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恨意滿滿,猩紅眼睛盯著黑壯婦女,絲毫沒聽進去玲瓏的軟語。開口便罵起來。
“你這個胡說的醜婆娘,竟然敢說我兒子,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楊清懷可是李氏的心肝肉,聽不得人這般嘲諷看低楊清懷,怒氣滿值衝上去就要撕逼。不過黑壯夫人不是蓋的,輕輕推一下,李氏便又回到地上躺著。
“你們!你們欺人太甚!等我二郎複起那日,就是你們的死期!你們都給我等著。”
黑壯夫人一點不害怕恐嚇。
“哈哈!我等著。”
另外幾位夫人爺都哈哈大笑。
李氏和朱氏的臉都黑得出水。
“你別得意!我們走著瞧。快告訴我楊清禮的住址,我要去找他。我是他親娘。我不是就以為這裡是我大兒子家,我才這樣說話。就算不是真正的長輩,我這麽大年紀,也不知道尊老!一群破落戶!”
玲瓏與秀扇皆是滿臉羞紅,被氣得不行。
黑壯婦人手一掃。
“還在家裡撒野,你是聽不懂人話了。讓你走不走,非要姐妹們抬著你走。姐妹們都給我上,讓著給臉不要臉的老婆子好看。”
四個壯婦人,兩人一抬,夾著李氏與朱氏丟上馬車。
“滾吧!再來這裡撒野,有你好看的!”
李氏還待撒潑,見四個婦人身後還有四個壯勞力,焉巴腦袋給縮回去。不二話吩咐馬車夫往回走。一分錢一分糧都沒要到,還賠了車資。
柳兒見著李氏的馬車離開,松一口氣。盡管相處不到一年,柳兒是怕極了不按章法出牌的李氏。潑婦樣子讓人真是無法。更要命的是李氏佔著長輩這個理,讓人不得反抗。
高遠看著柳兒渾身都放松下來,有些不理解。
“見不慣她?殺了她不就好了。別忘了初一是做什麽的。你只要給錢,他就能幫你解決。”
柳兒搖搖頭。
“你不懂。”
這是一個醫者的底線。
“女人就是麻煩。”
高遠噴道。
柳兒嗤笑。
“你這個單身漢有資格說這話?你懂女人?”
高遠支支吾吾。
“我…懂啊!”
柳兒拍拍自己胸口,平平坦坦。
“我現在還是女孩。你懂女人,關我什麽事。”
說完話,偷笑跑開。
高遠額角狂抽。
初一從後面大笑而出。
“你也有今天。過幾-日-你的腿腳好了。跟我走吧。赫連延那個小家夥不值得你去保護。”
高遠目光深邃看向遠方。
“他活著我沒有保護好她,至少要保住她的兒子。”
“那也是別人的兒子。 ”
初一的話讓高遠差點沒被噎死。
“你別管我。”
初一嘴角一扯壞笑。
“還錢。”
高遠竟無言以對。
日子就這麽不鹹不淡的過著,柳兒每日裡種種藥草,炮製藥材。每晚教教小三。小三在學校碰見楊文宗與楊文光也是互相裝作不相識。不知道李氏回去說了什麽。
突然有一天剛吃過晚飯,巫氏腫著眼睛回來。看樣子是哭過一通了。
“娘!”
柳兒擔心得上前,巫氏進屋關門。不一會兒就聽見隱忍哭泣的聲音。柳兒聽到巫氏的哭聲麻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