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了一整天,柳兒與五音大包小包的拿回梅府。梅府上冷冷清清只剩下梅一諾一家。梅一諾正手忙腳亂的安撫小豆子,枝兒在哄小閨女。枝兒看著梅一諾手忙腳亂,想要幫忙也是有心無力。
五音進屋就抱起小豆子,將小豆子單手朝天甩又接住。
小豆子嗚嗚的高興的眼淚也不掉了。咯咯地笑不停。
梅一諾這才歇口氣。
“小豆子哭啥呢?哭得驚天動地的。”
“看見兔子在吃奶,這小子非要也吃。我攔著就大哭。一點沒有男子漢的氣概。都快被你姐給養廢了。”
枝兒聽見了反駁道。
“孩子是我一個人的?就我一個人寵著?你敢不敢摸著你心口再說一次?”
梅一諾抽風的捂住心口對這枝兒深情道、
“我寵愛的是你。”
哄一下,枝兒的臉紅得如天邊的彩霞。
柳兒已經快被枝兒一家人的秀恩愛閃瞎了雙眼。
枝兒身體恢復不太好,喂了兔子就昏昏欲睡。梅一諾守著枝兒輕輕的給枝兒扇一點風氣,讓枝兒不那麽熱。柳兒有節奏的用著藥杵。藥杵的聲音聽久了總讓人想睡。
靜謐的環境下小豆子也睡著了。
梅一諾將小豆子抱起來,送到床上。柳兒的藥也做的差不多了。收拾起來跟著梅一諾到書房。
梅一諾有一下沒一下的點著桌子。
“大姐的事情有蹊蹺?我發現大姐的…有人為的痕跡。當時接生的穩婆是什麽人?”
梅一諾眉目間盡是疲憊。
“是我沒保護好她。沒想到他們盡然能讓曾嫂下手。這是我從來沒想到過的。”
柳兒搖頭不讚同。
“曾嫂的為人我還是相信的。大概是被忽悠了。還在自以為做了忠誠良將,為你辦了好事。大姐的傷不會是曾嫂。穩婆!我說的是穩婆!”
“穩婆是皇上的人…這麽敏感的時候不可能會對我下手。”
柳兒嗤笑。
“自古就有計中計、局中局。或許…碟中諜?”
梅一諾反應很大,差點掀翻了桌子。
“大姐的傷我治得好。不過要委屈你一年了。一年之內,大姐不能行房。你自己哼哼…”
梅一諾臉都黑了。
柳兒不自在的咳嗽兩聲。
“我回房睡覺去了。你記得等會給兔子把尿還有喂奶。我半夜就不起來了。”
梅一諾眉毛胡子擰成一團。
“等會我要出去一趟。你還是起來照看一下。不知道明早能不能起來。你和五音輪換起夜吧。”
柳兒挑眉。
梅一諾歎息。
“今上就在這一兩日了!”
柳兒心裡七上八下的有些摸不準。
“你們準備好了嗎?”
梅一諾堅定的點頭。
“自然!”
柳兒看著梅一諾的背影消失在夜色裡。這一年注定不是平凡的一年。黑夜前的寧靜總是讓人放松!
燕京風雨欲來!
梅一諾趁著夜色出行,來到鎮北將軍府。顧子魚在府中已經等候多時。見到梅一諾,顧子魚親自出來接。開口第一句就讓梅一諾臉黑。
“聽說二寶在你家。你有沒有說是來見我?好久沒見過二寶了!甚是想念!”
“你的腦子被狗啃了?你現在是潛回來的!潛回來的!潛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