀,走到兩人邊,這一看,不是霍姐又是誰。
此時,她那扭曲的臉龐哪有一絲平時的文靜矜持,更像是一個娼婦。
陳夢然頓時明白了,這是遇到傳說中的了。不過這霍姐也太大膽了,也不去酒店,居然把男人領家裡來了,難道她就不怕被撞見。就算不怕被自己丈夫撞見,難道就不怕被其他鄰居撞見。
轉念一想,都這麽晚了,大家都睡了,撞見的幾率確實不大,再說,這是個老小區,
沒有安裝攝像頭,男的完事後直接走人,隻要不在房門口被人撞見,誰又會對他有懷疑呢。恐怕這也是他們敢如此囂張無恐的原因吧。 陳夢然對這霍姐的印象大打折扣,虧他還一直把她當姐姐,沒想到她居然是這樣不知羞恥的人。
快速從這不堪入目的房間逃離,陳夢然沒有再去窺探其他。這僅僅是自己的鄰居,冰山中的一角,就有如此多人間醜態,真不知掩藏在這繁華下還有多少不為人知的秘密。
陳夢然不想再窺探下去,知道的越多,越是影響他的心情。
回到房間,主動靈魂歸體,進入夢鄉。
第二天,在吃過母親準備的早餐後,陳夢然就出了門。他要回學校,填報志願了。
說實在的,他有些怕回學校,學習壓力大的原因,讓陳夢然變得孤僻,在學校裡沒什麽朋友。同學們都知道他努力,可最終的成績卻是這麽不堪入目,甚至連那些平時貪玩的同學都比不過,這又要他如何去面對同學和老師。
剛一出門,就聽旁邊許斌的房間也傳來開門聲。接著,許斌那熟悉的面孔從門內走出,這麽巧,兩人居然一起出的門。
昨晚在了解了許斌的作為後,陳夢然對他那是從心底裡鄙視,暗自冷哼了一聲,也沒有任何打招呼的意思,昂首挺胸從他身邊走過。
那身傲氣讓陳夢然自己也有些得意,他不能在這樣的人渣面前降低身份。 心中也有一個小幻想,那就是等著許斌主動和他打招呼,自己就可以來一句,我不會人渣說話。想想就覺得逼格十足。
當然,這樣的幻想並沒有實現,因為許斌也沒有搭理他的打算,骨子裡也透著對他的不屑一顧。兩人就這樣一前一後走著,仿佛不認識般。
陳夢然不想在氣勢上落了下風,他故意把自己的步法加快,讓自己一直保持在許斌身前,似乎這樣能夠表示自己高人一等。
許斌倒是沒有和他爭位的意思,他雙手插兜,仿佛閑庭漫步般悠閑的走著,一點也不著急。
直到走到公交站牌的時候,陳夢然已經微微出汗,氣也有些粗。回頭望去,把許斌落下了二百多米。那貨還是雙手插兜,悠閑的走著。
等他走到站牌的時候,公交車正好到。看得出,他是掐著時間的,這家夥做事永遠都是那麽有條不紊。
“瞧把你累得,走這麽急有啥用,公交八點準時到,早到一刻還不是要等公交來了才能上車,把自己累一身臭汗,這是何苦。”許斌嘲笑道。
陳夢然正想來一句我不和人渣說話,就見對方根本就沒有打算給他說話的機會,昂首挺胸徑直上了公交車。
這麽一算,他比自己倒是快了一步,那剛才豈不是白忙活了。陳夢然頓覺鬱悶無比。
公交車上,兩人都沒有說話,十五分鍾後,終於到了母校。陳夢然率先下車,快步走入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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