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老頭的話,又讓冷七幾個人愣住了。 還想再說什麽,被馬子抬手止住。馬子打量了下四周,說到,“嶽爺,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可你們這陣子是沒法呆下去了!麻煩您老帶我們挑條最近的道!”
“對咧!包在製達呆著咧!走咧走咧!”劉三爺精神一震,連說帶比劃恨不得立馬就走。
嶽富想想,點點頭,“跟我來!”說罷轉身走了。
冷七幾個人自然跟上。
太平鎮統共九街十八巷,看得出來以前挺繁華。可是冷七幾個人畢竟不熟悉地形。隻跟這嶽富走了。
冷氣是想跟嶽富尋些艾草的,可想了想還是沒開口。出了鎮子,自己弄道驅煞符,只是不知道從來沒劃過符的自己畫出的符有用沒有。
“真是怪了哈,那群人到現在都沒追上來!”黃標挽著袖子,納悶道。
劉三爺是想說些什麽的,黃標斜了他一眼,三爺立馬清清嗓子看向別處了。
走了二十來分鍾的功夫,奇拐八繞的在鎮子裡幾個人都快繞暈了,嶽富背著手,“走吧,可別再回來了!竟給老頭子惹事!”
順著幾個人所在的位置往前看,幾人心裡都松了口氣。此處正是太平鎮鎮口,再往前走幾步路的功夫就是一條不寬不窄的土路。
馬子和冷七衝嶽富彎腰行了一禮,權當是對昨天晚上收留的謝意,也算是道別了。
標子擺擺手,“行了,嶽老頭,走了!”
嶽富轉身,背著手,回去了。
劉三爺早已經轉身急不可耐的往外走了。
*
只是,鎮口這幾步路,未免也太長了些!
走了許久,前面領先幾步到達路口的劉三爺像是發現了什麽,回過頭,高興得手舞足蹈,兩根稀稀拉拉的眉毛毛毛蟲一樣左右跳動。
“額社三位小爺咧,到咧,到咧!馬上就粗去咧!”
聞言三人也都心裡一松,加快腳步追了過去。
果然,二十幾米的距離,一塊大石碑,上面,“太平鎮”三個字赫然入目。
幾個人中,只有馬子面上沉的能擰出水,不發一言。
“行了,麻利點走快,老七,背上沒事吧!”黃標看了眼冷七。
冷七搖頭,“倒是怪了,這陰毒不去想它,沒有一點事。經你一提,倒是又麻了起來!”
“三禿子,你那舍利子呢?”馬子看向劉三爺。
劉三爺從褲兜裡摸了半響,拿出舍利子遞到馬子跟前,一頭霧水,“找到咧!怎咧?”
馬子輕輕一笑,從劉三爺手中抓過來,瞧了一會,握在手心裡,上前在劉三爺褲兜裡拍了下,“行了,沒事!東西給你放兜裡了啊!走吧!快些趕路。”
三個人都搞不懂馬子唱哪出,也沒在意。繼續往前趕路了。
“哎呀!額社,三位小爺,前面有人影子咧!咱們運氣好,有人家!包用餓肚子咧!”劉三爺興奮了,嘴裡還念叨著,“板鴨鮑魚豆腐腦,包子油條呲個飽咧~”
冷七三人自然也看見了前方有個人影,甚至連一排排房子都看見了。
“我說前面那人怎麽這麽眼熟呢!”黃標衝冷七馬子道。
只看到那人影背著手彎著腰,晃晃悠悠。
冷七臉色變了又變,陰晴不定,“標子,是很熟悉!昨天才在人家家裡睡一晚上,怎麽能不熟悉!”
“驢日的,嶽老頭,嶽富?”標子失聲,
一臉不信,“老七,可別嚇我!” “追上去不就知道了!”馬子倒顯得平靜。
劉三爺正沉浸在各種美味之中不可自拔,忽的見那邊三位小爺步子加快片刻便甩下了了自己,急忙追上去,“額社三位小爺,包扔下額一個人,額怕咧!”
前面的身影走得很慢,劉三終於發現不對勁了,一雙綠豆眼滴溜溜轉,咧嘴呲牙倒吸氣,哭腔都帶上了:“小爺!額唆三位小爺,不對咧!不對勁咧!額怎感覺不對勁咧!”
他這一嗓子,前面那身影轉過身來,愣了下,“四個小子,回來幹什麽!還不走!等著那夥人抓你們?那個禿子,你那啥眼神,喝驢尿了?”
劉三爺無語凝噎,緊緊地躲到冷七三人身後。
面對嶽富的問話,黃標木訥的乾笑,“哈—哈哈,是啊,老爺子!好久不見!”
冷七陰著臉不做聲,馬子苦笑,低頭自言自語道,“因因果果,得了因,果然還是逃不掉!縱然想抽身, 還是跳進了這場因果裡!”
冷七聽到了馬子的話。
馬子給了冷七一個無奈的眼神,衝嶽富道,“嶽爺,哥幾個有東西跑丟了!是長輩傳下來的!比性命還重要,嶽爺,這的路奇怪八繞的,麻煩您老按原路再帶我們走一遍嘍!”
說完馬子捶足頓胸,似是真丟了什麽東西一樣。
嶽富急了,“啥東西,比命還重要?快出去,那夥人就追上來了!”
冷七急忙上前,一臉祈求,“嶽爺,當真的!丟了那東西小子們寧可死去啊!”
標子露出同樣的表情。
嶽富臉色有些為難,良久,“真會給老子找事!行了行了!都注意點!老頭子帶你們走一趟再!”
劉三爺心涼了,“額唆則是怎回肆麽,還木完木了麽~額招碎惹碎咧麽……”
路上,冷七悄悄地湊到馬子跟前,“馬子,這地邪性!”
“嗯,我剛才偷偷卜了一卦!”馬子低聲道。
“怎樣?”
“不成卦!”馬子搖搖頭,正色道。
“去那口井!通靈的那口井!小道爺倒要瞧瞧,自己是個怎樣的死法!”冷七摸向腰間的小布包,師門裡所有的東西,都在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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