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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者詭道》第七章 遇襲
  “葉少,和曲媛媛在一起的那個小子的底細查清楚了。”錢焱敲門走進葉良辰的辦公室說道。

  錢焱是葉良辰最信任的小弟,也是他的狗頭軍師,隻要有事,葉良辰一般都願意跟錢焱商量,聽取他的意見和建議。

  “快說說,他到底什麽來歷。”葉良辰這兩天都在為曲媛媛的事煩心,聽到有薛飛的消息了,他有點激動,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沒什麽來歷,他叫薛飛,就是個小白人,七河的,跟曲媛媛是高中同學,現在在平城區區委辦公室上班。”錢焱口氣輕蔑,絲毫沒把薛飛放在眼裡。

  “他是曲媛媛男朋友嗎?”這是葉良辰最關心的。

  “這個……目前不清楚,應該是吧。”

  “為什麽?”

  “那天在商場你也都看見了,如果曲媛媛隻是為了氣你臨時和薛飛牽手,說薛飛是她男朋友,這是情有可原的。但實際情況是,那天曲媛媛在還沒看到你的時候,她就在摟著薛飛的胳膊了,打電話報信兒的喜子不是也說他們倆舉止親密嗎,由此判斷,他們兩個人就是在搞對象,不是在演戲。”錢焱分析道。

  葉良辰點點頭,認為錢焱說的很有道理,沒想到兩個人還真搞到一起去了,他非常惱火,攥著拳頭砸了一下辦公桌,心想曲媛媛你的眼睛瞎了嗎,薛飛除了長的人模狗樣的還有什麽?你竟然會看上他,真是頭髮長見識短。

  “我們該怎麽辦?”既然已經確定了薛飛和曲媛媛在談戀愛,那麽葉良辰覺得他要做的事情就是將兩個人拆散,還要給薛飛一個教訓,讓他知道跟自己搶女人的下場。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薛飛不是在KTV打了我們的人嗎,我們就讓他還回來,再打折他一條腿,到時不用你說什麽,他就會乖乖的離開曲媛媛了。”錢焱陰狠地說道。

  “行,就這麽辦吧,這個事你親自負責,越快越好。”葉良辰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薛飛被教訓的樣子了。

  晚上臨下班,薛飛接到了路濤的電話,問他晚上有沒有時間,要是有時間就一起擼串去。薛飛正愁不知道晚上吃什麽呢,一聽就說去。

  夏天是燒烤的旺季,在冰城的街頭巷尾,隨處可見燒烤大排檔,人們推杯換盞,談笑風生,好不熱鬧。

  薛飛和路濤來到一處路邊攤坐下後,各自點了愛吃的東西,又點了四瓶啤酒,邊吃邊聊。

  閑聊了一會兒,路濤忽然想起了之前在KTV的那檔子事兒,便問:“最近沒有人找你麻煩吧?”

  話音未落,路邊就一前一後停了兩輛沒掛牌的商務車,由於緊急刹車的原故,發出的聲響格外刺耳,吸引了大排檔裡所有人的目光。

  車門一開,從兩輛車裡跳下來八九個人,有的穿著跨欄背心,有的光著膀子紋著身,有的手裡拿著棒子,他們的共同特點是全都留著光頭,一個個虎視眈眈,一看就絕非善類。掃了一眼大排檔的所有人,最後定格在了薛飛的身上,就朝他氣勢洶洶地走了過去。

  薛飛的反應非常快,見勢不好起身抄起兩個啤酒瓶子就把桌子給掀了。路濤也不含糊,拿起屁股下的凳子和薛飛並肩作戰,以寡敵眾。

  突然打了起來,其他在大排檔吃東西的人全都嚇跑了,就連大排檔的老板都跑到了馬路對過,生怕會被誤傷到。然而有一個人卻像沒事人一樣,獨自一人坐在一張桌前,一邊吃著羊肉串,一邊喝著啤酒,看眼前的打鬥就像是在欣賞一部武俠片,臉上還掛著淡淡的笑容,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這個人高大健壯,留著一個平頭,長的算不上英俊,卻有一臉的英氣。皮膚黝黑的他臉上棱角分明,眼神堅毅如鐵。身上的穿著很清涼,上身是半袖T恤,下身是大褲衩,腳上是一雙拖鞋。外露的胳膊和大腿上可以清晰地看到有好幾道很深的傷疤,不禁讓人聯想他的傷從何而來,當時又是一番怎樣的慘痛。

  驀然,他看到了薛飛的臉,登時一愣,怎麽是這小子?

