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冥界震蕩
第二十章武大郎納妾記(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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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能屈尊前來,下官榮幸之至,快請上座。”王知縣一見樊謹言被下人領進後衙,急忙跑到門口抱拳道。
樊謹言笑了笑,撇了眼站在縣令後面身著墨藍色官袍的中年老帥哥,故作不知的問道:“王大人,不知這位大人是?”
沒等王縣令介紹,裘知府就抱拳說道:“下官太平知府裘,見過武大人。”
“哎呀!”樊謹言誇張的怪叫了一聲,“原來是裘大人呀,下官哪當的起您的禮呀!使不得,使不得。”
“巡查使乃代聖上巡視地方,見官大一級,自然比下官大了。”
雙方虛情假意的客氣了半天,才依次坐定。
酒過三巡,樊謹言就對王縣令問道:“王大人說關於西門慶的案子要和本官談,不知哪裡還沒審清楚?難道那小子還有什麽舊帳沒查清楚?”
王縣令心裡那個恨呀!心想,你們神仙打架能不能放過我這個小鬼呀!明知道裘知府和西門慶的關系,還非要明知故問。
想到這,王縣令隻好苦著臉把西門慶和裘知府的關系又說了一遍。
樊謹言又是一陣誇讚,道:“哎呀!我說怎麽看著大人有些眼熟,原來和那西門慶是一家呀!怪不得,長的比潘安還漂亮。”
裘知府自然又是一翻推辭,終於還是回到了正題,“大人這次代天巡視地方,不知可查出什麽沒?有什麽需要下官幫忙的,還請大人直言,下官定當全力配合。”
“這個嘛。”樊謹言撇了眼裘知府,故作為難的表情,“不是兄弟不說。只是這件事,還需裘大人避嫌呀!”
裘知府如何不知樊謹言指的是什麽,可家姐只有這麽一個兒子,要是死了。那豈不是斷了西門家的香火?
“下官已經從王大人那得知了此事,按理說,下官也確實該回避。奈何家姐夫婿死的早,也只有這麽一個獨子,至今連個香火也沒繼上。還望大人能高抬貴手。”
西門慶的情況,樊謹言一早就調查清楚了,他也沒想過要治他與死地。只是那家夥太狂妄,太目中無人了,不給他點深刻的教訓,以後這清河縣,還是太平不了。
“裘大人所說也不無道理,可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西門慶犯的可是死罪呀!”
裘知府連忙掏出從王知縣那借的五百貫錢的兌票,放到樊謹言面前。道:“法不外乎人情,還望大人能酌情考慮,可憐可憐下官哪年邁的家姐。”
樊謹言和王縣令都緊緊盯著桌上的兌票,樊謹言心裡直歎,還是當官好,掙錢太容易了,難怪那麽多人擠破腦袋想當官。而可憐的王縣令這會心裡別提多委屈了,恨不得一把搶過來,那可是他嘔心瀝血,坑蒙拐騙。搞的血汗錢呀。
樊謹言很自然的把兌票裝進自己懷裡,把事先就想好的辦法說了出來,“既然如此,本官要是還矯情。就顯的有些太不近人情了。那就判個死緩吧!”
死緩?什麽玩意,裘知府和王縣令都傻愣愣的看著對方,他們根本就不知道還有這個判法。
樊謹言就知道兩人不懂,於是把後世的死緩給大體解釋了一遍。
裘知府臉色頓時不高興了,這說白了,不就還是給判了個無期嘛!那和殺了他有什麽區別。即便將來能出來。那不還是廢物一個。
王縣令想的也差不多,他已經把樊謹言當成一個吃肉不吐骨頭的狠角了,這尼瑪錢都收了,還是不通人情。
樊謹言見兩人誤會自己,不由苦笑道:“二位大人誤會本官了,我是這麽想的,西門慶這罪如果不重判,定然會引起百姓不滿,對清河未來的安定很受影響。所以,他還是要判斬首之刑。當然,考慮到他是家中獨子,既有老母侍奉,有無後繼子嗣。所以判他圈禁在家,直到老母歸天,又有傳家子嗣後再行刑。看似遲早要死,但那時大人完全可以以在家改過自新,表現良好為由,給改判免除死刑,以罰銀抵罪即可。”
“著啊!”裘知府不由一拍大腿,“大人好計謀,即能堵住百姓悠悠之口,又能把他關在家裡侍奉老母,改過自新。”
表面上的結果自然是皆大歡喜,可背地裡,裘知府已經把樊謹言此舉當成撈錢的手段。雖然對他大罵不止,可也學了一招,以後完全可以用上。
第二天,西門慶在舅父的逼迫下,終於正式認罪,也服從判決。老百姓雖然對這個判決有些不滿,但能把這禍害關在家裡,他們至少也能安生幾年了。
經過這間事後,樊謹言也終於安生了幾個月,潘金蓮也如願以償的懷上了寶寶,而且還是貨真價實的武家血脈。
這天,潘金蓮在臥室午休,畢竟懷孕的女人比較容易累嘛!
武大郎和樊謹言坐在一起喝茶聊天,聊著聊著,樊謹言就問起了武大郎納妾的事。
武大郎猶豫了,沉默了很久, “我也不知道,在下面是因為金蓮的被判,才想到納妾。可如今,她已經懷了我的孩子。我……”
樊謹言也不知道是該鼓勵還是該沉默,最後還是說了句,“如今你家大業大,也可以納個妾,為武家多填幾個人丁嘛。”
武大郎點了點頭,為難道:“有是有道理,可金蓮那……你也知道你嫂子。”
樊謹言知道武大郎懼內,家裡裡裡外外的事情都是潘金蓮做主。但這樣的女人一般都比較強勢,要是以前一直生不出個娃來,她倒還會同意納妾,現在,估計就沒那麽容易說話了。
但,什麽事都不是絕對的,也許是家庭環境的變化,也許樊謹言這個武松的出現。他們兄弟倆的談話恰好被潘金蓮聽見了。
只見她挺著肚子,笑盈盈的說道:“大郎無須擔心,叔叔說的沒錯,武家本就人丁單薄,也確實該納一房侍為武家添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