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看著大家臉上表情都變了說得更加起勁了。(有)?(意)?(思)?(書)?(院)“我嫡妻和小妾不和睦,我實在沒法子,又置辦了產業。讓嫡妻和小妾分開住。這吵鬧的日子好了許多。就是累了點,總想著以前妻妾和睦的日子。
前幾日妙手居士新出了話本,我買了兩本,嫡妻和小妾竟然有了別的想法。想要休夫!我的天啊!這想法天地不容!什麽時候女人可以這麽囂張了!
你們說說,我哪裡還有夫綱的尊嚴!嫡妻說有小妾就是不開心,小妾說她不想屈居在嫡妻之下,與嫡妻共同伺候我。我分開了打算,他們還這般。我苦啊!”
另外三人知道了該說什麽話,張嘴就來。
“是啊!我媳婦兒也是,倒是沒有說要休了我的話,但是比這還要嚴重。那婆娘把持家裡的錢財,哭爹爹告奶奶也不給一分錢。這日子沒法過了。前些日子還打人!”
這人也不避嫌挽起袖子,露出手上的疤痕。
“這就是前不久給我用蠟燭燙的。不小心撕扯,幸好我躲得快,差一點就毀容了。我真是造孽得很!”
兩個大男人簡直是同病相憐。
這時一個男人,惹不住怒罵!
“竟然有此毒婦!你怎麽不休妻。讓她回娘家自己一個人呆著。什麽時候老實了再回來。你才是夫綱不振啊!真是丟了男人的臉面。”
這男人一臉的道貌岸然,標準的大男人主義的捍衛者。
“妙手居士?根本就不陪居士兩個字。簡直就邪士,動搖國之根本!教後院的那些女人做些什麽事。三從四德都活到了狗肚子裡。七出之條也困不住,簡直是妖孽。這樣的人,就該賜死!免得動搖人心。女人就該在家裡相夫教子,出頭露面像什麽話!”
說完,還用視線掃視在場的女人。鄙視的神情毫無遮攔。簡直就是啪啪打臉說這些女人不安於室。
女人們都臉色蒼白,微微退縮了一點。但是忍不住關注後續。她們明明白白的知道妙手居士現在被人討伐就是因為替女人說話。她們不能退縮。想到妙手居士創造的財富,女人們心裡都有底了。
門外聚集的人越來越多。好些都是大戶人家的丫鬟來佔位置。當家夫人可都在等著結果。
楓親王看著這四人中的最後一個。
“你還有什麽話要說?”
男人支支吾吾磕頭不說話。
楓親王微微蹲下。
“你有什麽就明說,沒有人會說什麽。你現在還能說些話,等會就沒說話的機會了。自有孔族長來評判。”
男人鼓起勇氣說道。
“小人家住城北,以前是務農的。這幾年日子好起來。夫人不怕苦,沒日沒夜的織布匹。有點閑錢,我們就搬進了城裡過活…嗚嗚…”
這才開始說話,男人已經泣不成聲。
這時候啥猜測的都有,唯有圍觀群眾的一個女人同樣哭的不能自已。手都不能擦乾臉上的淚水。
男人朝著這女人看一眼,哭得更加的大聲。
楓親王扁嘴。
“哭啥!先說。你要是說得好了,以後有的是你說話的機會。不要錯過了活著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