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裡不是大眾場所,楚陽一拳頭能把金中南打死八回,也能把金中南簡單的整治的叫爹,根本不用這麽複雜的手段。
楚陽把火氣壓下去,靜靜的看著金中南,就如同看一個死人。
金中南本來聽說楚陽要和他打賭,稍微猶豫了一下,因為楚陽既然敢和他打賭,那就是他身上帶著卡裡的錢絕對超過兩百萬,否則的話也不會有和他打賭的底氣!
金中南很小氣,如果是在平時,他就連給小三買三五萬的飾品都要猶豫很久,就更不用說涉及幾百萬了。
如果他不是在第一時間被黑玫瑰徹底的吸引,一定要得到黑玫瑰的話,他也絕對不會如此激進。
金中南看著望向楚陽滿是深情的黑玫瑰,再看看楚陽看他如同看一個死人的臉,冷哼一聲說道:“賭了!你說賭什麽?”
楚陽拍了拍手掌,笑著說道:“咱也不比別的,就比誰身上卡裡面的錢多怎麽樣?如果你卡裡的錢多,我卡裡面的錢可以全都轉給你,我保證立刻離開,只要你能讓我女朋友跟著你,那是你的能耐!”
說道這裡的時候,楚陽的腰上被黑玫瑰掐著扭了幾圈,在扭楚陽揉的時候,一張卡被塞進了楚陽的手中,黑玫瑰繼續在楚陽的肉上來回扭了好幾次,把楚陽的肉都給扭青了。
不過楚陽也知道了這張卡的密碼:六六八八六六。
楚陽表面表情不變,但是心裡卻苦笑無比,黑玫瑰之所以如此扭他,就是因為他和金中南兩個針鋒相對的時候,根本就沒有考慮過她黑玫瑰的感受,就算黑玫瑰不是楚陽的女朋友,楚陽和金中南的做派也太傷人了。
過楚陽被扭了並且被黑玫瑰塞了一張卡支持,心情反而放松了,因為被扭了說明黑玫瑰並沒有真正的怪他。
既然怪的不是他,那麽倒霉的就一定是金中南了,楚陽猜測,金中南的公司如果在半個月內不破產,那就是金中南的本事。
雖然黑玫瑰這麽做卻是多此一舉,因為楚陽經歷過很多的人物,他的身上各種小工具和小儀器不少,這些小儀器之中恰恰有一個可以輕松的改變刷卡機上面的金額數量,哪怕他的卡裡一分錢沒有,楚陽也可以輕松的讓刷卡機顯示超過數億的金額,當然,只能顯示,並不能刷出一分錢來,這是他之所以和金中南打賭的底氣所在。
不過黑玫瑰的支持讓楚陽還是滿感動的。
金中南精神一震:“好,賭了,如果我的卡裡錢沒有你的多,我的錢也全都轉給你!並且永遠離開,絕對不再糾纏!”
金中南最近才理清公司的財務,如今他的卡裡是歷年來錢最多的時候,他的卡裡足足有一千八百萬!這是刨去不動產外,金中南的所有資金。他相信這麽龐大的資金,遠遠不是開著一輛普通越野車、穿著普通衣服的白領能夠比得了的!他相信這麽龐大的資金一亮出,不光可以贏得賭局,贏下幾百萬的資產,還可以抱得美人歸!
這事情一想想就美得冒泡。
楚陽拍了拍手掌:“爽快!不過我們兩個的賭局應該很大,我想應該請這個金店的老板出來做一個證人,以杜絕對方耍賴!”
金中南同樣有這個擔憂,他同樣拍了拍手掌,點頭回應:“說的不錯!為了防止對方耍賴,必須要找和個金店的老板做中間見證人!”
但凡是開金店的,尤其是開很大很大一個金店的,背後的關系一定通天,否則的話絕對開不起來,有金店老板擔保,他們都同樣的放心。
他們兩個的賭局一協商成功,店鋪裡所有的顧客都被趕走了,
而這個金店的店長不停的給他們的老板打電話。等通完電話之後,店長對楚陽他們三個說道:“各位,我們老板今天本來就是來視察我們這個分店店鋪的,五分鍾之後就會到,我們老板很樂意見證這樣奇特的賭局。”
如果這個賭局不是如此奇特,這個金店的老板也懶得做一個見證。
五分鍾之後,金店的門口停了一輛加長賓利,從車上下來一個五十歲左右的人,有幾根白發,身體還算硬朗。
給他開車門的那個人卻不得了,那個人在楚陽的感覺中,就算他爆發了寒冰真氣,也不一定能夠奈何的了!
這不是說對方也會真氣,而是說對方的殺戮經驗太豐富了,對方的氣勢很像兵王。
如果楚陽和兵王對戰,如果不能在最早的時候,找到一個機會全力爆發寒冰真氣,死的一定是他楚陽。
五十來歲的中年人一進店門,看向了楚陽和黑玫瑰,他衝著楚陽點了點頭,卻主動和黑玫瑰握手。
他是一個常年在商場搏殺的人,他能夠感覺到每個人的不同,在他的感覺中,金中南就是一個暴發戶,楚陽是一個打手一般的人,而黑玫瑰卻是在商場常年廝殺的常勝將軍。
他握著黑玫瑰的手說道:“能有你這樣的人來到我這個小小的金店,真是稀客稀客!”
黑玫瑰嬌笑:“您過獎了,不過今天我不是主角,主角是他們兩個。”
中年人對楚陽和金中南點頭:“你們好,我是宗正,宗師的宗,正直的正,很樂意主持你們的賭局!”
