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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啟家園》【二百三十六】暗夜擊殺
“外面下雨了,好大的風啊,”楚翔將吹到臉上的帆布拿開,那是用來堵車門的部件,帆布頂篷上已經能聽到雨滴的敲打聲。

 宋軍道:“他們應該看看天氣預報再動身的。”

 班長李海鵬道:“真能開玩笑,這時候哪還有心思去預報天氣呢,咦,車怎麽停了,你們留在車上不要隨意行動,我下去看看。”

 沒一會兒李海鵬匆匆跑回來道:“下車,大家都下車,風大了,我們就在此地休息一晚,昨天再繼續趕。”

 楚翔一喜,他邊下車邊對宋軍低聲道:“機會來了,一會兒你掩護我到前面看看。”

 下了車才知道,剛才的一陣急奔這支大型車隊已經快趕到禹市基地外了,如果不是禹市基地出了事故就可以進去避避風雨,但現在那裡面一片死寂,沒人敢進去查看情況,只有停在這處高速公收費站上暫做休息。

 收費站只有幾個收費亭可以避風雨,那些重要人物們便躲到裡面,剩下的戰士以車輛為掩體在周圍布防,越野車上有探照燈,燈光不時掃射著周圍的情況,一旦有喪屍靠近就會有狙擊手射殺。

 濟市護送部隊是一位營長,他與齊河基地的陳風連長商量一下,又派了十人爬到收費站大亭的頂部戒備,萬一有飛行的喪屍從上面攻擊可要提前做好防備,火箭筒、機槍重重設防,流動崗哨每五分鍾沿著收費站巡邏一圈,可謂防守的密不透風了。

 楚翔若無其事的鑽過一輛輛車,別人還以為他是傳達什麽命令呢,不過到了收費亭外那些濟市來的衛兵可不讓他再前進了,楚翔便抱著槍蹲在旁邊向收費亭裡張望,每個亭裡都最少住著人。那裡面有一盞應急燈,還有剛剛燒開的熱水,在這風雨中那升騰的熱氣讓人心口一軟。

 楚翔看過井上春樹的照片,很快他將目光鎖定在第二個收費亭中,那裡面有兩個老頭一個中年男。其中一個老頭瘦長臉,胡拉碴的,正是井上春樹,既然探明了位置和確定了目標,楚翔便若無其事地又鑽回自己班所在地。

 “目標確認了,”楚翔對宋軍道,“他在左數第二個收費亭中。”

 宋軍道:“可是現在防守嚴密了。我們如果動手就會與部隊起衝突。”

 楚翔道:“等一等吧。現在是十點十分。我們等凌晨兩點鍾地時候再動手。你在外面吸引他們注意力。我去搶了井上那老鬼就跑。不管他肯不肯答應幫我們忙。先把人帶回去再說。”

 楚翔和宋軍地班排在下半夜。所以現在可以上車安心地睡覺。雖然聽著那狂風和暴雨並不能安睡。但總要休息一下養足精神。時間一分分地流失。大概過了有半個多點。噗地一聲將楚翔從睡夢中驚醒。

 宋軍也摟緊自動步槍從車廂中爬起來。聲音很輕混雜在暴風雨中更是難以覺察。但是對楚翔和宋軍而言這意外之聲卻是那麽清晰。噗。又是一聲。楚翔一聲暴喊翻身躍上車頂篷。“有人偷襲!”

 嘩。就像往滾開地油鍋中丟了一粒水珠。原本除了風雨聲顯地寂靜地收費大亭下嘈亂起來。陳風連長大喊著跑過來。“誰說有偷襲!在哪兒!”

 楚翔這時候已經攀上卡車頂去察看情況。宋軍低聲道:“我們!偷襲在上面。”

 陳風左右察看耳朵仔細辨聽,“哪裡有偷襲,謊報軍情你知道該負什麽責任嗎?知道會引起多大的動亂嗎?”

