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兒看著氣氛不熱烈。相見的歡喜都沒了。回憶起楊清懷一家的心思,整個人都不好。柳兒暗戳戳的問道:“舞弊案?我們要不要去舉報二伯?他都要殺了我和娘哎。要是知道沒暗殺成功,還不得再派人來殺我們。”
巫氏咬牙惡狠狠的附和。
“必須舉報!”
楊清禮滿臉糾結。
“這…你們不是沒事…我們去理論,找爹說。清懷做出這等事,肯定有人攛掇。清懷是自私,但是他膽子小。讓他殺隻雞都手軟。不可能的!”
枝兒皺眉,不同意楊清禮的話。
“二伯連同胞的妹妹都送去做小妾,還有什麽不能做。他的心,都是自己,哪裡有別人。他不殺雞那是他懶。找說頭讓你去殺雞。再說了…你要去問清楚,要去南方,你知道二伯在哪裡上任?南方那麽大!二伯看我們眼皮子都不會撩起來。沒把我們當成人看!”
巫氏在邊上不好搭話。盡管同意枝兒說的,她也不能說出來。
柳兒看僵持的情況又開口出餿主意。
“我們還是回家種地。要是二伯再派人來殺我們。我們就告他。不是他死就是我們全家死。爹你想清楚。當然了,前提是我們能不被二伯派來得人殺死。要是殺死了…我們全家在黃泉路上團聚。”
楊清禮聽了這話僵硬起來。
柳兒又加把柴說道。
“小三還沒考狀元,大姐還沒嫁人。可惜了!!!”
楊清禮呼吸變得急促…
“這…我們也不認識太子啊!要去告也找不到門。”
楊清禮無奈說道。
柳兒已經不想多說。到了這個地步,楊清禮還是這樣,真不知道是不是被李氏從小壓迫,不知道做主是什麽滋味。
枝兒也相當失望。
巫氏已經沒有感覺。楊清禮總在關鍵時刻掉鏈子,都是常事。有李氏幾十年的教育壓迫,楊清禮是一時半會改不過來。巫氏看著枝兒抱著柳兒安慰,巫氏腦袋一震。
“你們兩都來了?家裡的東西沒人看管?”
那可是八十萬兩啊!
枝兒臉色通紅,也不扭捏解釋道:“一諾在家看著…”
“家?一諾在我們家住?還是你…看我不打死你個死妮子,不愛好!你是不是做錯事了!”
巫氏急的跺腳。
“我…我沒有…是爹買了劉木匠的房子。我們搬家到二嘎子村了。一諾離得近,幫忙看看而已。不是…你想的那樣!”
巫氏鬧了一個大紅臉。
“額…看這事給鬧得。 我是被老楊家給帶昏了頭。”
柳兒蹲在邊上嘻嘻笑。
“娘在燕京整夜整夜的睡不著。總是翻身,讓我都睡不好。都是被二伯一家人給嚇得。二伯家可精彩了…。”
柳兒講的那是繪聲繪色,湊上外面聽到的八卦,有的沒有全都說給楊清禮和枝兒聽。初一一個大男人,也是聽得津津有味。柳兒說完了,初一還鼓掌!
柳兒翻白眼。
“你當我在說書呢!”
楊清禮悶悶不樂不說話。枝兒抱著柳兒不撒手。
“以後有事也不去老楊家了。都是些什麽人!作風不正你見到他們都要拐彎走。”
枝兒後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