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老東西隨她說。自以為自己是個人物,也沒想過她就是個奴才。這次機會難得,你去看看誰有二心的,都給我清出來。這麽多年了,還認不清誰是主子。”
“是。”
青兒吹吹剛塗好的指甲。
“姑奶奶就是好性留著那個老虔婆。要我說還不如打了出去,留了個清淨。每次有點風吹草動都要站出來嘚瑟。看的我眼睛疼。”
楊清梅輕笑。
“那是姐姐的奶嬤嬤,留著她也吃不了多少飯。嬤嬤的兒子在外面行走太便利了。東子去給他送兩石頭去。讓他看好了他的老母親。”
“打蛇打七寸,夫人真是厲害。”
青兒奉承道。
楊清梅卻並不開心。這次確實是他太急躁了。看見了西門家的權勢,又想著今上的年紀,大皇子年紀太大了三十多歲了還沒如皇上的眼。想來是沒有盼頭。才把身家押在赫連延身上。卻沒想到,赫連延倒得這般快。
....
楊家一聽事情就完結了,有些莫名其妙,但也是由衷的開心。
“這事太玄乎了。等忙過這段時間,我們還是回一趟鄉下好了。”
巫氏有些唏噓。
鬧騰那樣大,皇上的一紙聖旨就完結了。完全沒有辯論的機會。
“我們回鄉下的時候,我把家裡的菜都搬到姐姐那。留點我們自己吃就好了。爹是看顧不了我的菜了。到了鄉下,我要後院的那塊院子種菜重藥。”
“都依你。我反正是幫不了你,你自己看著辦。”
巫氏懷這個孩子很累,不禁嘮叨起來。
“我懷你弟弟的時候,快生了還下地乾活。割豬草都是滿尖的一背簍。懷這個孩子,走兩步都累得喘氣。我是不是真的老了?歲月不饒人喲。”
“娘胡說什麽,你還年輕著。小弟弟出來了,你還要趕緊掙錢。不然小弟弟都沒錢娶媳婦兒了。”
巫氏啐一口。
“你又胡說。”
“我可不是胡說。你多久沒賭石了。家裡的錢全靠著爹。現在爹的生意才有了點起色。年前好些人家的家具沒趕出來,賠的錢也差不多。咱們家沒多少家底了。”
“就你清楚。我能一個雞蛋放一個框裡。少不了你的。”
“嘻嘻。”
“對了...前幾日覃媒婆來家裡,我聽說覃媒婆的繡藝好。我給了她一百零銀子,讓她教你繡花。你別給我浪費銀子。不然仔細你的皮。”
“...什麽時候的事?”
柳兒不開心了。
“這過了年你都虛歲九歲了。我琢磨著你還是要有點拿得出手的手藝才行。你難道要和你未來婆婆說‘婆婆,這是我給你燉的藥?婆婆這是我種的毒藥?’”
“不可以嗎?”
“我要是你婆婆,我準看你不順眼!”
“那我找一個沒婆婆的孤兒。入贅咱們家。”
“這年頭哪有願意入贅的。是個男人都想成為一家之主。有氣魄的哪裡會入贅別人家,咱們家也不是大富大貴。哪有人願意。你別想這茬。”
“娘啊!你就願意看著我被婆婆磋磨嘛!娘啊!”
“狼嚎啥!你還小, 這事我再想想。你反正先學著沒壞處。”
巫氏怕被柳兒纏住,趕緊去前院幫著楊清禮看鋪子。
“不可以嗎?”
“我要是你婆婆,我準看你不順眼!”
“那我找一個沒婆婆的孤兒。入贅咱們家。”
“這年頭哪有願意入贅的。是個男人都想成為一家之主。有氣魄的哪裡會入贅別人家,咱們家也不是大富大貴。哪有人願意。你別想這茬。”
“娘啊!你就願意看著我被婆婆磋磨嘛!娘啊!”
“狼嚎啥!你還小,這事我再想想。你反正先學著沒壞處。”
巫氏怕被柳兒纏住,趕緊去前院幫著楊清禮看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