 宋軍根本不理會陳風,他把自動步槍壓上彈然後也翻身上了車頂,陳風在下面生氣的大喊:“下來,下來,你們是哪個班,怎麽不聽從指揮。”

 這時候營長也聽到了喊偷襲的聲音,他趕過來問道:“怎麽回事兒?外面好像沒什麽動靜。一切都很正常。”

 李海鵬在外面巡邏。他剛剛才弄明白了是自己班戰士闖了禍,連忙上前道:“報告連長。是我們班的楚翔和宋軍兩人。”

 陳風氣呼呼地道:“怎麽回事兒?他們怎麽會喊有偷襲,可是大家都看到了,明明什麽事情也沒有,這不是擾亂軍心嗎?你是怎麽教育他們的,一點紀律性都沒有嗎,這樣亂喊會出大事故。”

 李海鵬臉一紅道:“對不起連長,怪我沒和他們強調紀律,他們是剛剛加入我們班,傍晚征兵時候營長塞給我們地,說他倆有點真本事,說不定我們能用上呢。”

 陳風和濟市來的營長都很生氣,因為那些重要人物們被這一喊給驚醒了,大部分人都吵吵著要聽匯報呢,陳風對李海鵬道:“真本事?營長可真會給我們開玩笑,剛應征入伍就敢讓他們參加這樣的行動,簡直是兒戲,你看他們爬哪兒去了,怎麽上房頂了?”

 原來楚翔和宋軍爬上車頂後又向上攀爬,竟然上了收費大亭地頂部,風刮的很急,雨也在不停的下,可是二人竟然像猴一樣的靈活,攀著旁邊的排水管嗖嗖上去。

 營長虎著臉對陳風道:“讓他們下來,把他們開除出部隊,這種沒有組織沒有紀律的士兵我們不能帶,讓他們跟著前行非把我們害死不可。”

 陳風連忙應聲道:“是,請營長放心,我馬上把他們抓下來,讓他們返回齊河基地接受處分。”

 營長一揮手道:“好了,大家都回到各自的崗位,警報解除了,不過誰也不能放松警惕,千萬不能放一隻喪屍進來!明白嗎?”

 “明白!”眾人響亮的回答。

 陳風漲紅著臉對李海鵬道:“還不趕緊把他們給我拉下來,讓他們在房頂上爬來爬去,那些大人物會生氣的!”

 李海鵬也知道,趴在上面地戰士那是為了安全需要,現在上去這兩人誰知道是不是睡覺睡到夢遊了,他們在大人物的頭上踩來踩去,那些大人物們哪能讓呢。再說更半夜在喪屍環繞的野外喊一聲有人偷襲,這簡直比散布地震謠言還要恐怖。

 “趕緊上去人拉他們下來!”李海鵬對班裡的戰士道。

 不值班的戰士紛紛開始爬車頂,然後順著排水管也向亭頂部爬,忽然有人摸到了一隻手,他往下一拉道:“你們倆位下來吧。這次玩笑開大了,看來你們要單獨回齊河基地了。”

 “啊!”拉人地那位戰士撲通從排水管上摔下來,他一拉拉了個空,竟然隻拽下一隻胳膊!驚嚇下手再也無法抓穩,好在沒摔出內傷來。

 李海鵬大吃一驚,怎麽會突然出來隻胳膊,剛轉身的陳風聽到聲音也愣了愣,待看到血淋淋的胳膊大吼一聲:“大家戒備,那兩人有問題!”

 這畢竟是一群訓練有素的戰士。外圍地巡邏不停,狙擊手也並沒有調轉槍口,可是內部地警戒立刻將槍口調移向此處。原本不值班休息的戰士也立刻上彈圍過來。

 撲通,撲通,大亭上跳下兩個人,陳風一聲令下:“射擊!”

 嗒嗒嗒,槍聲響起,而照向此地的兩個探照燈也被打滅,大家只聽到一陣脆鳴好像彈打在鋼板上一樣,接著就沒有了聲息,陳風一聲大喝:“探照燈!”立刻又有兩枝探照燈移過來。燈光下人們原以為是兩具屍體,可是跳下來的兩人卻好生生的還站在原地!

 楚翔生氣地道:“你們打哪裡呢?笨蛋,敵人偷襲了亭頂上的戰士,他們全部犧牲了,對方身手很快,一擊即退,看樣數量不少。”

 李海鵬對楚翔道:“你胡說什麽,如果有偷襲亭頂上的戰士會不發出警報?”

