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姓李,木子李!”李明說道。
“哦,原來是李大人!”白夜城主恭敬喊道,不過心中卻是暗舒了口氣,還好不是皇子,不然自己可真的要完蛋了!
微頓,隻聞白夜城主請道:“李大人,司徒少爺,裡面請,坐下來歇歇,明天告知天命,便開拔前去平定東陵城賊匪。”
“好,那東陵城的賊匪就有勞白城主費心了。”李明說道。
“應該的,這是在下職責所在。只是好有勞二位,在月殿下面前美言兩句,這白夜城不比其他城,地處偏遠,商貿不及其他城池,更沒有其他城池富足,希望來年的軍費能稍添些許。”白夜城主訴苦道。
確實,白夜城主所言不假。
數千年前,白夜城確實是大城,繁華程度不比今日的秦都遜色,這從城池的佔地面積便能看出。
畢竟,自大秦建立之後,潛龍商會在這潛龍城運作了四千年,豈能不繁華?
只是,六千年前,潛龍商會銷聲匿跡,繁華的白夜城也開始走向沒落。
幾千年過去了,白夜城早已不複昔日的空前盛世。
滿城,也就中心地帶有些商貿,其他區域荒廢,閑置,無人問津!
白夜城主訴苦也是在情在理。
只見李明點了點頭,說道:“此事我一定通達天聽,至於增加撥款之事,還得由‘聖上’決定!”
“有李大人這句話,在下就放心了,白某替白夜城上下的將士謝過李大人。”白夜城主感激道。
“應該的,應該的。”李明連連說道。
雖然李明現在身份非同,手持聖旨,是欽差大臣。
但是,這白夜城主卻是元嬰之境。
客氣些終歸沒有錯,畢竟自己不是司徒劍仁,有著非凡的背景。
一旦自己摘去欽差大臣和月殿下劍侍的身份,一位元嬰境的強者想要對付自己可謂是易如反掌。
白夜城主邀著李明和司徒劍仁進入後府,擺酒設宴。
司徒劍仁根本不跟白夜城主客氣,大吃大喝,顯得霸道至極,沒有一絲文雅。
李明相對就好些,還頻頻敬白夜城主的酒。
別看司徒劍仁這樣,其實他也有自己的深意。若不是自己拿出紈絝少爺的本性,胡攪一通,白夜城主豈會如此輕易的就答應發兵平定賊亂?
現在,司徒劍仁可就等著發兵除賊,好回去領功!
酒和菜都不錯,中間白夜城主還找來了幾個舞妓,席間其樂融融。
這一餐,儼然從上午,吃到晚上,才散了。
白夜城主將李明和司徒劍仁安排在客房,自己也準備歇下。
而這時,門外忽然有人來報。
只見白夜城主不耐煩地問道:“何事?”
“回大人,張國公派人來了。”外面的人說道。
“在哪?快帶我去見他。”已經躺下的白夜城主連忙怕了起來。
白夜城的白家世代居住在白夜城,也世代世襲白夜城主之位。
但是,數千年前,因為一件事,差點被誅九族。
幸好得張國公出手相救,這才保住了白姓一氏。
但是,但淪為了平民。
經過幾千年的努力,在張國公的幫助下,白家終於重新站了起來,重新掌管白夜城,成為白夜城主的主人!
所以,白夜城主對於張國公是感恩戴德。
此刻,聽聞張國公派人前來,豈敢怠慢?
當即,白夜城主便是出了門,前去會見。
李明和司徒劍仁回到房間,各自睡下。
司徒劍仁沒心沒肺,連體內的究竟都沒排除,就這樣憨憨入睡,絲毫不擔心平定賊匪之事。
李明則不然,心中隱隱的有些擔心,總覺得平定賊匪之事不會這麽順利。
倒不是懷疑白夜城主,而是覺得那三位皇子不會就這樣讓自己完成任務。
白夜城主見完張國公派來的侍者,臉色非常不好看,可以說面如死水,心中不斷回蕩著使者那句話:“昔日的恩情,是時候還了!”
轉眼,一.夜過去了。
李明和司徒劍仁從床上爬了起來,準備參加告天儀式。
王朝出兵,歷來都要告天,以求上天賜福,勢如破竹,戰無不勝!
平定賊匪雖然只是小事一樁,只要有白夜城主,絕對是大獲全勝。
但是,慣例不可謂,即便是司徒劍仁這樣的紈絝少爺,也得遵守。
畢竟,這是秦皇定下來的。
違背,那就是對秦皇的不敬!
李明和司徒劍仁在前廳等了些許,不見白夜城主出來,不由有些不耐煩。
隻聞司徒劍仁催促小廝說道:“快,把你家大人叫出來,我們都等了半盞茶的功夫了。”
“是,我這就去請。”小廝連忙答應。
昨日,司徒劍仁在城主府大顯神威,揍的全府上下的士兵人仰馬翻。最後,更是喝的城主一陣膽戰心驚。
此刻,小廝哪敢說個不字?
些許,小廝來報,說道:“兩位大人,我家主子馬上到。”
“讓他快點,等得小爺都不耐煩了。”司徒劍仁不客氣地說道。
“是,是。”小廝連連應道。
司徒劍仁耐著性子喝了幾口茶,還不見白夜城主道來,頓時急的火冒三丈,罵道:“什麽東西?竟敢讓小爺久等?我倒要看看你耍什麽把戲!”
說著,便見司徒劍仁指著小廝喝道:“帶我去姓白的住處!”
“這……”小廝有些猶豫。
“狗東西,你還敢說聲不?”司徒劍仁虎目一瞪,小廝立馬嚇得癱軟在地上,連忙說道:“大人這邊請。”
李明喝了口茶,似乎想明白了某些事,一陣無奈搖頭。
但是,凡事總的求個結果。
即便猜到了,李明也想聽到它從白夜城主口中說出。
畢竟,聽到和猜到有著本質的差別!
小廝在前面帶路,將李明和司徒劍仁領到白夜城主的住處。
才剛進院落,便聞司徒劍仁扯著嗓門,喊道:“姓白的,你幾個意思?竟敢讓小爺等你?活膩了不成?”
這時,只見屋子的門被打開,白夜城主睡意朦朧的走了出來,打了哈切,伸了個懶腰,告罪道:“司徒少爺息怒,司徒少爺的喜怒,這不是昨日喝多了麽?直到方才你喚我,才醒了過來。不然,絕對是睡到正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