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潭扒皮在說建豆腐渣工程,在說要聯合百山凹、成閑一起從叮當集團那裡撈錢的時候,就連一點的掩飾都沒有,好像他有把握就算這些話被叮當集團的高層聽到了,叮當集團的高層也拿他沒辦法一樣。
百山凹的百姓眼皮一番,十幾個人聚集在一起,看向潭扒皮的目光越來越不善,領頭的一個惡狠狠的對潭扒皮說道:“潭扒皮,我再說一次,你這一次給老子死了這條心,否則就別怪我們百山凹的人對不住你了!”
潭扒皮點了一個雪茄,狠狠的抽了幾口,吹出一口煙圈,呵呵冷笑:“好,你們百山凹的人牛!你們百山凹的人厲害,厲害到我潭扒皮都怕了你們!這次我潭扒皮可以不插手,但是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們百山凹的所有人,從今天開始,縣城裡絕對沒有任何一家公司會收你們百山凹的貨!而且我發誓,你們百山凹的貨絕對出不了這個縣,除非你百山凹另外再修一條路,否則,你們百山凹就全都給老子等著餓死吧!”
潭扒皮雖然比林步仁差了一百條街,但是他在縣城還是有一些勢力的,這些勢力足以保證他說出來的都會變成事實,他有這個底牌,他就絕對不會相信意圖開發百山凹的叮當集團能夠不答應自己的條件!
百山凹的百姓還想說什麽,還沒說出口,他們身後就傳出聲音:“百山凹的朋友們,讓讓,既然集團讓我全權負責這次項目,那麽這些事情就應該讓我來處理。”
百山凹百姓領頭的一個中年人對這個聲音說道:“成經理,這條路和隧道關乎我們百山凹的百年大計,你可千萬不能答應潭扒皮的要求,你一定要拒絕,萬事有我們百山凹的百姓給你撐腰!”
一個相當帥氣身高約有一米七左右的中年人帶著一臉微笑的走了出來,對百山凹的百姓點了點頭:“你們放心,這次開發的是楚總的家鄉,以楚總他們寧可開除全部員工的氣魄,如果知道了我昧著良心的和別人一起建造豆腐渣工程,我這個經理不光做到頭了,而且我可能被楚總直接起訴扔進牢房裡。所以,你們放心,我是絕對不會答應潭永旭的條件的。”
成閑的話,潭扒皮聽到了,而且聽的很清楚,他吐出一口煙圈,不屑的說道:“成閑,別裝了,你如果真的沒有和我們談判的意向的話,你自己根本就不會出面,而會讓你的下屬告訴我們。既然你願意和我談判,我也不說廢話了,只要你換一個願意使用我提供的水泥、海沙和鋼筋混凝土等原料的工程隊,事後我給你一半的回扣,你我各半,有錢大家賺才是王道。”
成閑走了出來,呵呵笑了兩聲,然後臉一黑,說道:“潭永旭,別自作多情了,我告訴你,我很喜歡叮當集團,我認為叮當集團的潛力無限,我相信只要我努力工作,我一定會擁有足夠的財富的。所以別說你明面上說這些談判了,就算你私下找我說這些,我也絕對不會答應的!我之所以親自出來,我就是要親口對你說一個字——滾!”
潭永旭嘴巴裡的雪茄掉在地上,他掏了掏耳朵,一臉不敢相信的樣子:“成閑!你居然要我滾?難道你就不怕你們就算打通了隧道,就算修好了路,你們從百山凹弄到的山貨也無法從縣裡運出去?”
成閑一字一句的說道:“叮當集團隻認為是對的,從來就沒有怕這一說,從縣城運不出去,我們叮當集團甚至可以另外修一條路,哪怕花費的代價再高!不過我想如果你真的敢這麽做的話,我想集團的楚總恐怕不會想著怎麽修一條路,而是想著怎麽樣花錢找市裡的人來讓你這個縣城的惡霸傾家蕩產,去天橋底下做乞丐!”
潭永旭瞳孔收縮到了極致,他內心在拚命的顫抖,成閑說的沒錯,他只不過是縣城的惡霸豪強而已,如果叮當集團真的砸下一大筆錢在市裡的那些惡霸身上,那些惡霸絕對會輕易的把自己給滅了,給叮當集團保駕護航。
潭永旭轉身看了看跟著自己來的五十來個人,把雪茄從自己的嘴裡抽出,扔在地上用腳狠狠的踩滅。
在這一時間,他的腦袋裡思緒飛快的轉動,最後臉上露出了笑容,呵呵大笑:“成閑,你以為我能在縣裡有今天的地位靠的只是我自己?我告訴你,你錯了,我背後的人是在省城,你今天要是答應我條件也就罷了,如果不答應我的條件,我也不用以後的事情來威脅你了,我就直接讓你們開不了工,就算你那個什麽楚總來了也沒用,因為我身後的人一點也不怕你那個什麽叮當集團的楚總!”
潭永旭在賭,他就賭叮當集團絕對不會為了這件事情和自己莫須有的靠山翻臉!
當他看到成閑臉上掛著猶豫的時候,他就知道,他很有可能賭贏。
潭永旭潭扒皮呵呵笑道:“成閑,你看,我也沒有直接要你們的錢是不是?我也出了原材料的是不是?我給你們叮當集團給你留了足夠的面子,我希望你們不要連這點面子都不要!”