 楚翔道:“對方的速快,他們根本沒來得及反抗。”

 陳風想不通彈怎麽沒對二人造成傷害。還有那兩枝探照燈怎麽無緣無故就滅了,不過這時候哪有時間考慮這些,他對身邊地戰士道:“上亭頂看看,你們倆人站住不要動,不然我可不保證會再次射擊。”

 終於有戰士爬了上去,他打著手電照了照聲音顫抖地對下面喊道:“連長,我們的人都犧牲了,好殘忍地手法,全部是被削去腦袋。他們屍體都不全了。”

 營長這時候也轉身回來了。他圍著楚翔和宋軍轉了兩圈道:“你們怎麽知道上面出事了?不會是你們乾地吧?”

 楚翔苦笑道:“我們為什麽要對自己人下手,再說你看我們有那種本事嗎。之所以知道上面出事了,是因為我聽到對方下手的聲音,不過他們出手快,沒來得及施救,我看現場不像是喪屍和變異生物,看來我們遇到進化者了,他們一定是對咱們要護送的人物感興趣。”

 “進化者?”營長可能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稱,他厲聲喝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麽人?為何要混進部隊中,有什麽企圖?說!”

 楚翔覺得很好笑,為什麽每當要做好事的時候總會有人質疑,他道:“我們就是兩個幸存者,混進部隊無非也是想弄口飽飯吃,我覺得這個時候你做為最高指揮官不應該問這些無聊的事情,對方既然已經出手了他們必然不會就此罷休,我們應該做好防備。”

 “防備當然要做,不過你們倆個也別想跑了!你們的身份很可疑,說不定就是他們打入我們內部的奸細!”營長的話引起周圍戰士的響應,他們地槍口緊緊指向楚翔二人,就差喊上兩句:“說!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楚翔和宋軍苦笑不已,營長和陳風連長有這種警惕心是好的,可自己真不是壞人,如果是壞人還用等到現在?在齊河基地外碰上車隊的時候直接搶了人走就是,這些人裡面又有誰能攔住自己呢。

 楚翔和宋軍不說話,營長便派人爬上收費亭重新布置警戒,同時將犧牲的戰士屍體運下來。營長和陳風的心中也在不停的考慮,從發出警報聲到這二人下來,他們的時間很短,而收費亭上面的戰士在警報聲響起時並沒有反應,如此說來他們應該在警報聲響起時已經遭難了。如果不是這二人下的手,那會是誰呢,整座收費亭被層層包圍,對方是如何爬上去地呢?難道他們會飛?從運下來的戰士屍體看,斷口整齊。不像是被喪屍撕咬,倒似用快刀一擊致命。

 呼,呼,呼,雨幕中突然出現一片手雷,可是外面的探照燈射透十幾米的距離什麽目標也沒有發現!手雷冒著煙在戰士們腳下滾著,營長一聲大喊:“臥倒隱蔽!”

 楚翔心道,手雷都到了腳下了,這時候臥倒有個屁用。他和宋軍左右出擊,抓起地上還滾動不停的手雷就向外扔,轟轟轟。爆炸聲不斷,楚翔和宋軍地行動再快也不可能在短的時間將地上所有手雷都撿完,幾輛卡車被炸起火,上面的彈引起爆炸,轟,衝天火光躥起,這時候不打探照燈也能瞧清周圍狀況了。爆炸導致很多戰士傷亡,若不是楚翔和宋軍幫忙恐怕傷亡還要大,營長和陳風也看明白了。眼前這二位確實不是壞人,如果是壞人還用冒著生命危險幫忙撿手雷嗎,就是那些受過嚴格訓練的戰士們都不能做這項工作。

 “目標在哪裡!”營長爬起身就喊值班地軍官,可是探照燈亂射,火光衝天映照,但在投彈距離內根本沒有任何人影!

 “見鬼了!”陳風一拍旁邊地越野車,現在對方在暗已方在明,這仗打的憋屈,而且完全陷入被動中。只怕人越打越少,到時候只能任其宰割了。

 楚翔跳上越野車,他抓起車上地重機槍,周圍除了戰士們不停的叫喊聲就是狂風暴雨,他們選擇這個鬼天氣下手真是恰當。

 嗒嗒嗒,楚翔地重機槍開火了,雨幕中仿佛出現一條紅帶,雖然楚翔沒有看到那裡有人,不過他憑著一個超級進化者的直覺知道那裡有危險。果不其然。隨著他的射擊又一排手雷扔過來!

