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正是顧子魚,一身盔甲在陽光下反射著光芒,長長的走廊上背印著陽光,顧子魚猶如天生一般降臨。
“大皇子不用這麽大聲,又不是不認識。”
赫連升氣得牙癢癢。
“我是君你是臣,你這是要以下犯上。”
顧子魚提刀下馬。
“大皇子這話可要慎重。臣是皇上的臣,天下也只有今上是君。大皇子這話莫不是以為天下就是你的了?”
赫連升氣結,拂袖。
“今天饒是你說出朵花來,我也要進去見父皇。顯示無官無職的梅公子隨意的進禁宮。後是你們幾人合夥起來不讓我見父皇。你們其心可誅!定是要加害父皇。都給我讓開!”
此刻劍拔弩張,大皇子帶著人要衝進去。
顧子魚怎麽可能讓大皇子進去,簡直活生生的逼宮。
赫連昊天也不是吃素的,站在顧子魚身後,力挺顧子魚。沒有站好隊,顧子魚沒有皇子支撐,說是要反也是有名。
眼看就要碰撞!
又有來人!
“大皇兄且慢!”
赫連升咬緊牙梆子,惡狠狠道。
“老四!”
赫連延沒有往日的輕狂,唯有臉上的疲憊。看的讓人有些心疼。
“大皇兄這是做什麽?在父皇面前把刀弄劍。父皇要是知道了,降罪於你,你承受不起。”
赫連升眼睛微眯。
“你要攔著我?”
赫連延輕笑。
“你什麽想法我明白。大皇兄有沒有想過。你如此孤注一擲,若是父皇醒過來怎麽辦?你到時候要如何自處?”
“我什麽怎麽辦?我是為了父皇的安危著想。父皇在病了這麽些日子,從未在人前露面。我怕是父皇已經遭遇不測。赫連昊天這小子明明在外地,父皇一出事,跑得比我還快。我有些懷疑。這次父皇的病重與赫連昊天有關。”
赫連延眼裡滿是笑意。
“大皇兄是非要進去不可?”
赫連延挺胸。
“當然!作為父皇的兒子,我怎麽能讓父皇死得不明不白!”
這麽嚴肅的時候,梅一諾實在忍不住笑了出來。
“你們兩一問一答真是比戲台子說得還精彩。可惜話裡話外不對勁。剛剛還在說今上是病了,幾句話下來今上都遭遇不測了。果真是想象力豐富。在下佩服!”
赫連升一點就著。
“好你個梅一諾,別以為有金牌再手,我就不能治你得罪。我見著父皇,再與你算帳。”
顧子魚擋在梅一諾前面。
“要想進去,先過我這關。”
赫連升恨得牙癢癢。
“哼!”
赫連延火上澆油。
“顧子魚你千般阻攔,肯定有內情!”
赫連升哪裡聽不出來,提刀。
“眾將士都給我衝,這群賊人加害今上!衝進去必有打賞。都給我衝!”
赫連升語言洪亮,庭院長廊都回蕩著他的聲音。
此時,一聲微弱卻很有威嚴的話語傳出。
“赫連升!”
隻一個名字,赫連升就不敢動彈,雙膝跪地。
赫連延眼珠狂轉,有些不甘心跪下。
赫連昊天與梅一諾臉上皆是喜色。
屋內的赫連隆基卻是醒了,腦子還沒回過神,就聽見了赫連升的這番語言。心裡波濤翻滾,隻威嚴的說了喊了句赫連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