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情發展的也太快了,柳兒有些懵了。有)?意)?思)?書)?院)
“這些事情也太玄乎了。發展得我都不知道怎麽回事了。我的腦子不夠用嗎?這都是怎麽回事!”
藍鳳凰閉著眼充耳不聞。
五音倒是笑笑,多余的也不知道。
“看來還要進京才知道具體的情況了。話說赫連升的能當皇帝嗎?那暴脾氣,可不是一般。還特比的暴烈。一言不合就動手的。”
馬車裡回答柳兒只有呼吸聲。
柳兒歎口氣,只能回京才知道具體情況了。
想到這裡,柳兒撩開車簾。
“那琴知道我姐夫梅一諾現在的情況嗎?”
那琴看了一眼車夫。
馬車夫是他們的人,但是他們在路上。走的是官道,周圍還是有一兩個行人。進馬車裡說話了。
“梅…現在是梅左相了。輔佐攝政王處理朝廷政事。”
柳兒眉頭緊蹙。
“皇上可真是好,一絲一毫都不浪費。姐夫現在可又在風口浪尖了。皇上這病可真不好治。”
那琴當即抽出腰間的匕首。
五音反應超快,單手打落那琴的凶器。
那琴狠狠道。
“慎言。”
柳兒冷哼一聲。
“你也不用這麽刀劍相向。我說的也是實話。皇上這是把姐夫放在火上烤來著。要是我治好了皇上的病,攝政王就地位尷尬了。要是我治不好皇上的病。攝政王上位,我姐夫就尷尬了。”
那琴一雙眼狂甩眼刀子。
柳兒歎口氣。
“你呀,也是個可憐人。”
皇家的一把刀而已。
之前是初一,初一退下來又找了娜美。那琴這樣子就是被洗腦了。一心一意的想要保衛皇室。說一句話都要緊張。沒準這話還要記錄下來打小報告。
那琴絲毫不給柳兒好臉色,打定主意不開口了。又出馬車,不想和柳兒呆在一個地方。
柳兒可不要那琴走。
“哎!等一下。我這裡有一個朋友。你找點胭脂來,我想給她裝扮一下。”
那琴冷笑。
“什麽時候了還想著打扮。”
柳兒不說話,隻把藍鳳凰的臉對著那琴。
那琴甩袖,倒是沒有說拒絕的話了。
藍鳳凰的衣服完全沒有問題,有問題的是臉色。臉上帶著黑氣就算了。有些人天生黑成了炭也是有的。眼神陰冷也算了,畢竟有有些人就是冷淡。問題是那唇色就不一樣了,漆黑!
不用胭脂真的改不回來了。
藍鳳凰的坯子挺好的,雖然生在苗疆,可能是因為煉蠱的原因,以前的皮膚比平常的苗疆姑娘要白一些,雖然白的不明顯。
稍微的打理了一下藍鳳凰,一行人這才馬不停蹄的趕路。下馬車住宿也不會太吸引人注意了。
盡管大部分時間是在野外露宿。經常趕過了村莊或者是城鎮。
還有最後十公裡路,那琴接到飛鴿傳書。直接讓柳兒丟了馬車騎馬趕路。五音抱著孩子和藍鳳凰在後面坐馬車。
情況看起來很是焦急。
柳兒沒敢多問,只能趕緊的加快速度進城。
等柳兒到了燕京,門禁時間已經過了。城門關著不讓進。急得那琴抓耳撓腮也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