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著劉木匠到家裡,已不再年輕的楊清禮喘著粗氣。
梅一諾結果劉木匠。
屋子裡的女人們聽見門開了,都出來看。特別是曾嫂跑得特別快。爾升訕笑,有些尷尬癌發作。曾嫂除了這點沒別的愛好,人大多時候是很好的。
巫氏看著劉木匠的傷,而楊清禮也完好無損的樣子,疑惑問道。
“這是怎啦?”
大壯娘推開巫氏。
“別忙著問。先止血才是。”
楊清禮有些心虛的說道。
“我進去拿藥。”
做木工活經常弄傷自己,金瘡藥常備。這也是劉木匠這麽大膽的原因。
大壯娘擔心之情溢於言表。
劉木匠突突疼得傷口,也不那麽火辣了。想著三娘年輕姣好的身子。劉木匠豪氣膽邊生,這時候可不能退縮。大壯娘已經沒有冷戰軟化了。等會再好好的裝可憐,這事肯定能成。
楊清禮將金瘡藥拿過來。
大壯娘親手給劉木匠上藥。先清洗了。看見血肉模糊的額頭。大壯娘眼淚在眼眶裡滾。
“你這是怎麽受傷的?為什麽楊清禮沒受傷你傷得這麽嚴重?”
此話一出,大壯娘因為焦急擔心,沒反應過來脫口而出。
巫氏聽在耳朵裡就變了味。
楊清禮也有些難堪。
難道要告訴大壯娘其實劉木匠是自己打的自己?
柳兒眼睛閃著精光看著這一切。
這傷口是石頭,並且是自己用左手給自己打的!
如果是別人打得,順手的應該是別人左手,傷口在額前。那就應該是正面剛。傷口的話就應該是右邊。而不是左邊。然後傾斜的度,明顯是從下而上撞擊。楊清禮與劉木匠一起。楊清禮又沒傷,隻傷了劉木匠。最最重要的是劉木匠的高度與楊清禮的高度相差挺大。
那個傷口明顯不是楊清禮打得...
柳兒看著眼前的一切越發的有興趣。
大壯娘叨叨嘮嘮的說著話,劉木匠因為大壯娘上藥的動作痛得裂嘴。
“輕點,我都快被你敷成傻子了。”
大壯娘上完藥,最後一下。壞心思的使勁按。
“嗷!”
劉木匠嗷一嗓子,余音繞梁。
“你說說你的傷口怎麽來的?誰這麽狠,你額頭都被打爛了。”
大壯娘表面上問劉木匠,眼睛看著的是楊清禮。
楊清禮乾巴巴笑笑。
他怎麽回答?
劉木匠搶答。
“都是運氣,我運氣太背了。我們剛出門, 就有一個老和尚從門口過,要吃的。三娘就送了幾個餑餑出來。老和尚很感謝。看了三娘的面相又看我的面相。說三娘是我的貴人。不然就有血光之災...”
“狗屁!誰是誰貴人了!幾個餑餑就是貴人了!那還是我家的餑餑!”
劉木匠話都沒說完,大壯娘火爆脾氣不能忍。當即罵出來。
“就是,我當時也是這麽回他的。我說三娘是我們家的下人。老和尚搖搖頭走開了。看樣子頗為遺憾。”
劉木匠安慰大壯娘,又表明自己是正直的。
“呸。”
大壯娘真想撕了這和尚。
劉木匠看著大壯娘的動作繼續說道。
“誰成想我出門就碰見了別人家的花盆從閣樓上掉下來。把我額頭給砸的稀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