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裡,依然是緊湊的氣氛。不過是已經在吃飯了。柳兒出來時,就大家都分配好了飯菜。一大鍋的高粱米餅子,一鍋青菜湯。人手一樣一碗。柳兒的巫氏給留著。枝兒現在的身體可不能就吃這些。
“我去給大姐做些吃的。等大姐醒了就能吃。”
劉李氏不幹了。
“我不準!”
“你算哪根蔥?”
劉李氏居高臨下的俯視楊柳兒。
“這裡現在都聽我的,我倒是問問你是哪根蔥?”
劉森見此,看一眼緊張的巫氏。想要拿柳兒開刀。總要有點警醒才是。沒有威嚴,做什麽都是白做。給人做嫁衣的事情,劉森可不願意。
“柳兒是不是餓了?過來我帶你去吃東西。你的飯菜都給留著。”
巫氏冷笑不已。這臉也太大了,明明是她給柳兒留得飯菜,還好意思說是他留的。太不要臉了!
柳兒也不知道劉森手裡藏了刀,不過有心思要拿劉森開刀!誰讓劉森是這裡的頭。擒賊先擒王,這點柳兒還是明白的。
這劉森正好遇見了,拿劉森殺雞儆猴。
兩人心思在這一瞬間竟是相同。
劉森將菜刀撇在背後,等楊柳兒過來。劉森一步步逼近柳兒。
柳兒此時一根銀針貼在柳兒左手中指與食指之間,右手拿著一點化屍粉。化屍粉顧名思義,只要沾著一點血,就能順著血把整個人活生生的化成一灘屍水。
直觀!粗暴!
這樣才能震懾住人!
劉森左手拿刀,伸出右手。
只要柳兒伸出手來牽,他就要砍下柳兒的手,來做這群人的警告。說話總是不停,劉森表示很暴躁。
柳兒面色不變,伸出左手。
指尖寒光一點…扎劉森手心。
劉森瞬間吃痛,伸出右手來查看。
此刻,菜刀露了出來。
巫氏等人肝膽俱裂。說時遲這時快,柳兒太過集中精力,完全沒看見劉森左手的刀,整個精神都在右手冒血珠的手心。
拉住劉森要縮回去的右手,柳兒抬起右手將化屍粉在劉森手心一抹。
這下劉森不是疼了,那是生不如死。
從手心開始,灼熱難當,整個人都燃燒起來。這燃燒的感覺猶如燒開的油潑過來似得。疼痛還在擴大,從手心引生到全生。劉森“啊啊啊”的瘋狂在地上滾動起來。
劉李氏不知道劉森怎麽了,急急忙忙跑過來,聞到一股很臭的屍水味道。
“你怎麽了?怎麽了?什麽這麽臭?你怎麽了?”
劉森在地上翻滾, 劉李氏還沒見著劉森的傷口。近距離的等著劉森反過來,劉李氏一聲尖叫。
“啊!”一聲射出去老遠。
劉森的右手已經消失,身體越來越快的催化。手臂、胸口、腳、頭…都是肉眼可見的消失。
密室裡的人,劉森身邊方圓三丈都沒有人。
誰知道怎麽死的?會不會傳染人?
人們內心的恐懼無限地擴大。劉李氏不知道是被嚇著的,還是擔心劉森死了她沒了依靠。瞪大了雙眼,呆愣的坐在射出去的地方流眼淚。
柳兒盡管惡心,但是要做出無所畏懼的表情。端起碗吃留下的飯菜。盡管不好吃,總比餓肚子強。
反應過來的人都扶牆大吐特吐。恨不得把苦膽汁給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