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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身影倒飛,胸口劇痛,雙目燃燒羞怒的烈焰,自己竟連一個散修都不如!
並且聽口氣,銀發小子比絕色女子還要厲害?
此時,一股力量將其包裹住,將身影穩住。
鄭智敬平淡的面色被絲絲陰沉取代:“姑娘,打傷我禦風門弟子是什麽意思?若不給在下說個明白,二位暫時就不用離開了。”
其目光暗暗打量著夏靜雨,似乎想再度欣賞水霧之下,驚為天人的仙影。
也不著痕跡打量著她手中的黑暗羽針,強行提升某方面的能力,威力當真不可小覷。
他這位師弟在禦風門外門弟子中,也算是排名前十的存在,可如此慘敗在人王手中,卻是十分罕見。
究其原因,那枚半成品靈器的黑暗羽針是一件絕佳重寶!
“閣下不打算講道理麽?剛才他出手時,你可未曾阻攔,技不如人反被我打傷,卻怪我沒有手下留情。”夏靜雨毫不畏懼的回應。
鄭智敬眸光一眯:“姑娘,傷我禦風門弟子,恐怕由不得你辯解。”
人與財,他都想得到。
一個天仙一般的美麗女人,一件極為罕見的半成品靈器,如此天大機緣,怎能錯過?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出手吧。”夏靜雨滿眸平靜,神色淡然如塵。
鄭智敬輕哼一聲:“敬酒不吃吃罰酒,真以為仰仗一件半成品靈器,便能奈何我?”
“風影一變!”鄭智敬沉喝一聲,背後忽然展開一對青色的羽翼,看上去宛如一隻青鳥。
其身影同時一個模糊,驟然消失。
夏靜雨妙目毫無波動,抬袖揮灑,方圓三裡之內的水汽,便突然之間濃鬱起來,形成一層淡淡的白色雲霧。
而在夏靜雨右側,雲霧被急速滾動,仿佛有什麽東西,以極快的速度飛來,在雲霧之中顯露了痕跡。
“雲中牢!”夏靜雨五指緊握,大片的雲霧便仿佛收攏一般,朝中央擠壓,將暴露出痕跡的青影封鎖。
那襲來的青影,不得不改變方向,衝出包圍,立在高空。
顯現出鄭智敬的身影,其面上露出幾分煞氣,這一身水道神通,很是棘手,根本不給他悄然靠近的機會。
“風影二變!結束了!”鄭智敬輕哼,體內真氣狂湧,在頭頂之上,幻化而出一隻十丈之大青色的巨鳥,栩栩如生,不似幻化之物。
隨著鄭智敬遙遙一指,青色巨鳥便劃破蒼穹,俯衝而下。
雲霧牢籠啵的一聲,被青色巨鳥的利爪給撕裂,十丈身軀穿透雲霧,抓向夏靜雨。
夏靜雨臉色沉靜,再度揚手一揮,掌中出現一柄水汽凝聚而成的長弓。
而天空大片的水霧,則急劇收縮,成為一柄被極度壓縮的水之箭矢。
因為過分的壓縮,其中水壓強大得令人心驚肉跳。
咻--
夏靜雨想也不想,輕描淡寫將其射出。
啪--
在空中留下一道殘線,壓縮箭矢便與襲來的青色巨鳥身影碰撞。
觸碰刹那,壓縮箭矢當場破碎,迸濺出極為強悍的水壓。
青色巨鳥,當場被迸濺的水壓給崩碎得煙消雲散。
殘余的水壓,其中一部分噴射向鄭智敬。
其面孔露出絲絲凝重,身影狂退,望向夏靜雨目光多了幾許忌憚。
這個女人,可絕非想象中依靠半成品靈器那麽簡單!
剛才那一擊,赫然是真靈功法大圓滿!
目光閃爍再三,鄭智敬神色微冷:“很好,我記住你們了,神雀台上見!”
言畢,甚至連師弟都顧不上,轉身進入迷霧中逃離。
白衣師弟心中一個咯噔,撒腿就往迷霧之中鑽去。
但夏靜雨纖纖玉指一彈,兩條水凝聚而成的鎖鏈,便將他給纏繞回來。
接著,夏靜雨十指輪轉,凝聚出一道水印符文,打入對方腦海中。
這乃是水道禁製,與蘇羽的心雷*有異曲同工之妙,可控制敵人,操縱生死。
與兩人交手不過幾十個呼吸,夏靜雨施展出的功法,卻超過足足五種!
而五種,只是她掌中的水道中冰山一角!
加上手握黑暗羽針,能將水道強化到半仙極限,接近飛仙,蘇羽不由暗暗咂舌。
若是夏靜雨認真與他一戰,勝負還未必好說。
“羽哥,他交給你了,要怎樣處置?”夏靜雨回到蘇羽身邊,嫣然一笑,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氣質,額外多了幾絲少女的靦腆與羞澀。
蘇羽看了看白衣青年,淡漠道:“石像林的來歷,你可知道?神雀台是什麽地方?”
提到神闕台,蘇羽眼中閃過一縷異光。
其心中恥辱,可如今被人下了禁製,生死不由他,隻得不情不願回答:“石像林是材料傳承前的鎮守陣法,裡面生長著許多守護者飼養的蟲子,噴出的石化之氣,能令一切生靈成為石化狀態!若要進入材料傳承之地,唯有徒步走過陣法,但是古往今來,除卻上一屆的天才女妖成功渡過之外,擅闖陣法者,都成為了石像”
“而神雀台,是以往闖入過材料傳承的前人,人為開鑿出來的休憩之地,後來也成為我們試煉弟子的聚集之地,各方的弟子,但凡進入第八層神閣,都會聚集在那裡。”
還有這樣的地方?蘇羽暗暗點頭。
他記得,玉蟬曾經對他說過,天機宮的弟子,會在試煉結束之後,聚集在一起開展一次交換物品的小型活動。
本次的活動地點,就在名為神雀台的地方,不知是不是同一處地域。
在那裡,蘇羽可是希望能對兌換到一絲真龍之血呢。
“恩,那你可知道,如果不小心被陣法之中的蟲子石化之後,可有什麽辦法解救?”蘇羽問道。
對方搖搖頭道:“我們外人沒有辦法,唯有鎮守者他們飼養的母蟲分泌的特殊靈液,塗抹在石像上面才可能化解,但是,那些守護著恨不得將我們外來者趕盡殺絕,不可能將這些靈液給我們!除靈液之外,別無他法,除非請神主大能出手。”
守護者麽?蘇羽頓覺棘手,若是如此的話,笙歌想要恢復是怕不是一點半點的麻煩。
“好,我明白了。”蘇羽點了點頭。
白衣青年心髒狂跳:“你打算對我怎麽樣?”
很明顯,蘇羽沒有放他的理由。
“幫我辦一件事..”蘇羽眸中閃過一道神秘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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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龍神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