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婦聽到這裡大吼道:“庸醫!就是你醫死我當家的!我當家的喝了你的藥也不見好。”
“你撒謊!”於安氣喘籲籲站出來。
“我…哪裡需要撒謊!就是你們這一群庸醫,醫死我男人!”農婦見於安雙眼發狂,衝上來就想揍於安。
“放肆!”
秦班頭一把抓住農婦。農婦嗷嗷叫也觸及不了於安。
“於安有什麽話說?”
“當天我寫下了脈案,開的方子是桂枝湯。但是二師兄說這是外感熱病,陰虛火旺,不適用。就改成了麻黃湯。但是脈案上寫的是我開的桂枝湯。莊漢根本就沒喝桂枝湯。”
於安的話讓農婦喉頭一緊。複又癲狂起來叫吼:“我管你們誰開的,反正是你們醫館醫死人。你賠我丈夫,賠我錢!”
秦班頭險些抓不住。
“你們二師兄什麽時候能來?”秦班頭轉過頭問周禦醫。
“凌風回鄉祭祖,要兩個月才能回來。”
“…那周禦醫只能跟著我們走一趟,等到你二徒弟回來,案件澄清了再放你出來。”秦班頭的話讓農婦安靜下來。
“師父!”於安擔心得眼淚直掉。
“我沒事。不許哭。男子漢大丈夫,哭什麽哭。”
“你們要抓抓我,不是師父開的方子。抓我進去等到二師兄回來,一切真相大白。師父這麽大年紀,怎麽能進牢房。”於安擦擦眼淚朝著秦班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