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子魚在楊家門口等了半天,暗衛才送來消息。
看了手上的消息,顧子魚懶懶望天,巫氏到底是什麽性情!顧子魚真是感到棘手。
巫氏膽子大?能在貧窮的時候拿出錢來賭石,還一堵就是好幾年。但是偶爾又會敏感膽小。這八字沒一撇的事情,就縮回認為安全的地方。
當然,讓顧子魚不爽的是。巫氏認為他會死在戰場上,不喜歡他和柳兒在一起。
這個丈母娘要怎麽討好啊!
顧子魚無語望天。
一架馬車行到顧子魚面前,顧子魚看看車上的標志,跟著上車。
車上坐著如今風頭無兩的大皇子赫連升。
“大皇子找我有什麽事?”
赫連升雍容優雅的坐的馬車內,一點沒有騎馬時候的英氣。
“你去告訴他,我不想做傀儡了。”
顧子魚看著赫連升充滿野望的眼睛。
“你現在做得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來。今上同意你參與角逐,我是沒意見的。我隻忠於皇上。”
赫連升勾唇一笑。
“希望你以後也是這樣說。我做太子的箭靶子二十年。太子沒了,我還要做侄子的箭靶子。我不願啊!我也想爭。”
“那個位置,只要是皇子,沒有不想坐上去的。”
赫連升呵呵笑起來。
“你傳來的消息我正在核對。如果是真的,我會稟報父皇。顧小將軍…”
“不用帶上我,我隻忠於皇上,隻忠於。”
赫連升的笑臉孫堅垮下來。
“好得很!”
顧子魚拜別下車。
大皇子毫無表情看著顧子魚。簡直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回到府裡,赫連升在書房又砸又搗亂。
這次出來一個白衣長袍男人,大概二十來歲,眉目之間嬌媚迷人,琉璃樣的眸子,又亮又美。
“大皇子如何這般生氣?氣大傷身。”
“凌風!你告訴我,我哪裡做的不好,一個兩個都是瞎子!看不見我的好!我是人,我有感情,我不是布偶我不是畜生。他怎麽能這麽狠心!那個奶娃娃有什麽好!”
凌風不管已瘋狂的赫連升,自坐下,一手撐臉頰,懶散的看著大皇子。
“他眼裡從來沒你。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發火?你不覺得可笑嗎?你且慢慢等。二十多年都等過了,還在乎這幾年?”
大皇子氣呼呼坐下, 拿過凌風倒的茶,一口乾掉。
“我現在要怎麽辦?我上次攪了老四的好事。老四對我恨之入骨。老四的勢力還挺大的,壓力不小。這次我要是再壞了老四的事,我怕老四會暫時轉頭過來對付我。”
凌風斜倚赫連升肩膀。曖昧的嘴唇碰到赫連升的耳垂。
赫連升不自在的站起來。
“你…你別這樣。我要登上那個位置,注定要辜負你。你治好我的暗疾我很感激。但是我們是沒有結果的。”
凌風看著拘謹的赫連升,沒有點被拒絕的傷痛,依然嫵媚笑道。
“我要的你給不起,我從來就知道。”
赫連升咳嗽兩聲,緩解尷尬。
“如今我進退兩難,如何是好。我若是太出色,我怕扎了父皇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