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秦氏見刺殺不成功,手上的刀又沒了,嘴裡大喊著赤手上陣要打死周禦醫。 “我打死你們這些官官相護的!什麽狗屁太子,什麽狗屁皇后,全都是他娘的什麽玩意兒。殺了我男人還要冤枉我…你去死!”
莊秦氏雙眼發紅,沒了理智。
梅一諾一腳踢到莊秦氏心窩,莊秦氏倒飛出去。
莊秦氏嘴一癟,不顧疼痛嘴裡大喊衝向柱子:“我以死來證清白,你們這些貪官!”
秦班頭趕忙攔下衝力強勁的莊秦氏。
莊秦氏被阻攔一個勁的大哭。眼淚嘩啦啦的掉,那是真傷心了,沾著薑汁的帕子早已不見。
“周禦醫不可血口噴人。莊秦氏這般以死明志,周禦醫不要胡說了。他們可是扶起,下面還有兩個孩子,莊秦氏怎麽可能殺死自己的丈夫。”
秦班頭狠狠對周禦醫道。
“我當然有證據人不是我醫館殺得。”
周禦醫胸有成竹。
“證據?有證據你拿出來啊!”秦班頭可不信有證據。
“證據就是莊漢的屍體。”
周禦醫咧嘴一笑。
秦班頭心中一凜,屍體是證據?
“屍體是證據,剛剛仵作在的時候你怎麽不說?”秦班頭不死心問道。
“我要是說了,現在屍體可就找不見了。太子殿下在這裡,你們也不敢明目張膽的毀壞屍體。”周禦醫心情舒暢。
“我倒是要看看證據在哪裡?”秦班頭冷哼。
周禦醫面向太子作揖道:“有請太子去請仵作。”
秦班頭冷哼。
“去禦林軍調一個仵作過來。禦林軍各位應該相信吧。”赫連瑾的話語讓圍觀的人都一陣驚呼。想不到太子殿下看起來威嚴,但是很明主嘛。什麽事情都擺在明面上。莊秦氏的指責讓他們都看低了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仁德聰慧,哪裡是這等愚婦可以說的。
仵作一來,之前的仵作毫無心虛,一樣樣的筆直站在人群看熱鬧。
禦林軍仵作上來檢查一番回稟太子殿下說道:“死者莊漢昨夜三更死亡,屍斑出現早,顏面發紺,腫脹,面部皮膚和眼瞼點狀出血,口唇、趾甲紫紺,流涎,大小便和精-液排出。初步鑒定是窒息死亡。要進一步確認需要解剖。”
之前的仵作在人群裡高興了,還是要解剖嘛,他剛剛的報告可是對的。只是不沒說結論而已。
莊秦氏已經傻眼了。
太子殿下聲音帶著冰碴子問道:“莊秦氏你還有什麽話說!”
莊秦氏扯開喉嚨聲音都破了吼道:“你們都是一夥的!一夥的!天理何在啊!”
一哭二鬧的景象讓人頭疼不已。
圍觀的人也不知道該相信誰。或許莊秦氏真的是被冤枉的,或許太子殿下真的是包庇了周禦醫。
“這剩下的話還是我來說。說我店裡開了藥吃死了莊漢。那我問問莊秦氏,那時候是誰開的藥給你?你吃了誰的藥?是於安的藥?還是凌風的藥?”
周禦醫不緊不慢問道。
於安配合的上前把臉給莊秦氏看。
莊秦氏不知所措。緊抿嘴指向於安說道:“就是你!”
周禦醫哈哈大笑,莊秦氏自知選錯了選擇題,立馬改口道:“我記錯了!不是他。是另一個人。”
周禦醫笑得更加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