 宋軍一聲大吼:“還給你們!”他雙臂一振,一排寒光對射過去。那些手雷像長了眼睛一樣被寒光一激向後倒飛,轟轟轟,一陣陣地哀號從雨中傳出來,楚翔的重機槍開的更歡了,那鮮紅的血水不斷流下來,看來對方受了傷。

 濟市來的這位營長幹練勁不遜色陳風,他知道憑自己及其手下的能力要對付這些暗中的敵人很不易,而宋軍和楚翔卻給他們指明了道,營長也抓起一挺機槍喊道:“大家聽他們兩人的指揮,他打哪裡我們就打哪裡!”

 原本還有槍口對著楚翔的戰士立刻調轉矛頭,不管這二人身份有沒有值得懷疑地地方,危急時刻一致對外才會有生存的希望。

 哢,楚翔的彈打光了,他沒有再上彈,而是靜靜的聽著,對方已經隱住不發,這個時候再打也沒用,敵人的第二波手雷失去了先機被宋軍的鋼箭打回去,他們不會再蠢到扔手雷傷自己,不過貓已經聞到腥味,他們是不會就此罷休的。

 營長走到楚翔的車下,他伸過手道:“怎麽稱呼?我姓吳,叫吳林。”

 楚翔也下了車,他淡淡的握了握營長地手道:“楚翔,宋

 營長道:“剛才誤會你們了,不過情勢急迫,你們莫怪。”

 陳風也上前尷尬地道:“抱歉,我差點辜負了秦營長的好意,他說你們有真本事,是我眼拙沒看出來,剛才你們撿手雷的勇氣和速我練一輩也不來。”

 楚翔道:“沒什麽,人到了生死關口,你原以為做不到的事情都會做到,這夥敵人很厲害,我們大家小心戒備吧。”

 營長和陳風還想再說點什麽,讓楚翔一提醒馬上回到自己的崗位,陳風到外圍組織防守力量,吳林到裡圈去安撫那些大人物,已經有人嚇的待不住了,跑到收費小亭外大喊大叫要求保護。

 楚翔將懷中的m500掏出來掛到右腿側,這個時候沒有必要再隱藏這把常用武器,放在懷中不如掛在腿上使用方便。宋軍也將藏在車盤下的大弓拖出來,兩人翻身躍上收費大亭頂,藏在上面的幾名戰士被二人嚇了一跳。不過看清是剛才在下面指引大家打擊敵人地二位,他們紛紛行注目禮,特別是宋軍,他表現出來地實力驚人,那些暗器將幾十枚手雷同一時間射回去。這種神技簡直只有武俠中才會有。

 宋軍將箭壺掛上肩頭,他挎著弓迎風而站,那風吹的很急,可是絲毫動搖不了二人地身形,宋軍警惕的觀察著周圍,他低聲問楚翔:“會是殘殺我們人類基地的那夥人嗎?”

 楚翔點了點頭,“他們應該就是衝著井上春樹而來,為了這麽一個老頭犧牲這麽多人,這些人該死!”

 楚翔一拳將收費亭頂上的大標牌砸爛。幾根鐵棍在他手中被揉爛消失,雖然對方沒有現身,但情況也不離十。這夥人從朝鮮入境,他們在沈陽撲了空於是從陸直撲濟市,也許是為了補充武器和給養,也許是為了掩藏行蹤,也許是為了滿足他們變態的心理,總之他們犯下了滔天罪行,將所過之處地人類基地毀滅,鬼向來就會光政策,總有一天讓他們也嘗嘗光的滋味!

 楚翔打開通訊器。好在這個距離范圍還可以聯系,不然的話就要打開空間戒指取衛星電話了,“你們那邊什麽情況,我們這邊遇到了襲擊。”

 張靖瑤的聲音混雜著風雨聲響起道:“齊河基地遇到襲擊,對手是有一定實力的進化者,我們正在趕去增援!”