  正愣神的工夫,一個打手被薛飛狠踹了一腳,重心不穩連連後退,一下子就撞到了他的桌子上,把他剛喝了兩口的啤酒給撞掉在了地上,惹的他眉頭緊鎖,怒火中燒。

  “晦氣!”不等打手站直身子,他起身一拳掄過去,打手當即就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隨即,他也加入了打鬥。他一出手,很快幾個打手就全都躺在了地上,這讓一旁看熱鬧的人歎為觀止,有人甚至還忍不住叫了一聲好,可見他的身手該有多麽強悍。

  薛飛一開始沒注意幫忙的人是誰,這會兒一看,他驚訝不已,“爵哥,怎麽是你呀?”薛飛想不到會在冰城碰到程爵。

  程爵笑了笑,“一會兒再敘舊,先把你朋友送醫院吧,他受傷了。”

  程爵毫發未損,薛飛隻是衣服破了幾個洞,路濤則腦袋出了血,薛飛把他扶上了程爵的車,將錢包裡的所有現金都掏出來扔在了桌子上,程爵也一樣,然後才開車去了附近的醫院。

  路濤的腦袋沒有大礙,皮外傷,隻是傷口有點大,醫生還是給他縫了幾針。

  從急診出來,薛飛想送路濤回去,路濤沒有讓,他知道薛飛要和程爵敘舊,另外他住的宿舍離醫院很近,走個十分鍾也就到了,就自己回去了。不過臨走前他還不忘叮囑薛飛注意安全,他猜得到那夥人是誰派來的,擔心不會善罷甘休會再派人打薛飛。

  上了程爵的車,薛飛笑著問道:“咱們倆得有一年沒見了吧?”

  程爵仰頭想了想,“嗯,得有一年了,上次見面還是在武警總醫院。”

  程爵是程前的堂哥,原來是特種部隊隊員,後來因為傷病,上級認為他不適合繼續在特種部隊服役了,他爸就將他調回了京天武警總隊。雖然仍身在部隊,但武警顯然是不能和衝鋒陷陣,專門執行特大任務的特種部隊相比的,這使得他很鬱悶,回京天那段時間渾渾噩噩,整天把自己灌的酩酊大醉。

  有一天在酒吧喝酒,因與幾個人發生了摩擦而大打出手,他險些失手將對方中的一個人打死,而他因為喝高了,身上也受了傷進了醫院,當時程前得知後第一時間趕去了醫院,薛飛是跟著一起去的,這也是薛飛離開京天之前與程爵的最後一次見面。

  在那之前,薛飛因為是程前司機的原故,也和程爵見過幾回,程爵這個人沒有架子,很有接觸,在一起吃過飯喝過酒,兩個人很投脾氣,算得上是一見如故,惺惺相惜。

  “你怎麽到冰城來了?”薛飛很好奇。

  “哎,別提了。”程爵歎了聲氣,拍了下方向盤說道:“我那次喝酒打架不是差點把人給打死嗎,我們家老爺子非常生氣,一氣之下就把我給發配到林江來了,說讓我好好反省反省。我已經過來半年了,還在武警,現在是冰城支隊三大隊隊長。對了,你小子不給程前當司機,怎麽也跑冰城來了?”

  “我……怎麽說呢……”薛飛不知道該和程爵怎麽說,程爵也沒有勉強。

  “不知道怎麽說就別說了,看的出你是有難言之隱,我不喜歡打探別人的隱私。”程爵善解人意地說道:“不過你走了對程前來說可是一個不小的損失,無論生意上還是個人感情上都是,他也派人找了你很久。你清楚,你在他的眼裡絕不僅僅是一個司機。過年時我和他一起吃飯,提起你時他也是長籲短歎的,還說就算留不住你,他也應該給你一筆錢,不然總覺得對你有虧欠。”

  程爵對薛飛和程前之間的關系還是比較了解的,名義上薛飛隻是程前的司機,實際上薛飛是程前的參謀,在程前的很多生意上薛飛都發揮了很重要的作用,有時出謀劃策,有時甚至起到決定性的作用,所以程前對薛飛非常看重,不僅一直在用心培養他,同時也把他當做自己的弟弟一樣看待,隻是沒想到薛飛會突然辭職消失了,這讓程前無比意外和失落。

  薛飛聽了程爵的話百感交集,五味雜陳,要說虧欠也是他虧欠程前的,在程前身邊兩年,程前對他非常照顧,而他卻做了對不起程前的事情,想想就愧疚不已。

  “前哥他現在怎麽樣?和歐陽錦繡還好吧?”自從離開京天,薛飛對程前和歐陽錦繡的事情就一無所知了,他很想知道他和歐陽錦繡的事情是否對程前和歐陽錦繡之間產生了影響。

  “他還那樣,每天都在忙生意上的事情。和歐陽錦繡已經分開了。”程爵說的平淡無奇,薛飛聽了則心神一震。

  “分開了?為什麽呀?”薛飛想盡量讓自己保持平靜,但心裡還是猶如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

  “不知道,說是出於一些個人原因,年前歐陽家那邊提出了取消婚約,態度還很堅定。要我說分開也好,本來也是政治婚姻,沒什麽感情,真要走到一起將來也是坑了他們兩個。”

  “哦。”薛飛犯起了嘀咕,難道歐陽家提出取消婚約和他與歐陽錦繡發生關系有關?如果真是如此,那歐陽錦繡又是怎麽跟家裡說的呢?薛飛腦子有點亂,一時間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你現在在冰城上班嗎?”

