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7章聽到有人說我的壞話
這次的行動可以說不僅僅是身體累,精神上也不輕松,對於她的壓力一直不小。
此時一個澡洗完,不僅僅洗下去一身的灰塵,也似洗下了一身的疲憊和緊迫感。
邊擦著頭髮邊走了出來,卻還沒等坐下來就聽到了敲門聲。
林顏夕怔了下,沒想到這個時候會有人找她,下意識覺得是罌粟,不過兩人才剛剛分開沒多久,他們間應該沒那麽多的共同語言吧?
雖在心裡想著,但林顏夕還是走了過去打開門。
可看到門外的人,林顏夕不禁笑了出來,“你怎麽還沒離開啊?”
門外的不是別人,竟是留在這裡的桑佳雪。
他們離開隻一天,可林顏夕卻覺得以卡爾文的速度這一天也差不多了,卻沒想到她還在這裡。
而桑佳雪卻沒有急著回答她的話,而是上下打量著她,最後卻落到她手臂上還在向外滲著血的傷,“你受傷了?”
林顏夕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到不是什麽大傷,只是彈片擦傷的,雖然還流著血,卻是因為她剛剛洗澡根本沒有注意弄到的。
而她自己卻也沒當做一回事,輕笑了下,“小傷。”
邊說著看向桑佳雪,等著她繼續說下去。
見林顏夕一付不在意的樣子,桑佳雪也沒再多說,直接看向她問道,“你不是說你不回來了嗎?”
林顏夕笑了下,“這又不是我能決定的,沒別處去,所以就回來了。”
“卡爾文的人還沒有來接你?”
桑佳雪搖了搖頭,有些失落的模樣。
可看到她這樣,林顏夕卻突然想了起來,“你不是能聯系到他嗎,現在我們的任務已經大體結束了,也不用再擔心因此而出了問題。”
聽到她的話,桑佳雪卻賭氣似的說著,“我才不聯系他,明明是為他好,卻還罵我……”
可話還沒說完,才反應過來,卡爾文罵她還因為眼前的林顏夕,她卻當著林顏夕的面抱怨,頓時表情有些尷尬。
林顏夕也不生氣,笑著說道,“你生他的氣也不能拿自己賭氣啊,你說你留在這裡不安全不說,也不見得多舒服吧?”
桑佳雪下意識的點了下頭,卻不說話。
林顏夕笑了下,“就算和他生氣,也等回去了再說,至少先聯系一下他,看看是不是出了什麽問題,免得你自己在這裡乾生氣,他卻什麽都不知道呢!”
卻不等她的話說完,蠍子走了過來,看了兩人一眼,卻還是直接問道,“大小姐,你沒事吧?”
看到蠍子,林顏夕的笑容更多了幾分,“我挺好的,就是被人扔下了。”
聽到她還能開玩笑,蠍子也知道應該不是這麽回事,直接問道,“那你什麽時候離開?”
“我這才回來你就開始趕人了?”林顏夕笑著打趣的問道。
蠍子無奈的給了她個白眼,“我哪敢啊,這可是你們打下來的天下,不趕我就不錯了。”
林顏夕笑了下,不過看著他想到了什麽,“不過你怎麽回事,不是應該也離開了嗎?”
而說著,看向他突然問道,“不會被罌粟留在這裡不走了吧?”
聽到她的猜測,蠍子忙擺了下手,“你個烏鴉嘴,可別亂說,罌粟可沒說讓我再留在這裡,我可要回家了。”
看著他得瑟的樣子,林顏夕忍不住笑了出來,“是要回家了,可那你怎麽還出現在這裡?”
“我這是留在這裡幫忙,畢竟我即參與你們的行動,又在暗區這麽多年,可以說是最了解這裡情況的,所以暫時留在這裡幫忙,等這裡穩定下來,我再回去。”蠍子對著她解釋著。
而說著看向林顏夕,“說不定我們到時可以一起回家呢!”
“能不能一起回家我不知道,但現在我想應該是一起去吃飯吧?”林顏夕扔下毛巾隨手拿起新外套,“我可是一天都沒吃東西了,你們不能這麽虐待我。”
聽到她的話,兩人忙都讓開路,“罌粟就是讓我來叫你去吃飯的,她怕你太累,直接睡了。”
“她到是關心我。”林顏夕邊走著,忍不住笑了出來。
蠍子看了看她,終還是沒忍住,“大小姐,你是不是對她有什麽誤會?”
“沒有誤會,我們這樣挺好的。”林顏夕想也不想的回答著。
而還不等兩人的話說完,桑佳雪突然問道,“你們說的是……今天來的那個女人嗎?”
“其實我也看她不舒服,整個人的氣質就不對。”
林顏夕頓時好笑的看向她,“你當初看我也不對來著,還偷襲我。”
桑佳雪頓時一窒,“這怎麽能一樣,我這不是之前也沒接觸你,當然不知道你是什麽人。”
“偷襲你那件事也不能全怪我,如果不是你偷襲卡爾文,我也不會來報仇,可誰知道你們間還有這麽多的事?”
林顏夕到是真的沒記她的仇,畢竟事出有因,可對於她對罌粟印象不好,到有些意外。
她不喜歡罌粟是兩人接觸了這麽多次,就沒有過好事,可她絕對是情商高的那種,對任何人、任何事看起來都滴水不漏的。
如果不是真的像林顏夕這樣接觸太深的話, 到是很難討厭起來,卻沒想到桑佳雪不過是見了她幾面,竟已經有這樣的反應。
不過想想,到也不意外,桑佳雪雖然看起來一根筋,甚至看起來單純過了頭。
但她卻也有自己的處事方式,而像她這樣的人,直覺似乎一般都是很準的,否則也不會隻憑卡爾文一個電話就相信林顏夕。
而現在,她顯然是對罌粟的直覺不太好,下意識的想躲開她。
想到這裡,林顏夕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輕拍了拍她,“你的想法是對的,尤其是你,是離她遠一些的好。”
而邊說著,幾人已經走到了餐廳。
說是餐廳不過是個普通房間改的,但餐桌之類的到也齊全,這些天大家不但把這裡當成了餐廳,還當成了小型的會議室,說什麽事也習慣在這裡。
而罌粟就坐在那裡,似笑非笑的看了過來,“我好像聽到有人在說我的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