棕黃色厚實的木門被那三位走出去的女人關上後,包廂中便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寂靜。本章節由薌`忖`暁`説`網。inguniohuo .om提供
看著那一杯一杯喝著酒的季子銘,三人面面相覷,神色有些詭異。
他們還從來都沒有看到過,季子銘的這幅模樣呢,這幅,好像是失戀了的模樣。
以往他們見到的季子銘向來都是冷漠的宛如是一個機器人般,就連是好友親人,他也不過是淡然以對,雖有感情,卻從來都沒有泄露過自己的情緒。
可是這一次……
所以,房間內的三人,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麽了。於是,房間內一片的安靜。
暖黃色的燈光照射在這間裝修極盡奢華的包間中,房間的每一個綠植上,都有著一盞淡黃色的燈光照射著,透露著一種溫馨如家的感覺。
空氣中,優雅的音樂聲在這間靜謐的包廂中演奏著,一聲一聲,悠揚的傳進了每個人的耳朵。
廖哲生是三人中,最耐不住性子的人,他見著坐在一旁的穆恆和傅明軒都沒有個動靜,只是安靜的在看著喝著酒的季子銘,坐在沙發上的屁股,不舒服的挪了挪。
將杯子中的最後一口威士忌喝完了後,他輕手輕腳的將酒杯放在了晶瑩通透的玻璃茶幾上。
“啪~!”往常裡,不過是很細微的讓人聽不到的聲音,因為這份寂靜,這細微的聲音,被放大了,清晰的傳到了每個人的耳朵中,打破了這片寂靜。
“一個人喝悶酒多無聊啊,來,哥們陪你喝。”穆恆捋了捋袖子,笑眯眯的端著酒杯就走到了季子銘身旁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就是,就是。”廖哲生和傅明軒也都坐了過去。
季子銘冷眼瞥了這朝著他坐過來的三人一眼,又是喝了一口苦澀的酒水。
他也不知道為什麽,他現在滿腦子裡裝的都是裴格那個女人,而且只要一想到那個該死的女人看他時那厭惡的眼神時,他便覺得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火氣。
“子銘啊,是不是小辣椒又甩臉色給你看了?”穆恆看著季子銘那張冷冷的死人臉,笑嘻嘻的說道。
季子銘聽著穆恆的話,並沒有理會他。
而另外的兩個人卻是興奮了起來。
“子銘真的有女人了啊?”
“真是不容易啊~”
見著廖哲生興奮,傅明軒感慨的模樣,穆恆覺得十分好笑的,哈哈的笑了起來。
“子銘,不是我說,這女人算什麽啊。”廖哲生抬了抬下巴,帶著些微驕傲的說道:“現在這女人的事情,她就不算是個事情。”
穆恆看著廖哲生那得意的模樣,撇了撇嘴巴,不想讓廖哲生得意,笑嘻嘻的誇讚起了季子銘。
“是啊,這女人的事情,對於咱們的季總啊~就更不是個問題了,瞧瞧咱們的季總,英俊!長得真的是太帥氣!我就沒見過比咱們家子銘還帥的人。”
這句話一說完後,獨自一個人喝酒的季子銘嘴角微微的抽搐了幾下。
“年輕有才啊!絕對是鑽石王老五中的極品啊!瞧瞧這才多大的年齡啊,身家就已經比那些地中海啤酒肚的叔叔級的企業家還多了!”
見著穆恆跟個推銷員似得在誇季子銘,廖哲生兩人都是無語的看著穆恆這個大活寶。
雖然穆恆說的的確都是事實,可是聽起來,怎麽就這麽的奇怪呢。
“有錢有顏有才!還年輕,咱們這季總稍稍的揮揮手,這女人啊,就千軍萬馬的從著那遠方,飛撲而來啊!都不待打頓的!”穆恆嘖嘖的說道,那模樣,別說,還真的有幾分像是說書師傅。
至少,廖哲生和傅明軒是這樣認為的,兩人都被穆恆這幅模樣給逗笑了起來。
“穆恆,我真的是服了你了,你y的不去做推銷員,真的是太埋沒你的才華了!”廖哲生笑的眼淚都快下來了,他哈哈的指著穆恆大笑著。
原本還有點死氣沉沉的氣氛,就因為穆恆的這幾句話給點燃了,氣氛瞬間就熱鬧了起來。
“就是啊,子銘,穆恆說的對,就你這條件,有什麽好為女人的事情不高興的。”廖哲生笑嘻嘻的說道。
看著季子銘那一副懶得理人的模樣,廖哲生不禁的又打趣道:“莫不是,按千軍萬馬,都比不上那一個吧。”
說完,廖哲生還覺得自己說了一個很好笑的笑話一樣,又是哈哈的笑了起來。
只是待他笑了一會兒後,才驚覺有些不對勁。
這季子銘的反應也太奇怪了吧,這個時候,自己這麽開他的玩笑,他不應該是是冷著一張臉,凶他嗎?為什麽沒聲啊?
廖哲生抬眼的向著季子銘看了過去,卻發現季子銘竟然在發呆!
此時的季子銘,他那雙碩大的手掌,緊緊地握著玻璃杯,並沒有放到嘴邊一飲而盡,而是端在身前停了下來,眼睛出神的看著前方,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麽似得。
“喂喂,子銘不是又來真的吧!”廖哲生將目光投在了穆恆的身上,好奇的問道。
傅明軒也是點了點頭,他怎麽覺得,瞅著季子銘這模樣反常的緊啊。
“你們看我幹嘛,我又不是他的老媽子,我哪裡知道。”穆恆見著兩人的目光朝著他看過來了之後,攤了攤手,無辜的說道。
這個時候,一直安靜的季子銘總算是有了動靜。
“啪~!”他放下了手中一直握著的那半杯酒,目光冰冷的掃了坐在自己身邊的三人一眼。
“聒噪。 ”季子銘輕哼了一聲,冷冷的說道。
“呦呵!季大總裁,咱們三這是在關心你,你竟然敢說我們聒噪。”穆恆對著季子銘翻了個白眼。
“子銘,不是兄弟沒提醒你啊,就你這冷著一張臉,追女孩可真是不行!”廖哲生以一副‘我是過來人的態度’跟著季子銘說道。
季子銘挑了挑眉頭,薄唇微動,冷聲的說道:“當了半年備胎的人,沒有資格跟我說這種話。”
“我靠!季子銘!咱能別提這件黑歷史了嗎!再說了!這都多久之前的事情了啊!”原本心中還特別有優越感的某人,瞬間炸毛了。
“噗!哈哈~”穆恆和傅明軒都沒有同情心的哈哈的,嘲笑起了廖哲生。
笑了一會兒後,穆恆見著神色淡淡的季子銘,他嘴唇微微的勾了勾,拿出了電話。
“去把我珍藏在酒窖中的那瓶帕圖斯拿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