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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夫狂妃:暴君,敢約麽》第七百零八章 他人呢
“千瑤,你還是一如既往這般觀察敏銳!”白獅緩步走來,昏暗空間瞬間明亮如白天。

 白獅恢復獸身,高達七八米的獸身。通體銀白,龍頭獅身,腳踩著白雲,氣勢晦澀卻給人高不可攀的矜貴。進入上古戰場後,他恢復了三成實力,抑或覺得虧欠千瑤,此刻他選擇用獸身樣子與千瑤見面。

 一個照面後,白獅迅速恢復人形。懷裡輕摟著太白漆黑的小身子,面帶微笑,輕輕撫摸著太白的絨毛。

 “啾啾——”太白掙扎著,想靠近千瑤。

 奈何白獅不松手,簡單將其困在懷裡動彈不得。

 見太白掙扎有些厲害,白獅抬手屈指,直接在太白腦袋上彈了下,淡淡道:“安分點,她已經不要你了。”

 “白獅。”千瑤淡掃了白獅一眼,深深地看了太白一眼,對白獅說的話不置可否。以白獅對太白的看重,他根本不可能放手將太白留給自己。鯤鵬後裔,一旦成長起來絕對會是一方巨擘。於情於理,白獅都沒有罷手的可能,想的清楚自然就沒有爭辯的意義,問道:“他呢?”

 “這本就是他的世界,我哪能知道他在哪?”白獅輕笑著,手輕輕抓住一條攻擊的血色觸手,輕輕一彈,整條血色觸手瞬間化為灰燼。白獅彈彈肩膀上落下的塵埃,冰冷道:“這玩意,怎配得上他高貴的身份?”

 話落,狂暴殺意迅猛朝趙德等人碾壓而去。

 如非這些人打擾君上休眠,事情哪能淪落到這個地步?

 被濁氣汙染的棺槨,連帶棺槨中囚鎖的那部分神體都被感染了!這些血煞之氣,豁然是感染後的神體釋放出來的天地元氣,白獅實力不過恢復三成,就算能開啟棺槨帶走神體,同樣沒辦法驅除這些濁氣。更甚,就連他進入這個世界後都沒辦法靠近棺槨,更遑論驅除這些濁氣……

 哢嚓!

 幾聲骨裂聲響起,瞬間趙德身旁一行黑衣人脖頸俱都斷裂。

 趙德警醒,堪堪避過白獅這一擊。

 但,不等他質問白獅為何對他動手。白獅直接抬手隔空掐住趙德的脖子,冷冷道:“敢打擾君上沉眠者,死!”

 話落,趙德直接被白獅掐爆,死無全屍。

 朱三等人連連後退,驚懼凝望著白獅。能夠化形的魔獸,實力絕對不是他們能夠對付得了的存在,暗恨趙德等人多事惹來這般可怕的敵人。那些暗搓搓算計第五格鬥樓禁地中財富的眾人,一張張臉孔俱都浸染著悔恨之色。若不是貪婪,他們怎會踏入這禁地之中。事到如今,真是連退路都沒有了,一個個不約而同將視線落到千瑤身上,祈求她能開口說兩句……

 “咳咳!”這時,一道咳嗽聲由遠及近。

 所有人忙抬頭看去,卻見血手提到狂奔而來,身上多處重傷鮮血將血手大半個身軀都染成血色。

 邊跑邊吐血,可見血手處境並不怎麽好。

 “嘖嘖!竟然逃出來了?”白獅挑眉,瞥著狂奔而來的血手。能夠從棺槨附近跑出來,這人也算有兩分本事,那地方連他都沒辦法靠近,不知道這人有何特殊?認真打量著,白獅審視著血手的價值。

 “……血手,那人是血手?”

 “傷的很重,我第一次看到血手受傷,他到底遇到了什麽?”

 這話,自然驚醒了所有人那條敏感神經。他們都想知道血手遭遇了什麽?那張向來古井無波的臉,此刻竟然盛滿了恐懼和忐忑,沒由來有人按耐不住抬手摸了下自己的後脖子,涼颼颼的,要不是此刻進入的那扇大門失去了蹤影。想必,此刻不少人都想著狂奔朝大門那邊撤離。

 千瑤察覺到元氣波動,抬眸看去。

 揮起天爵刀直接擋住白獅對血手的攻擊,冷聲道:“你想做什麽?”

 “沒做什麽,除掉一隻小蟲子罷了!”白獅淺聲說著,絲毫不覺得偷襲有什麽可丟臉的。但凡敢對棺槨生出覬覦之心者,殺無赦。血手敢靠近棺槨,定然是生出了某種。不管這涉及什麽,白獅都沒打算饒過血手。

 血手狂奔時,自然察覺到白獅對自己的殺意。

 傷太重,他根本沒辦法反擊。恰好這時候千瑤出手為他擋住了這一擊,不覺松了口氣,朝千瑤遞去一個友好的眼神。

 “他人呢?”千瑤問道。沒理會白獅中二病的話語,直接朝血手詢問了起來。

 血手咳了數下,連吐出幾口血才算緩過勁,回道:“絆住了,那東西太詭異。根本就沒辦法攻擊或抵禦……”

 說著,血手一臉苦笑。

 好奇心害死貓,他真不該那般自信。差點陰溝裡翻船,再次使用轉世重修的話很可能傷及魂靈,血手禁不住心有余悸。

 “什麽絆住了?”千瑤皺起眉頭,不渝道。

 血手道:“被那東西絆住了!情況很古怪,我沒辦法靠近,遠遠地看了幾眼就落得這下場,具體事情我並不清楚。”說完,抬頭看著白獅眼底充滿了警惕之心。 當時,這人明明就在旁邊,如果不是被白獅坑了,他不至於落得這般淒慘。偏偏這仇他沒辦法報,就算沒動手,他都感覺得到白獅很強,這種強悍讓他生不出報仇的決心。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竟然在古城樓接二連三遇到這種層次的強者,這讓血手覺得很頭疼。

 就算遇上古城樓那幾個藏起來的老不死,血手都有一戰之力。偏偏西禦寒、白獅這兩人他根本生不出戰鬥的。

 太強了!

 “白獅,你做了什麽?”千瑤蹙眉,瞥了白獅一眼。血手看白獅的眼神充滿防備和恐懼,想必在此前兩人曾打過照面,能讓血手這般戒備,不久前這兩人應該交過手。以白獅對皇甫天的擁護,血手敢靠近棺槨絕對是死路一條。

 這一想,千瑤大抵猜測得到白獅對血手做了什麽。

 “沒什麽。”白獅皮笑肉不笑,淡淡地看了血手一眼,怎麽看都覺得那一眼充滿了警告和殺戮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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