 楚翔心暗罵,好毒的計劃,讓齊河基地無法分身前來增援,“你們能不能應付的來?如果不行的話我讓宋軍趕回去。”

 張靖瑤道:“放心吧。對方的實力與她相等,我們這邊有八名進化者趕去增援,如果連這點小事都擺不平也給末世車隊丟臉了。”

 楚翔道:“好,你們小心,我們這邊還沒有看到對方現身,我關掉通迅器了。”

 幾分鍾地沉默終於有熬不住者,對方在確定手雷攻擊不會生效後現身了,雨幕中白影一閃,條人影直撲楚翔。對方也不是瞎。他們看出來了,這裡面實力最強的其實是楚翔。另外有兩個奔向宋軍。

 對方出現的很突然,就像是幽靈殺手在半空忽然現身一般,不過他們還是低估了楚翔地實力,在經歷過英法強盜的隱者與俄國的幽靈殺手後,楚翔在對付這類人上有相當高的經驗,他閉上眼睛憑著直覺都可以防守!

 砰,馬格努姆大威力手槍彈直擊一個白影的腦袋,那人竟然可以在半空中翻身,噗,彈只是將他的左小腿射爛,他的身影向下一落就消失在雨水中。而趁著楚翔開槍另外兩個人影卻是左右突襲,他們滿以為可以將楚翔立斃在此地,而楚翔這時候正在射擊,就算他回手再快也不可能兩邊同時開槍。

 “嘿嘿……”兩道攻擊的人影忍不住桀桀怪笑起來,“……嘿嘿……啊……”噗,兩具無頭屍體直挺挺摔在亭水泥板上,而兩顆腦袋卻是向下飛落,砰,砰,摔在地上濺起一股血漿。

 到腦袋離開脖他倆也不知道是什麽攻擊了自己,楚翔骨翅一展即縮,就算一直盯著這邊動靜的幾位戰士都沒有看清,這種神出鬼沒地骨武器實在霸道了,這簡直比隱身還要讓人感到可怕,單純的隱身還會讓人心生警惕,可你明明看到他沒有武器攻擊了,突然背後就被人家的翅膀盯上,那骨翅末端就是一排高速鋸動的利刃,就算把脖罩上一層金剛護頸都未必能保住小命。

 攻擊宋軍的兩條人影似乎已經知道宋軍是靠暗器見長,所以二人身前竟然擋著一扇幽暗的盾牌,盾牌後那長刀的光芒閃爍,還有兩雙賊一樣的眼睛,那裡面充滿著勝利的喜悅,兩名高手利用盾牌突然偷襲,而且是一左一右,對方非死不可!

 宋軍突然就動了,嗡,那張精鋼大弓發出刺耳地鳴聲,腳下一個寫著“收”字的大標牌竟然被一股刮出去的旋風帶走,尖銳的破空聲讓人不由自主去捂耳朵,噗,好像利刃扎破一張廢紙,一聲慘叫從盾牌後響起,一條灰暗人影直摔下收費大亭,他的胸口插著一枝明晃晃的鋼箭,而手中的盾牌卻成了窗戶紙,一個拳頭大的洞口出現在上面。

 “著!”另一名偷襲宋軍的人影得意地為自己呐喊助威,他地刀劈上了宋軍的肩頭,而這時候宋軍還在持弓待收,這一刀若讓他劈實了,能直接將宋軍地腦袋砍下來。

 卻見宋軍不慌不忙的將身體移了個方向,偷襲者的長刀不偏不正不早不晚,砰砍在箭壺上,那箭壺也是精鋼所製,裡面還裝著幾十枝粗大鋼箭,他的力氣再大也不可能將這箭壺和鋼箭一起砍斷,火花一閃那人就知道偷襲失敗了。

 宋軍笑著轉回頭再次拉弓,那人已經看到了同伴的下場,他知道宋軍這一箭如果射出來,他手中的盾牌就像紙糊的一樣不經刺,所以他打定了逃跑的主意,雙腳一蹬水泥板就要隱身。轟,偷襲者耳邊一聲巨響,接著他的腦袋爆開,大象都打的死的馬格努姆手槍彈,就是進化者也要有一定的實力才可以接的下,而且還不能用腦袋接!但這位好像就犯了錯誤,他用腦袋接了一顆嘗試,結果他的腦袋沒有了。

 亭上和下面的人目睹這一幕全都大聲叫好起來,可能是失敗刺激了對方,周圍的雨幕亂閃,竟然同時出現了十幾個矮個,他們衝進防守圈砍殺那些戰士,一時間已方傷亡劇增,普通戰士的身手如何與對方硬拚。

 楚翔一撲躍下亭:“我下去對付他們,你留在上面伺機射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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