成閑猶豫著拿出手機,眉頭死死的皺在一起,他不知道他是不是應該打電話給執行總裁孔怡,他如果打了這個電話,就說明他成閑沒有決斷的能力,以後上進的路都會被堵住。
潭扒皮重新抽出了一根雪茄,呵呵的笑道:“你如果自己決策不了的話,你現在可以打電話給叮當集團的決策層,我相信他們就算知道了,也一定會答應我的條件的!畢竟只是豆腐渣工程而已,用個幾年還是可以的。”
成閑似乎真的想要打電話,他旁邊的一個保鏢直接把成閑手裡的手機抓過來,直接按了關機鍵,這個保鏢臉上一臉的不耐煩把手機重新扔給成閑:“成經理,你或許根本不知道你們的楚總是什麽人,現在我可以告訴你,別說這個小癟三的背後是省裡的人,就算這小子背後的人是魔都是燕京的人,只要他敢威脅叮當集團,你們的楚總也會讓他們後悔從他母親的肚子裡生出來!”
這個保鏢全身騷動,捏了捏拳頭,走了出來,惡狠狠的盯著潭扒皮說道:“小子,你太吵了,你如果現在立刻馬上就給我滾,我說不定會放過你,你如果再敢唧唧歪歪,我不光會讓你付出代價,還會讓你們所有人都付出代價!我不介意你身後的人出馬,就算你身後的人出馬,我也一定要把他打出翔!”
潭扒皮剛剛點燃的雪茄啪嗒一聲掉在地上,他驚愕的看向二十五六歲身材異常高大的保鏢,指著自己的鼻子,用詫異無比的聲音問道:“你確定你剛才是在跟我說話嗎?”
“沒錯!”
潭扒皮深吸一口氣,凶殘的指著保鏢的鼻子:“我身後有五十個兄弟,你居然敢跟我這麽說話,你這個小保鏢是不是活膩歪了想找死?”
保鏢掃視了一下逐漸圍上來的五十來個人,眼神中滿是不屑。
成閑拉了拉保鏢的胳膊輕聲說道:“先別衝動,暫時穩住他們,等我們找了第三家族的保安,再一次性收拾這些人。”
保鏢低頭看著成閑,指了指高出成閑一個頭的自己,一字一句的說道:“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跟你用這種口氣說話,以後我只會做你的保鏢,絕對不會多說一句。現在,你給我記住了,你是叮當集團高層信任的經理之一,你的任何決策都會有訂叮當集團給你背鍋,叮當集團不怕任何人,因為叮當集團擁有楚總!你也不需要怕任何人,因為站在你身後是我賀家的賀蒼!”
賀蒼的聲音霸氣無比:“今天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你的保鏢真正的本領,免得以後看到什麽都害怕,甚至連一個小癟三的威脅你都要衡量再三,簡直是丟叮當集團楚總的臉。”
潭扒皮聽到賀蒼的毫不掩飾的話後,臉色越來越陰沉:“夠了,真的是夠了,百山凹和叮當集團的成閑我動了會出大事,但是就算打殘你這個滿嘴噴糞的保鏢,卻一定不會有什麽不好的後果!”
潭扒皮頭一歪,對他五十個手下比劃了兩下,狠狠的說道:“打斷這個保鏢的四肢,撕爛他這張討厭的嘴!讓他以後記住千萬不要越權!”
賀蒼哢吧哢吧的扭動了兩下脖子,走上前去,單手猛的抓住二百多斤的潭扒皮,高高的舉起,隨意的甩出,砸倒了幾個混混,之後左右腳分別踢出,跟隨潭扒皮的兩個人,被踹的離地米許,飛了五六米,再次砸翻了三五個人。
“一隻人人喊打的小老鼠,卻意圖吞下人頭大的奶酪,也不怕被噎死,想插手叮當集團的事情,想要叮當集團按照你的意圖建造豆腐渣工程,就你這個小癟三也配?”
賀蒼每說一句話,都會打出三拳兩腳,當他說完吐了一口唾沫在潭扒皮的臉上,並且用鞋底在潭扒皮的臉上來回揉搓的時候,潭扒皮的五十多個手下全都軟倒在地,他們身上的傷讓他們至少要休養上十天半個月。
賀蒼揉了一會後,狠狠的一腳跺在了潭扒皮的頭旁邊,在混凝土的路面上留下一個深深的腳印,淡淡的說道:“這次只不過是個教訓,下次再讓我看到你來搗亂,我要你徹底從縣城消失,如果你背後有人,我就讓你背後的人也同樣的消失!滾!”
潭扒皮本來還想撂下一句狠話,但是他看到東倒西歪了一地的小弟,再看看在混凝土上留下的至少三公分深的腳印, 深深的吞了一口唾沫,轉頭就走。
但是他的下巴被人用一根手指頂住了,他整個人被一根手指抬了起來,身體仿佛被束縛住了,這個抬住潭扒皮下巴的人對賀蒼說道:“你的修為不錯,處理事情的本領也很不錯,不過不夠很,想這樣的小癟三,實際上根本不用把他放走,因為這樣的小癟三總有一顆不服輸的心。處理這個小癟三的最好辦法就是直接把這個小癟三直接挖個坑,然後在上面澆築混凝土。”
賀蒼睜大眼睛看了看楚陽,嘴巴抽了抽,點了點頭:“楚總,我知道了,以後再遇到這種小癟三的話,我會直接把他扔混凝土裡的。”
成閑嘴巴張大,他實在不敢想象一直神神秘秘的楚總居然能用一根手指頭就挑起了兩百斤的潭扒皮,更想不到楚總會說出這種殘酷的話,所以他喃喃的說道:“楚總,那樣做是犯法的。”
楚陽笑了笑說道:“我差點忘了殺人是犯法的,那好,我就打電話找一個催眠大師,一天二十四個小時給這個姓潭的催眠,直到把他徹底的催眠成一個好人,我再把他給放了。哎,我這個人就是這麽悲天憐人,看不得壞人,我覺得聯合國應該給我頒發諾貝爾和平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