  “嗯,在平城區委辦公室工作。”

  “行啊你小子,搖身一變成公務員了,有前途,你是個做大事的人,幹什麽都錯不了。”程爵笑著拍了一下薛飛的肩膀,想到之前在大排檔打架的事,問道:“你是不是得罪什麽人了?”

  “我也不清楚,我不認識他們。”薛飛不想多談。

  對於大排檔那夥人薛飛不用想也知道是葉良辰指使的,不過他這個人一向不喜歡給人添麻煩,惹上葉良辰不是他的本意,但已經結下了梁子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隻能面對。他了解程爵,是一個嫉惡如仇的人,如果他實話實說,程爵肯定會願意為他出頭的。

  果不其然,程爵說道:“如果有人跟你沒事找事,不用怕,有哥呢,別看哥不是林江人,在林江一樣好使,欺負你就是欺負我,咱絕對不能吃虧。把你手機號給我,咱們倆都在冰城,以後多親多近。”程爵把他的手機遞給了薛飛。

  “我知道了爵哥,謝謝你。”薛飛用程爵的手機打通了自己的號碼後,想到一件事,叮囑道:“爵哥,我不想讓前哥知道我在冰城,所以你最好別跟他說。”

  “這個沒問題,我不是一個願意多嘴的人。”程爵拿回手機保存了薛飛的號碼。

  薛飛準備坐程爵的車回區委宿舍時,看到一輛出租車開進醫院停到了程爵車的旁邊,隨後就看到一個女孩捂著肚子,表情十分痛苦的從車上走了下來。

  那不是酒吧裡推銷酒的女孩嗎,她怎麽了?薛飛認出了女孩,對她的情況很擔心,就沒有坐程爵的車走,說他還有點事要辦,改天給程爵打電話請他吃飯。

  程爵走了以後,薛飛幾步就追上了女孩,忙問:“你怎麽了,哪兒不舒服啊?”

  女孩臉色慘白,額頭上冷汗直冒,她蹲在地上抬頭一看是薛飛,眼淚當時就流了出來,看上去既可憐又無助,“我胃疼。”

  薛飛看到女孩的樣子,心中一痛,他二話不說,伸手抱起女孩就快步走進了急診,大聲叫醫生趕緊出來看一下。

  經過醫生的詢問和檢查,診斷的結果為胃出血,是由於長時間飲酒和生活不規律導致胃潰瘍所引發的出血,醫生的建議是住院治療,女孩不同意。

  “我不住院,我還要上班呢,給我開點藥,不讓我疼就行了。”想到住院要花很多錢,還會少掙很多錢,女孩就直皺眉頭。

  薛飛知道女孩是怎麽想的,說道:“你現在必須聽醫生的,掙錢重要,還是你的身體健康重要啊?這麽簡單的道理你不會不明白吧,我去給你辦住院手續。”

  女孩急了,一把抓住薛飛的胳膊說道:“我都說不用住院了你要乾嗎呀?你是我什麽人,乾嗎要管我的事情!”

  薛飛看著自己的好心被當成了驢肝肺,火氣也上來了,他甩開女孩的手,瞪著女孩的眼睛厲聲說道:“你的事我管定了,你必須聽我的,必須住院!”

  女孩完全被薛飛的氣勢給嚇到了,她目瞪口呆,之後鼻子一酸,忍不住又哭了起來,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似的,哭的很傷心。

  通過辦理住院手續,薛飛知道了女孩的名字叫欒鳳,今年二十歲,是冰城本地人,至於其他的情況就一概不知了。

  住進了病房, 薛飛說道:“給你家裡打個電話吧,醫生說你得住一個星期,得需要有個人看護。”

  欒鳳把臉扭向一邊,神情冷漠地說道:“我沒有家人,我家就我自己。”

  薛飛不知道她說的是真的,還是一時氣話,“那你就自己看著辦吧,反正我是沒時間在這兒看護你,我得上班,不過你的三餐我到時可以給你送過來。把你的手機號告訴我。”

  欒鳳看著薛飛遞過來的手機,猶豫了一下,還是接到了手裡,“我……我能跟你商量件事兒嗎?”

  薛飛點點頭,表示可以。

  “住院的錢算是我借你的,回頭等我有錢了我再還給你可以嗎?我給你寫個欠條。”欒鳳用近乎於乞求的眼神在看著薛飛,希望薛飛能夠答應。

  薛飛不知道欒鳳究竟有何困難,但是從她那麽拚命掙錢來看,她肯定是需要很多錢的,“可以,欠條就算了吧。”又沒多少錢,薛飛覺得人與人之間還是應該有最基本的信任,他不相信欒鳳會不認帳。

  薛飛的話令欒鳳動容,她不確定薛飛的話是真的,但萍水相逢,即便是假的,也十分難能可貴,“欠條是一定要寫的,一旦有錢我會馬上還給你。”

  欒鳳給薛飛寫了一張欠條,薛飛沒放在心上,看都沒看就塞進了兜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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