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冥界震蕩
第二章武大郎納妾記(2)
自從潘金蓮懷孕過後,就一直悶悶不樂的,對武大郎也是愛理不理。
武大郎滿腦子傳宗接代,並沒有因為潘金蓮的變化而不高興。反而變得更勤快了,每日不但要出去賣炊餅,還包攬了所有的家務,就差沒把潘金蓮當菩薩給供起來。
直到一天,武大郎回家,發現家裡來了一個穿著綾羅綢緞的帥氣男人。他認識,來人叫西門慶,是清河縣大戶,家裡是做生藥生意的。
更可氣的是,這西門慶竟然無視武大郎的存在,當面抓住潘金蓮的小手。
武大郎還傻乎乎的問潘金蓮是怎麽回事,潘金蓮沒有說話,只是羞愧的低著頭。
但當聽到西門慶說了一句話,武大郎頓時有種天塌下來的感覺。
“傻蛋,你老婆肚子裡的孩子是我的,哈哈哈……”
武大郎當即說要去報官的時候,卻被西門慶的大手給胖揍了一頓,不但如此,還硬逼著他喝了一碗毒藥。
武大郎直到死都不明白,自己賢惠的嬌妻怎麽就被判了自己。
……………………
眾人聽完後,都搖頭歎了聲氣,自己老婆幫自己找小老婆。結果小老婆沒討到,老婆卻跟了別人,不但如此,自己還被老婆的情人給弄死。武大郎的命運,只能用可悲來形容。
樊謹言卻很納悶的問道:“那你怎麽不報仇,反而是納妾呢?難道你不想報仇嗎?”
“大人,我當然想報仇了。可那西門大官人和官老爺穿一條褲子。我是平頭老百姓,那惹不起他呀。我就想納個妾,給俺老武家留個後。”武大郎的話。反應了當時老百姓的真實寫照,民不與官鬥的時代。
樊謹言一想到武大郎個人條件,頓時就有些頭疼。雖說古代女子不值錢,可要人看上他,除非他很有錢。炊餅……呃!能發財嗎?
中午十分,熊熊烈日把大地烤的滾燙,路上只有兩個穿著短打的漢子在趕路。只見他們一個三寸釘骨,一個身軀凜凜,相貌堂堂。一雙眼光射寒星。兩彎眉渾如刷漆。胸脯橫闊,有萬夫難敵之威風。沒錯,這兩人便是武世兄弟,矮的是炊餅武大郎,虎背熊腰的漢子是武大郎的弟弟武松。
樊謹言這次終於附身到了名人身上,因為他的到來,劇情發生了變化。這次便是武大郎去州城接弟弟武松回家。
“大郎兄,什麽時候才能到呀!這天也忒特麽熱了。”武松甩了甩手上的汗水後,問道。
武大郎一陣傻笑過後。說道:“快了,快了,前面不遠就是。”
樊謹言已經不信他說的話了,不耐煩道:“這是你第五次說快了。到底還要多久。”
武大郎並不生氣,反而笑呵呵的答道:“真的不遠了,只要翻過前面的山。再過一條河,再翻一座山。再……”
“行了,行了。走吧!”樊謹言連忙打斷武大郎的話,心裡發誓,自己真的不再願意和他說話。
兩人一直就這麽走著,直到太陽落山,城門就要關閉的時候方才進了城。
宋代經濟發達,城池也比其他朝代建的漂亮,沒錯,就是漂亮。城牆上至少沒有裂痕和脫落,而且還刷了一層深灰色油漆。
武大郎家住縣城貧民區的一個犄角旮旯裡,是一個三間瓦房的小院子。
兩人到了貼著門神的門口,武大郎推了推,見推不動。對樊謹言說,一定是那婆娘頂著門了。
樊謹言在路上就叫武大郎回來之後要對潘金蓮好一些,畢竟這時的潘金蓮還沒有背叛他。依然還是那個賢惠的,足不出戶的模范好媳婦。
很快,就聽裡面傳來一個年輕女子的聲音,聽起來有一絲警惕和一絲緊張。
“誰?”
武大郎被弟弟教訓了一番,雖然心裡老大不樂意,但嘴上還是說道:“金蓮,是我,大郎。”
話音剛落,門嘎吱一聲就從裡面打開了,從裡面伸出一個粉桃小臉,柳葉眉,紅豔美唇的俏佳人。
潘金蓮好像剛剛洗過澡,秀發還是濕漉漉,隨意的扎在頭上,身上還冒著一股淡淡的清香。
兩個男人很不爭氣的咽了口口水,居然還叫人家給聽見了。
頓時,三人都顯得很尷尬,武大郎也忘了給潘金蓮介紹這個沒見過面的弟弟。
好在樊謹言美女見多了,頓時醒悟了過來,急忙抱拳叫了句,武松見過嫂嫂。
武大郎這才反應過來,急忙給潘金蓮介紹了一番。
“叔叔有禮了。”
潘金蓮微微行了一禮後,便讓開身子,叫兩人進去。
家裡貧窮,倒也收拾的乾淨整潔,這就是樊謹言對武大郎家的第一印象。看來武大郎說的沒錯,潘金蓮現在是挺賢惠的。
很快,潘金蓮下廚給兄弟倆抄了幾個還算精致的小菜。武大郎也拿出一直舍不得喝的燒酒,還真把樊謹言當成自己兄弟武松了。
“兄弟,來,陪哥哥走一個。”武大郎說完,自己先一口悶了。
樊謹言不由苦笑,也喝了一口,這才發覺,宋代的燒酒度數真低,也就二三十度的樣子。於是,也很豪爽的一口下腹。
武大郎一拍大腿,頓時來了興趣,和他一個又一個走著,很快就把半缸酒喝的一滴不剩。
“金蓮,今日我和弟弟喝的盡興,你塊去打酒來,我還要陪弟弟吃酒。”武大郎全然忘了樊謹言路上的囑咐,居然拍桌子要潘金蓮大半夜去打酒。
要知道,在古代,特別是宋朝,由於朱程理學的影響。女人逐漸變成了男人的私有物品,平時不但要裹足,還不能隨便到外面晃悠。
武大郎倒好,大半夜的叫同樣裹了足的潘金蓮上哪給他打酒去,也不怕去了就回不來了。
樊謹言頓時一個爆炒栗子過去,狠狠的罵了武大郎一頓,還教了他一些夫妻恩愛的道理。
武大郎聽了個懵懵懂懂,就拉著臉泛桃花的潘金蓮進了自己的屋子。很快裡面傳來撕扯聲和喘息聲。
樊謹言頓時一拍額頭,有種想哭的感覺,老子教你的是恩愛,不是做……那個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