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凌玉不理他了,兩個人推著推車往回走,辰南忽然湊到李凌玉耳邊壞笑道:“我說玉姐,老子快被你逗的受不了啦,回去先吃老子的黃瓜吧!”
“哼,想的美!”李凌玉擰著瑤鼻嗔了他一眼,俏臀款擺,快步走到了前面。
……
兩個人驅車來到香林苑小區,直奔地下車庫。停好車,李凌玉引著他走的也是專用入戶電梯。這座車庫辰南再熟悉不過了,和柳媚煙的家同一個車庫,不同區域而已。
能在這裡居住的人非富即貴,辰南不認為小少婦能買的起,顯然是他老公的能量了。
進入電梯,辰南壞笑道:“我說玉姐,姐夫在沒在家呀,不會真的拿把菜刀追我三條街吧?”
“就你話多,快進來吧。”小少婦回頭瞪了他一眼,電梯門打開,李凌玉率先走了進去。
房間裡鋪著豪華地攤,格調布局優雅,家具檔次雖然比不了柳媚煙的,卻也足夠高檔。
李凌玉給辰南準備了拖鞋,讓辰南先坐下,自己回房間換上了一件休閑白色短裙,雪白豐滿的大腿,白皙晶瑩的小腿,裙子緊貼在身上,將那對雙峰襯托的更加高聳豐滿,身段玲瓏有致,珠圓玉潤,與在公司時相比卻更多了份雍容華貴的味道,風姿婀娜之態,韻味十足,讓辰南看的當時就咽了口吐沫,伸手就把她擁在了懷裡。
“別急嘛,人家還要準備菜呢!”小少婦推開了她,到廚房帶上套袖,圍上圍裙,開始準備飯菜。辰南主動幫著打下手,此時的小少婦與方才相比更添了份居家小女人的味道,讓辰南不由感概,這果然是一個風情萬種的女人啊。
小少婦炒著菜,辰南忽然把剩下一根黃瓜拿了起來笑道:“我說玉姐,這根黃瓜最粗了,刺也最多,你還留著用麽?”
看著辰南滿臉的壞笑,小少婦豈能不明白他又在調戲自己,紅著臉回頭道:“你個壞蛋,壞人!”
“我說玉姐,我冤枉啊,其實我知道你是做面膜用的,我怎麽壞蛋了?”辰南一副撞天屈的樣子。
李凌玉臉更紅了,這次是人家沒多想,倒是自己想多了。
“反正你就是壞人!”李凌玉羞嗔了他一眼,居然揮著粉拳來打他。辰南壞笑著躲開,兩個人開始打情罵俏。
因為地太滑,小少婦一個沒注意滑倒在地,不偏不倚正趴在辰南腰間,一股火熱如蘭的氣息吹了過來,暖洋洋的,而且小少婦那紅潤嫣然的櫻桃小口正對著小辰南,那裡似乎也感受到了女人幽蘭的氣息,迅速開始抬頭,高高撐起了傘。
李凌玉立即感受到了前面那不同尋常的男性氣息,抬頭一看正見到某人那裡的大傘,因為隔著衣服,其規模更是非同小可。隻望了一眼,李凌玉便渾身發軟,嬌軀漸熱,想站起來卻沒有力量。
而辰南也被她羞澀的良家少婦模樣子勾的心裡癢癢,居然也沒去扶她。李凌玉就以一個令人臉紅的姿勢跪在那昂然之物的下面。那場面不僅誇張而且誘惑到極點。
在男人火熱的氣息下,李凌玉想起來卻有心無力,渾身酥軟竟然不知不覺向那昂然之物靠了過去,隨著那火熱的臨近,李凌玉似乎清醒過來,眉波撩蕩望向辰南嗔道:“你個壞蛋……快扶人家……嗚……”
因為慌亂,她一抬頭說話,那昂然之物正碰到她的櫻桃小口,李凌玉忙把話咽了回去,感受著那東西的硬朗氣息和熱度,居然不知如何是好,本就柔軟的身子越發的酥軟。
“呵呵,我說玉姐,你這麽激動幹嘛,是著急吃黃瓜了嗎?”辰南伸手撫摸著她高盤的發髻壞笑。
李凌玉紅著臉嗔道:“你若再欺負我,打死你!”說著話又把雪白的藕臂舉了起來,作勢欲打辰南,良家少婦嬌態,柔媚無限,魅惑眾生。
辰南望著李凌玉嬌媚含羞的樣子也是一陣心神蕩漾,邪惡的笑道:“姐,你可別冤枉好人,剛才可不是我欺負你,是它欺侮你!”
辰南往下面指了指。
“你……你們倆沒一個好東西!”李凌玉就跪在那昂然之物下面嗲嗔,對那昂然之物的欲拒還休之態真個是勾魂蕩魄,誘惑到骨子裡。
“我們倆?哈哈!”辰南大笑起來,被李凌玉的良家羞澀之態勾的再難克制,猛然向前跨了半步,小辰南隔著衣服與她櫻桃小口來了次親密接觸。
李凌玉本能地想向後避開,辰南輕輕摁住了她的頭,伸手攏起了她額前的發絲壞笑道:“玉姐,這黃瓜好吃,也好用,開始享用吧!”
“我……人家正忙著呢!”小少婦無力地搖著頭,在男人邪惡的挑逗下越發的酥軟無力。
這種姿勢實在魅惑到幾點,辰南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不想再等,一拉腰帶,片刻後將小少婦的頭猛地摁了上去。
小少婦沒再掙扎,媚眼半闔,輕輕張開檀口露出兩排潔白貝齒,黑白相映,更顯的小少婦牙齒潔白無瑕。 李凌玉嬌喘著湊了上去,檀口輕張,香舌纏繞,深情地侍奉起來。
那錦瑟滑膩的櫻桃小口,頓時讓辰南發出一聲悶哼,唯有感慨小少婦果然是極品啊,香豔無邊。
一股焦糊味傳來,小少婦猛然清醒,意識到自己還炒菜呢,就想吐出來去擰開關。
辰南摁住她的頭微一用力,示意她別動,李凌玉果然善解人意,堪稱尤物中的極品,辰南就這麽帶著她慢慢倒退著走向爐具,小少婦就這麽跪著往前移,邊吮吸著邊跟了過去。
辰南順手關閉了開關,李凌玉口含丹朱,繼續賣力的侍奉起來。
十分鍾後,辰南將李凌玉扶了起來,輕輕摁在了櫥櫃上,將她的短裙撩到了腰上,望著那渾圓的皚皚雪臀,辰南不由笑了,“我說玉姐,原來你早有準備啊,居然連小內內都沒穿,都這個樣子了,還說不吃呢。”
“你……你個壞蛋,還嘲笑人家!”李凌玉低著頭,嬌喘著,粉拳輕輕捶打著男人的胸膛,臉紅的能滴出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