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拭目以待,最起碼我要贏了你,當然了,我希望你先乾掉華錦雲,最後我再乾掉你,那才是最爽的,哼哼!”
姬全修說完,打了個手訣,火焰大盛,將丹爐全部包裹,每一株草在火焰的籠罩下全部均勻受熱,藥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提煉出來。
不錯,辰南也點點頭,僅對方露的這一手就連華錦雲都遠遠不及。
辰南看別人同時自己也沒閑著,催動地心火一直在不僅不慢地提煉藥液,分離藥渣,有衍天聖訣,他本來就能一心二用,地心火再慢些,一心二用更不是問題,神識關注就可以了。
再向遠處望去,不少丹王都是用的奇火榜上的火焰,這些人有的都是借的宗門、長輩,甚至管其他門派借的,宛綠兒用的也是一朵綠色的火焰,奇火榜排名第10位綠染空伏焰,為了這次丹王大比,可謂是八仙過海,各顯神通。
辰南用地心火跟差一些丹王比沒問題,但是跟頂級丹王比,煉丹速度就要慢多了。
但是火焰再好也要心中有丹,不少丹王的丹方都是臨時推演出來的,並不熟練,邊煉丹有的還要邊試驗,不少都煉成了廢丹。
如果五種丹方全部煉製出來,辰南完全有把握得到第一,但是那樣有可能會暴露自己得到丹心的事,因此他準備隻煉製其中三種,地心火雖然吃力些,一個時辰的時間倒也夠了。
時間過半,不少人見別人不斷將丹藥拉入丹瓶,已經開始著急,越著急越出錯,砰,一名丹王忽然炸爐,本來就不成熟的一爐丹藥徹底廢了。
“砰砰砰!”還不是一個人,足有三人丹爐炸開,有一人更是被炸傷,這些靈草都比較罕見,此時親手煉丹,差距已經突顯出來,最差的隻煉出一種丹藥的兩顆丹藥來。
姬全修看著四周笑了笑,將自己煉製成功的最後一爐五顆丹藥拉入丹盤,連同之前的幾味丹藥一起放在石台前面的傳送陣上,這次他不僅成丹率高,而且是第一個煉製完成。
不愧是上屆第一,辰南也暗自點頭,他最在意的還是姬全修,此人成丹率達到了四成,最差的都是中等,這還是臨時組成的丹方,如果是成熟的丹方,辰南估摸他成丹率最少在七成以上。
第二個煉丹完成的是華錦雲,第三個竟然是宛綠兒,第四個才是達玉軒,辰南根本沒重視他,因為第一輪的失利,此人想贏怕輸,背負了心裡壓力,心態已經失衡了。
粗香既將燃盡,一個時辰的時間終於到了,已經有六名丹王將丹藥交了上去,辰南將自己的第三味丹藥拉入丹盤,保持成丹率咬住姬全修便可,丹藥等級也保持在上等、中等,甚至偶爾有顆下等,最後將三味一共十三顆丹藥放在了傳送陣上。
不少丹王惋惜搖頭,但是時間既到也沒辦法,都紛紛將煉製完成的丹藥放在石台傳送陣上。
評審台上的長老立即開始根據丹藥的種類、成色、成丹率開始判定分數,巧的是,華錦雲的丹藥再次落在了袁乾手裡,看到他的丹藥,再給其他人做比較,袁乾暗自搖頭,華錦雲終歸是太急於求成了點,丹藥種類倒是不少,達到了五種,但是很多都比較低級,在靈活分數上,袁乾還是給了他最高分,這樣誰也說不出什麽,只要過了這一輪,後面就應該好辦了,指定煉製某種丹藥他應該更強些。
最後結果出來,姬全修以29.5分居第一,華錦雲第二29分,之後是宛綠兒28分,而辰南因為出現了下等丹藥,僅在第四名27.4分,但是卻超過達玉軒,達玉軒僅僅第五名26.8分。
兩輪都被擊敗,達玉軒臉色蒼白,已經隱約意識到無緣第一,這次的對手實在太強了,他背負的心裡壓力太重,一個壓力來自於辰南,另一個太想在雲煙涯面前表現,結果越想表現越失水準。
那邊雲萍雅暗自搖頭,她也感覺到達玉軒丹道不如辰南,這就比較麻煩了,他雖然中意辰南,但是皇極宗已經放出話來,要為達玉軒提親,如果同意辰南和秦婉柔的事,一旦皇極宗提出聯姻,就是個麻煩事。
兩輪下來,華錦雲以48.2分位居第一,姬全修48分第二, 辰南47.1第三,宛綠兒45分第四名,達玉軒僅以44.4分位居第五名,十二丹王決出,又有八名丹王被淘汰。
有人高興,有人惋惜,有人即使輸了也很開心,能進入前20也是個不錯的榮耀了,不同的起點決定了不同的心態。
“哼!”姬全修望著華錦雲哼了一聲,顯然他也沒想到他會是第一,本來以為自己會是第一呢,這種高規格的大比,一點點判決偏向都可能影響名次,為掩飾心虛,華錦雲又冷笑著望向了眼辰南,“姓辰的,我就說過,你不會永遠這麽幸運的,現在怎麽樣?果然技窮了吧?”
“這句話應該姬丹王說吧?”辰南笑了笑,“就憑你煉的那些低等貨色能得第一?那姬丹王算什麽?”
花錦雲頓時被憋的無話可說,生怕袁乾偏向的事被深究,冷笑一聲,“嫉妒人有意思嗎?”
那邊姬全修臉色陰沉,他豈能不明白辰南的意思,姬全修雖然煉的丹藥種類最多,成色高,但是多是以低等丹藥湊數,卻得了高分,他哪能服氣,雖然明知道辰南拿他當槍使,他還必須得出面,事關丹王大比,要是輸了怎麽辦?當即向上拱手,“司空帝君,我建議某些人避嫌,自己的弟子煉丹大比,他為什麽還要做評判?”
“姬全修你什麽意思?”袁乾刷就站了起來,“丹會的長老都知道,我這個人向來公正,豈會徇私?”
姬全修身後可是定天宮,豈會怕他,冷笑道:“那為什麽花錦雲的答案兩次落到你手上?是巧合嗎?還有,他的丹藥明明很低級,為什麽分數如此之高?你作何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