店長把事情的經過說的清清楚楚,他也知道這個賭局是為什麽成立的,他很看不起金中南,因為就是金中南這一小撮人,把所有的大商人的名聲都給敗壞了。
他宗正,擁有三百五十家金店,每年的銷售額超過數億,他也沒有猖狂到金中南的程度。
金中南這麽猖狂,早晚會因為得罪人而被弄死,歷史上像金中南這樣猖狂的人,往往都死的很快。
宗正在剛進來的時候,就已經知道結果了,他認為楚陽是黑玫瑰的保鏢,楚陽之所以和金中南對賭,也是黑玫瑰示意的,而楚陽手中的卡,必定是黑玫瑰的。
他清楚像黑玫瑰這種人手裡擁有的資金是怎樣的雄厚。這場對賭毫無意義。
宗正之所以見證這場賭局,就是因為他想看看金中南這個在他眼中的小人物在失敗之後的表情。
宗正把店長遞過來的嶄新刷卡機拿了出來,鄭重的說道:“這場賭局由我見證,輸了一方的人如果拒不執行,我會先墊付款項,然後負責追討拒不執行人的欠款。當然,我的手段不會那麽溫柔,說不定會照成不必要的損傷,所以,還請兩位願賭服輸。”
宗正把刷卡機推給楚陽和金中南:“你們可以先檢驗一下,確定我有沒有做過手腳。”
楚陽攤了攤手:“我就不檢查了。”
楚陽的確不需要檢查,因為檢查不檢查對他來說都沒有什麽兩樣,他相信黑玫瑰給他的那張卡裡有足夠的金額,就算沒有足夠的金額,楚陽也可以動用別的手段。
金中南嘴上連連說道:“不用!不用!”
他的手卻絲毫沒有停歇,他一連用了幾張不同的卡在刷卡機上查詢余額,結果和他知道的完全相同,他就知道這個刷卡機沒有任何問題。
不過剛才宗正一進門就握著那個美女的手說好聽的話,難不成宗正認識這個美女不成?
一想到這個美女的背景有可能很深厚,而他剛才的語言完全是作死一樣的語言,他的額頭就有冷汗滴落。
“一定是宗正看走眼了,一定是宗正看走眼了!對,沒錯,就是這樣!”
金中南不斷的安慰自己,然後抬起頭來,把一張金卡拿了出來,得意的說道:“這張卡是國外花旗銀行的金卡!擁有這張卡就是身份尊貴的象征!我先來刷卡!”
金中南卡上的余額顯示出來後,得意的炫耀:“看到沒有?余額一千八百萬!”
金中南把刷卡機推到楚陽面前:“好好的數數,看看上面有多少個零!”
一千八百萬在金中南看來是多的不能再多了,國內前五百的富豪也不過是幾十億,在臨海這個地方,富翁更少,擁有幾千萬資產,已經是拔尖的人了,他就不相信隨便逛逛就能遇到一個比他還有錢的!
所以,他相信他贏定了!
他甚至都沒看楚陽的表情,就得意的說道:“趕緊把錢打給我,然後你趕緊滾蛋,把你的女朋友讓給我!”
宗正聽到金中南的話後,突然如同吞了一百隻西班牙蒼蠅,臉色有些發紫,他不明白金中南這種性格,他是怎麽在如同戰場一般的商場中披荊斬棘,踏出一條血路的。
這種人渣是怎麽活下來而沒有被人活活打死的?
楚陽的表情也和宗正的差不多,楚陽平靜的搖了搖頭:“先別急,先看看我卡裡有多少錢再說!”
金中南起身俯視楚陽,搖了搖手指:“不用了,小子,你也別硬撐著了,趕緊把錢打給我,然後你趕緊的滾蛋。我才不相信你一個窮小子能夠有我這麽多錢!”
楚陽越看金中南越是奇特,這個金中南比王天來、張濤還要奇特無數倍!王天來和張濤雖然混帳,但是他們在表面上好歹也是個正常人,但是這個金中南不論從言語和態度上,都和正常人相差十萬八千裡。
楚陽眯著眼睛臉很黑:“你是不是剛從青山精神病院裡跑出來?否則的話,你哪裡來的自信認為我的錢沒你的多?”
楚陽把黑玫瑰的卡拍在金中南的面前:“你自己查查看,密碼六六八八六六。”
金中南冷笑:“我查就我查,我還就不相信,你的錢比我的多!”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金中南的身體僵直在哪裡,而楚陽的身體也不比金中南的好多少,因為他被那一連串的零給晃花了眼。
宗正一看到楚陽的臉色後,就知道結果了,他抬手恭喜黑玫瑰:“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就賺了一千八百萬,姑娘好本事!”
黑玫瑰搖頭:“賺錢的不是我,是楚陽。”
宗正萬分疑惑,楚陽不是她的保鏢麽?不過既然這個美女說是他保鏢的,那就當做是他保鏢,這和他宗正也沒多大關系,他宗正不過是一個見證人而已。
宗正看余額,點了點頭:“結果已經出來了,願賭服輸,金中南,把你卡裡的所有錢全都轉到這張卡裡之後,你的人也可以走了。”
金中南豁然站起來,眼睛中充滿了惡毒看向楚陽:“不可能!你一看就不像有錢人!你穿的衣服是千把幾千塊錢就能買一身的,你的車也不過幾十萬一輛!你的卡裡怎麽可能會有十億!怎麽可能也會有十億?”
楚陽也沒有想到黑玫瑰會那麽有錢,他現在發誓,一定要死死的抱住黑玫瑰的大腿,黑玫瑰說往東,他就不往西!他一定要把黑玫瑰給泡了,這樣的女人如果不當成老婆,不當成自動提款機,簡直就要被天打雷劈啊!
必須當成自動取款機!