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江晴從地上撿起一柄重刀,回道:“我也玩刀,不過是重刀。”
“呀!看不出來晴姐力氣挺大——”千瑤驚呼道。明顯看得出江晴握在手上的重刀份量不輕,她手中天爵刀有三百多斤重,江晴手中這柄重刀至少六百往上……
嘖嘖……
這能耐,完全能跟蠻魃玩摔跤?
瞅著江晴比自己高一個半頭,身姿豐腴。妙齡美婦,完全跟女霸龍沾不上邊,可是當目光落在江晴手中重刀的時候,那滋味截然不同,就像是冰火兩重天。
西禦寒看了眼江晴手上的重刀,沉默後退了半步。
這年頭,女人彪悍傷不起!
狼墨點頭後,什麽都沒說。安靜地,給西禦寒遞了個眼色拜托他照拂下江晴。西禦寒了然,跟在兩人身後走出了洗身池。
“該死!這種族傳承殿到底是個什麽鬼?”鄂綸憤怒道。
帶進來的人,時不時死一兩個。最初四五十人,三天過去後就只剩下不到三十來人,所有人精神高度緊繃著,就恐不小心又踩到什麽機關暗器。望著擺放在各處的東西,沒有一個人敢動手去觸碰。不久前,有人心生貪婪想拿東西,最後直接被暗器射殺了。沒有任何抵抗能力,就算鯊夔動手想救人,都差點陰溝裡翻船,賠了命。
“鯊夔,關於這種族傳承殿你知道多少?”雕逑詢問道。
雕逑和鄂綸是上古戰場寧靜之地土生土長的人,傳承記憶中有種族傳承殿的記憶卻沒有真正經歷過,更別說對其有多少了解。這裡面,白媚和鯊夔不同,白媚作為帝王蜂的人曾在傳承宮殿中接受過洗身池的洗禮,同樣地鯊夔也經歷過。不過,雕逑鄂綸並不知道白媚經歷過,自然而然將目光落在了鯊夔身上。
“不多。”鯊夔回答的很謹慎,心底暗恨自己太過小瞧了天狼族的傳承宮殿。轉念一想,又精神抖擻。傳承宮殿越危險代表越強大,想著,對這座傳承宮殿的佔有欲越強烈,如果能得到這座傳承宮殿,到時他就能統禦整個深水虎鯊……
“能大概確認洗身池的位置嗎?”雕逑無奈道。其實,比起洗身池熟知內情的幾人心底都盤算著找尋傳承宮殿的控制室。眾人猜測控制室可能在洗身池附近,彼此心照不宣找尋洗身池。
控制室,就是傳承宮殿的中心樞紐。
用人體來比喻的話,相當於心臟或是丹田位置。只要能找到這個地方,並且將其煉化就能得到整個種族傳承殿。
鯊夔默默搖頭,說道:“有人屏蔽了,除了這樣一個地方一個地方找尋外,我想不到其他更方便的辦法?”鯊夔何嘗心底不焦急,他們已經在這座種族傳承殿裡徘徊三天了,三天時間可以發生許多事。
三天,沒回深水虎鯊。
那邊多半猜測到禁地這邊可能出事了,那時候他很難保持目前的優勢。這些年,他堅信禁地藏著秘密,選擇接受離這裡最近的任務。考慮到這邊確實沒有多少油水可撈,族人才選擇放棄這塊肥肉。一旦,那邊得知禁地這邊有利可圖,他競爭優勢瞬間會被剝奪。
“噫!你們在找誰?”
突然,一道清脆悅耳的聲音從某處角落傳開。
瞬息間,白媚等人謹慎高度緊繃了起來,認真搜尋想找出開口說話的人。
“誰躲在那裡,出來——”鯊夔呵斥道。
江晴壞笑著,說道:“你是誰?憑什麽你說出來就出來。”
“追!”白媚等人相視一眼,鎖定聲音的出處直接追了上去。余下幾人面面相覷,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白媚是帝級強者,鄂綸、鯊夔還有雕逑應該是高級武王。這四人最好避其鋒芒,先除掉那些實力稍弱的。”西禦寒叮囑道。慶幸他們行動快,否則不出一天時間,這些人就會摸到洗身池附近。
敵明我暗,這情況很適合他們偷襲。
硬碰硬,就連西禦寒都不敢扛上白媚這些人。
分頭行動時,白媚等人猛然察覺到不安,“該死,中計了!”
千瑤他們擺明了打算分頭行動,白媚四人在一起威脅太大,一個照面就能把他們所有人都擼一遍。借助對種族傳承殿的了解,江晴和狼墨簽訂過最高級的契約,能共享雙方的東西。狼墨得到種族傳承殿的認可,某種程度來說江晴同樣能支配這座傳承宮殿。
引誘幾人分開後,江晴直接利用傳承宮殿將四人分開。
看著白媚等人攻擊直接被種族傳承殿阻擋,每次攻擊都無功而返。千瑤哈哈大笑了起來,“晴姐,這招不錯,是怎麽弄出來的?”
“不是我,是傳承宮殿。”江晴聳肩,看著白媚他們攻擊的時候確實嚇了一大跳,這招式如果落在身上,十之活不了。本來,還擔心這傳承宮殿是個雞肋,現在看來還真是自己走眼了,這完全就是一座可移動的戰爭堡壘啊!
“傳承宮殿還能被動反擊?”千瑤疑惑道。 這種,就算是防禦性武器都做不到吧!
“不是所有的傳承宮殿都能做到這一步,天狼族作為曾經三千大世界最頂尖的種族。傳承宮殿可不是普通人煉製出來的,這座種族傳承殿等級就算比不上我手裡的幽冥古殿,也遜色不了多少……”西禦寒淺笑著。
千瑤瞪圓眼,咂舌道:“你是說這種族傳承殿其實是上古神器?”
“差不了多少。”西禦寒點頭,說實話在猜測這傳承宮殿的身份後,他都有點動心。不過,他手中已經有了幽冥古殿,以幽澗高傲的脾性,決計不可能容忍他煉化第二件防禦型魂器。
更別說,千瑤和江晴交情很深,於是只能將傳承宮殿視而不見。
“晴姐,你發達了,求包養?”千瑤嘖嘖稱奇,這狼墨命真好,完全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無緣無故被帶來上古戰場,一點事都沒遇到,直接撿到了大便宜。果然,同人不同命。
江晴抿嘴,竊笑著,“行啊!想要什麽跟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